“我腳疼站不起來。”
“女人那個不是蹲著的嗎?站起來干嘛。”蘇自堅不解地說道。
“我……我……。”臉上羞得紅了起來,卻不好意思把下面的話說了出去。
蘇自堅點頭說道:“這說得到是。”轉頭看了一下周圍,道:“這都沒棵樹呀什么的讓你扶著,能忍得住不,我把你背到下面去再解決。”
“這個……這個……我可是有點兒急了。”她的個人衛生就有點急,加上腳疼,這下更是難忍了。
“那怎辦?”一時不禁皺住眉頭,雙手扶住她的雙臂,道:“就這樣吧。”
“你在這我怎那個的了。”張春花紅著臉說道。
“那你說怎辦好的呢?”蘇自堅也沒遇上這事兒過,一時也無法可施。
張春花輕輕一嘆,道:“也只好這樣子了。”又道:“你可扶好我了。”
蘇自堅一笑說道:“放心好了,我是個結過婚的人,女人身上有啥沒見過呀,再說了我站在你的背后啥也看不到,不用擔這個心。”
他不說倒罷了,一說了出來不禁令得張春花臉上大臊,紅透了耳根,蘇自堅扶著她的雙臂,她則騰出手來解褲子,慢慢地蹲了下來。
蘇自堅好老老實實的呆著了。
他活動一下脖子,這一舉動即被張春花發現了,一驚喝問道:“干嘛。”
蘇自堅忙把頭縮了回來,道:“沒什么,只是……只是……。”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說,不免有些尷尬。
“那啥還不一個樣,有啥好看的。”張春花啐口而道。
“你當然不覺得它怎的了,我是個男人自然就覺得不一樣了。”
“你……剛才說什么來著,這世上的你可是瞧得多了,怎還……還…。”給他這么一嚇,不禁有些難受,心想這人怎地這樣的呢?你這么一鬧,可是把俺嚇得夠嗆了,就不能正經一點,俺可是個女的,你要鬧就跟那些大媽大嬸鬧去,別來這兒嚇俺就成。
“就因為見得多了,所以才想要看的呀。”蘇自堅大笑地說道,其實他也就逗一逗她罷了,這女的逗了起來還真是有意思了,尤其是看著她臉紅的樣子更覺好看。
“那天你都看過了,怎說沒看過。”她說的是那天在河邊洗澡的事兒,她們幾個在河里洗澡,蘇自堅在岸上呆了多時,那有什么看不到的。
“那天你跑得那么急,加上站得又遠,怎看得清楚了。”說著不覺把頭探了下來一看,叫道:“嘩!真的很好看呀。”
張春花羞得揮拳打他,道:“這你人……也真是的。”
蘇自堅忍住笑,道:“好好好,我不鬧了,你慢慢的那個吧。”可是這說歸說,抓住她手臂的手仍是一點都不敢松手,這里可是個斜坡,這手一松怕她摔了下去不可。
張春花只得忍住了,急急把個人衛生給解決了,叫道:“快把我拉起來。”在他的相扶之下,一邊把褲子朝上拉起。
蘇自堅可不那么乖了,探身一看,叫道:“啊!”一付大驚小怪的樣子。
張春花大羞,生氣地伸手來打他,罵道:“你是個大壞蛋!”
蘇自堅笑道:“男人嘛又有哪個不是這方面的壞蛋了。”自學得那卸女之術后,已懂得如何來挑逗,這一番試探下來,果然令得張春花面紅耳赤,雖是狼狽難堪,這心兒下有幾分樂滋滋的,連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按說處在這種情況之下非得大怒不可,可自己就是生不起這氣來,反而希望他把自己的褲子拉下看個清楚看個夠才痛快。
“你這人呀,到是讓我把褲子穿好的呀。”張春花輕嘆了一聲,這時,她已是羞得滿臉通紅了,雖說之前在河邊上一定給他看過了,不過時的情景與當初不一樣。
“就不讓,就不讓。”作勢要扯她褲子。
張春花拗他不過,只得就范了,嘆道:“看就看,只是只能看一下就可以了,你能作得到不?”
蘇自堅原是在逗她,并沒真的非要看不可,聽得她答應了不覺一怔,心中極是高興,道:“就看一眼,就看一眼。”
張春花已是閉著雙眼,聽得他的叫聲不解地睜開問道:“怎了?”
“好厲害呀。”蘇自堅感嘆地說道,十分夸張地說道。
張春花知道他在說什么,紅著臉道:“現在總可以讓我……。”不覺有些擔心他口不應心,說一套作一套,那自己可就慘了。
“不能穿上。”蘇自堅大聲地說道,并不住地大笑著,這番逗她極是開心,這機會也太難得了,當然是不能放過的了。
張春花一驚,不知怎地,此時的她內心之下反而有一些失落之感。
蘇自堅替她把褲子穿好,把她負在背上,一手拿著竹框,慢慢地走下山坡。
張春花把頭趴在他頭邊,鼻中聞到從他身上散發而出的男人身上特有的汗味氣息,加上這么壓在他背上,雙腿給他兩只手抓住,渾身有種異樣涌起,不覺微微地顫抖。
“怎么!腳上很疼嗎?”蘇自堅發覺了她有些不對勁,停下了腳步問道。
“沒!快走。”呼吸漸漸有些粗重,尤其是她這心里不免就自然而然的想了些別的什么,一股臊意更是涌將上來,面紅耳赤。
蘇自堅把她朝上一丟,因為她的身體極是豐滿,重量讓他有些承受不住,畢竟這兒是下坡的走勢,不太容易走路。
這么一丟之下,接著又是壓將下來,張春花只道他是有意這么作的,畢竟方才那樣強行要看自己,這時有這許多想法也是很自然的事兒。
來到路邊等了會,一輛拖拉機過來,這是一輛村里人開的車,倆人攔了上去坐回村里。
蘇自堅把她負到村長家,她母親一見不免大急,道:“這是怎了?”
“采藥的時候她把腳給扭了。”蘇自堅把她放在椅子上坐好,一邊把裝草藥的竹框放在地上。
“要不要緊呀?”
“沒事!我已給她上了藥,一會再給她按摩按摩,看看情況。”
“哦!沒啥大事就好。”輕嘆了一下,張母名叫伊秀蘭,四十出頭,想必是生活過得不錯,丈夫待她也不錯,田里的重活也沒舍得讓她來作,人到中年仍是風韻猶存,滿面紅光,眉宇間傳輸著某種情愫。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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