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累癱了躺在牀上休息的楚歌卻在陸遲走進浴室並且浴室裡面響起水聲的時候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現(xiàn)在是最好的機會!
楚歌在地上的衣物中搜尋了半天,卻根本找不到陸遲的西褲。這傢伙竟然把西褲都給帶進了浴室!這麼說手機看來是拿不到了。
但是拿不到手機,還有電腦啊!
楚歌的眼神一下子就落在了眼前辦公桌上的,陸遲的電腦上。這傢伙出門竟然還帶電腦,不是還設(shè)置了密碼吧?
萬幸的是,陸遲的電腦現(xiàn)在在休眠狀態(tài),不用電腦就可以直接進入。楚歌對著亮起來的電腦屏幕比了個勝利的手勢,隨後就十指翻飛開始登陸自己的企鵝號。
就在楚歌對著陸遲的電腦比中指的時候,陸遲卻在浴室的鏡子裡看著自己的臉。
儘管一開始的確是想要對楚歌做點什麼,但是卻也不是現(xiàn)在這樣急匆匆的。只是當看見楚歌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尋找自己的手機或者是想要逃避自己的時候,溫讓這個名字就會在腦袋裡一次又一次地出現(xiàn)。
陸遲拿起了此時放在手邊的,楚歌的手機。
手機幾乎已經(jīng)震了一天了。每一個未接來電顯示的人都是溫讓。陸遲看了一會兒,隨後就撥打了喬治的電話。
“陸總,我正要打電話給您。”喬治馬上就接起了電話,並且聽語氣應該是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了結(jié)果。
“說,”陸遲沒有一句廢話。
“這個溫讓似乎也是一個知名作家,他的名氣跟楚哥比起來只高不低。我調(diào)查了他在雜誌社裡面的檔案,只能找到他的教育信息還有照片,更多的卻根本查不到。”喬治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似乎也有些疑問。
陸遲冷冷一笑:“他既然能夠?qū)⑦@些都隱藏,你自然是不可能再查到的了。看來這個溫讓倒是大有來頭?”
喬治有些挫敗地說道:“對不起,陸總,讓您失望了。”
“是對方的原因。”陸遲倒是沒有追究,不過在掛電話之前還是對喬治說道:“把他的照片跟信
息都發(fā)到我郵箱。”
喬治立刻答應。
掛了電話,陸遲便走出了浴室。只是卻沒有在臥室裡面看見楚歌。
門是用密碼鎖上的,密碼只有自己知道。楚歌只要輸錯密碼,房間裡面就會有警報。而楚歌恐高,也肯定不會跳窗,這麼看來這個女人還在套間裡。
陸遲勾了勾嘴角,緩步走出了臥室。果不其然,客廳臨窗的書桌上,楚歌正趴在電腦前面,樣子看起來有些沮喪。
陸遲無聲無息地走了過去,卻看見楚歌此時面前的窗口正是她跟溫讓的聊天窗口。只是對方的頭像現(xiàn)在是黑的,看樣子沒有在線。上面楚歌給溫讓的留言也全部讓陸遲盡收眼底。
“對不起,臨時有事爽約了,下次一定補償!!!”
原來今天原本是要跟溫讓約會的。
陸遲想起剛纔在走出浴室前看到的,溫讓的照片,心中竟然油然而生一股無名之火。這個女人難道吃完了就想扔,然後直接將目標對準了下一個?
這個溫讓看起來倒是還人模狗樣的,不過也只不過就是網(wǎng)友而已,怎麼能讓楚歌如此掏心掏肺?!
“天吶,他該不會生我氣了吧……”楚歌不停地錘著自己的腦袋,有些懊喪地自言自語。不過她還是隱忍著自己的情緒關(guān)掉了窗口,隨後就想回到臥室裡面去理一理自己現(xiàn)在混亂的頭緒。
只不過剛一回頭,楚歌就看見了像個背後靈一樣陰測測地站在自己身後的陸遲。
“啊!!!”這已經(jīng)是楚歌第二次在同一天發(fā)出這樣高分貝的尖叫聲了。她瞪著眼前的陸遲十分不客氣地說道:“你幹嘛沒事站在人家背後嚇人啊!”
因爲溫讓的緣故,此時的楚歌看見陸遲就產(chǎn)生了濃濃的不滿情緒。
陸遲挑了挑眉,輕描淡寫地說道:“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似乎已經(jīng)恢復好了?看樣子你的恢復速度倒是挺快。”
陸遲一說這個,楚歌就立刻想到了自己剛纔跟陸遲的荒唐行徑,臉微微一紅,板著臉就想要繞過陸遲走過去。
但
是陸遲卻沒有給楚歌機會,而是突然抱起了楚歌將她放在了書桌上。
楚歌一下子就驚了,瞪著眼前的陸遲:“你還想幹什麼?”
陸遲沒有說話,直接將楚歌身上披著的浴袍一把扯了下來。
還來?!
“你信不信我告你!”
楚歌立刻伸手護住了自己的胸口,虎視眈眈地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妥妥就是個高富帥模樣的陸遲。
陸遲看見楚歌這時有些心虛還有些慌張的表情,不知爲何心中那股無名之火倒是被壓下去不少。
心中一些邪惡因子作祟,他挑眉看著楚歌說道:“沒什麼,只是難道你想要就現(xiàn)在這樣嗎?我是無所謂但是……”
楚歌有些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兩人就這樣在書桌前面對峙,誰也不說話但是誰也不願意退讓。
最終,到底還是楚歌妥協(xié)了,低聲說道:“只是洗澡,不許做什麼別的事情!否則我告到你陸氏倒閉你信不信!”
大放闕詞向來是楚歌的擅長技能。陸遲微微一笑沒放在心上,只是十分滿意地將楚歌抱進了浴室。
浴缸裡面已經(jīng)放好了熱水,溫度不冷不熱剛剛好,甚至還細心地撒上了玫瑰花瓣。
楚歌看著眼前這景象莫名地覺得有些暖心。
但是這樣的想法僅僅是在腦袋裡出現(xiàn)了一瞬間就被楚歌給趕跑了。
這樣的男人會暖心?別扯淡了,不欺負自己第二次就十分不錯了好麼!
儘管如此,楚歌還是強壯著鎮(zhèn)定走向了浴缸。
只是在楚歌快要走到浴缸面前的時候,不知道爲何腳下突然一滑,隨後十分準確地摔了進去。
不僅把自己全身都給弄溼了,還濺了陸遲一身。
陸遲倒是也不惱怒,十分自然地將自己身上也同樣溼了的浴袍給脫了下來。
“你幹什麼?!”楚歌瞪大了眼睛看著陸遲。倒不是介意陸遲再跟自己怎麼樣,只是這個男人實在是……要是來第二次,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走得動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