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蛋,那個小黃毛就交給你,他看起來最弱,可別跟我說你砍不贏,要是輸了以後每天就別在本大爺面前裝,我砍死你丫的。”
“滾!你才砍不贏呢!砍不贏我把腦袋給你當夜壺。”
歐米:“!!”
他們說的那個最弱的黃毛不是我吧?不過這裡還有頭髮黃色的嗎?明明我纔是最強的,竟然敢這樣侮辱我,剛開始只準備教訓你們一頓的,現(xiàn)在我後悔了,要把你們?nèi)o打殘!
“布魯,那邊那個魔法師就交給你,給我擋住了,擋不了今晚上不準吃飯。”
“好的,老大,誓死完成任務。”
輪到魏言這裡,他看著剩下的一個牧師和一個狂戰(zhàn)不斷陰笑,彷彿已經(jīng)勝利了似的,看得對面的兩人都膽寒不已。
歐米在一旁也是看得更加惱火,朝著狂戰(zhàn)士和牧師喊道:“亞伽、奇蕾雅,你們兩個一起出手儘快解決了那個傢伙,然後再去幫我和奧爾,儘快解決了這幾個傢伙。”
狂戰(zhàn)士亞伽和牧師奇蕾雅應了一聲,轉頭,滿臉警惕的看著魏言,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他會如此有自信,但肯定很難對付。
“裂地十字斬”
“聖槍”
兩人大吼一聲,同時朝著魏言發(fā)難,一道紅色劍氣和金色光矛同時朝著魏言射來。
而魏言彷彿傻了一般,呆呆的看著兩人的攻擊襲來,竟然沒有做任何反抗。
“他是傻子嗎?竟然什麼都不做。”
“不,我覺得他應該是覺得反抗不了,既然如此,那還不如直接放棄。”
“哈哈哈,你們都錯了,我就覺得他是一個白癡而已,竟然還敢同時面對兩人,就算是七紋也不敢百分百保證勝利,更何況奇蕾雅還是聖戒牧師,能夠把你控到死。”
……
另一邊,看著熱鬧的其他人,他們此刻都對於魏言滿是不屑,沒有一個人看好他的。
轟
兩人的攻擊同時落在魏言的身上,他直接被轟飛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啪的一聲,激起一大片灰塵。
遠處,看到這兒的衆(zhòng)人再次狂笑起來,不斷冷嘲熱諷。
“啊?我從開沒有見過這麼蠢的人,他以爲他是騎士嗎?還敢同時硬抗兩個人的攻擊。”
“不,你說的不對,就算是騎士都不敢這樣玩,這人被這麼一下,肯定重傷了吧。”
……
不光是圍觀羣衆(zhòng),就連亞伽和奇蕾雅也是如此,竟然有人什麼都不做,硬抗兩人的攻擊,肯定早就喪失戰(zhàn)鬥力了。
兩人此刻已經(jīng)在商議怎樣分開去支援隊友了,也沒有任何想要查看一下魏言情況的打算。
就在此時,魏言的笑聲傳來,從地上一個仰翻跳起來。
晃動脖子和手指,發(fā)出啪啪的響聲,彷彿做著熱身運動一般,被這麼打中一下,不但沒有痛苦,反而爲他鬆了筋骨。
魏言懶洋洋的說道:“喲!你們的力道還是小了點,要是能夠再努力點,說不定就能夠真的打趴本大爺了。”
“不過你們那下?lián)习W癢還是足夠了,來而不往非禮也,回禮的話,就送你們一人一個大巴掌吧!”
“不可能!”
不光是亞伽和奇蕾雅,遠處看戲的衆(zhòng)人同時驚呼,臉上的表情太過精彩,彷彿就像吞了一斤大糞一般,連嘴都合不上。
魏言冷笑,從背後緩緩抽出嘎嘎米,也就是之前阿彌卑爲他打造的武器,流星杖二號實在太難聽了,就連庫拉拉都忍受不了,直接給他亂改成了嘎嘎米。
“十字劈”
魏言大吼一聲,十字劈劍氣劈出。
亞伽橫身擋在奇蕾雅面前,手中大劍揮舞,劈出血斬跟魏言的十字劈砍在一起。
“十字劈?這樣的低階戰(zhàn)技也敢拿出來使用,就讓知道知道血斬的厲害,你將明白高階戰(zhàn)技和低階戰(zhàn)技之間不可逾越……”
還未說完,亞伽的血斬直接被一個十字劈劈碎,整個人也被剩餘的劍氣劈在身上,嘴裡噴出一大口鮮血,已是受了不輕的傷。
“這是什麼!夭壽了!我竟然看到十字劈砍贏了血斬,這這這……”
“這不科學,怎麼可能有人能夠把十字劈修煉到如此程度,這人是天才還是瘋子?”
魏言沒有任何要乘勝追擊的意思,站在原地,摸了摸手上的嘎嘎米,輕輕吹出一口氣,再朝著對手拋了一個媚眼,顯得嘚瑟無比。
這就是魏言的態(tài)度,來啊!本大爺就在這裡,再給你一次機會又怎樣。
奇蕾雅早已站在亞伽身後,不斷對他用著治療的技能,連續(xù)三個祝福之後,亞伽的傷勢纔好了不少,緩慢恢復了一些。
站起身來,兩人的表情瞬間嚴肅起來,他們終於知道爲何對手一開始會笑得如此開心了。
魏言不過四紋,而這邊亞伽和奇蕾雅都是五紋,按等級來說,他們佔據(jù)了一定的優(yōu)勢,不過也並不大。
可是,最要命的就是對面這個人就跟個磐石騎士一樣,一個高階戰(zhàn)技甩過去都沒看見受傷。
而且,對方一個普普通通的十字劈就能把自己打成這樣,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太可怕了吧!
此刻,就算是二打一,兩人也頓時沒了信心勝利,不爲別的,就因爲他們從裡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對手。
亞伽在奇蕾雅耳邊呢喃,幾聲過後,兩兩人同時點頭,彷彿是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
也在此刻,亞伽朝著魏言衝來,一個隕山崩眨眼就已接近了魏言。
魏言舞起嘎嘎米,嘭的一聲跟亞伽手中的大劍對砍過去,強大的力道直接把人震回去。
後退瞬間,亞伽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突然一個彎腰,他的背後突然飛出一根金色的矛,在魏言還未來得及收回嘎嘎米抵擋的時候,直接插中他。
這就是兩人的計策,在亞伽攻擊的瞬間,故意讓三人的位置形成一條直線,而奇蕾雅稍稍晚些出手,擋住她出手的動作,讓魏言來不及反應。
奇蕾雅使用的魔技名叫鎮(zhèn)魂槍,乃是聖戒牧師的低階魔技,能夠讓敵人形成短暫的僵直,正常人可以持續(xù)兩秒的時間。
抓住機會,亞伽趁著魏言被控住的時間,一個血斬就衝過去劈下,沒有任何的留手。
就在此時,魏言卻突然動了,手中嘎嘎米再次揮動,將亞伽的大劍甩開,十字劈直接劈在亞伽身上。
慘叫一聲,亞伽直接被一棒砍翻在地上,魏言百分之二十熟練度的十字劈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力量早已超過五石,一般的騎士都不敢被他直接劈在身上,非死即傷。
這是什麼情況?
不光是遠處的奇蕾雅,還有其餘衆(zhòng)人也滿是不解。
他們清清楚楚的看到魏言被鎮(zhèn)魂槍控住住了,應該不能動纔對,到亞伽出手,連半秒的時間都不到纔對,怎麼可能會有人能掙脫控住,並且馬上出手呢?
這太奇怪了,太不尋常了,根本無法理解。
這也難怪,誰能想到魏言一個牧師能夠擁有如此變態(tài)的防禦力,就連古拉凱學院那些天才們跟他打都吃力,更別說他們了。
至於控制技能,這就更滑稽了,可以這樣說,魏言那近乎變態(tài)的韌性就是就是爲剋制這些控制職業(yè)而生的,不管是同等級還是高出幾個等級,恐怕連他一秒都控住不住。
當然,如果實力相差太過巨大的話,即使是魏言也會照樣被控住,不過,如果有那樣的差距,別人還不如直接用力量碾壓他來的快。
沒有理會腳下的亞伽,這傢伙已經(jīng)算廢了吧,就算前面有個牧師還在奶他,可畢竟只是個聖戒牧師,奶人能力差了點,已經(jīng)不可能有戰(zhàn)鬥力了。
眼下,還有一個聖戒牧師要解決,面對自己,一個聖戒牧師還能打嗎?
魏言一步一步的朝著奇蕾雅走去,對面,奇蕾雅驚恐萬分,手中魔杖熠熠生光,魔技不斷出手,朝著魏言射來。
一槍紮在魏言身上,幾乎沒有任何效果,所帶來的效果,最多不過讓魏言僵住0.1秒,根本就起不到作用。
魏言已經(jīng)走到她的面前,一口氣釋放了十幾個技能,奇蕾雅還不用魏言出手,自己已經(jīng)累趴在地上,滿臉紅潮,呼呼的喘著熱氣。
魏言站在一旁,怎麼感覺這個場景好熟悉,前世是不是見得有點多?
一個女人趴在地上滿臉通紅,這不是島國知名的動作片嗎?也太邪惡了吧!妹子你能不能別喘啊!
戰(zhàn)鬥結束,經(jīng)過這場久違的戰(zhàn)鬥,魏言也明白了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他嘗試了一下自己的極限,亞伽的高階戰(zhàn)技十字劈本身擁有七石之力,不過他本身越階使用這種高階戰(zhàn)技,熟練度不過百分之十四五的樣子,再加上天賦和武器的加成,也不過三石之力。
這纔是一般五紋學生該有的實力,不像古拉凱學院的人,隨隨便便都能超過四石五石的,那都算是天才了。
三石的力道,魏言現(xiàn)在完成能夠硬抗了,斬在他的身上,不過也就感覺有些痛而已,連傷都沒有一個。
至於他的爆發(fā),也只有十字劈和隕山崩兩個戰(zhàn)技,十字劈五石半的力量,比得上一般的七紋狂戰(zhàn)士的爆發(fā)了,不過魏言卻只需要用很小的消耗就能跟對面對砍,不知道能不能耗贏敵人。
這樣一看,本大爺不是很厲害嗎?很強的好不好,一般人能一個打兩個還贏得如此輕鬆嗎!不可能的吧!
這樣看來,是自己以前遇見的對手太變態(tài)了,像沃茲克和蒙面人這樣的存在,那是一般人能撼動的嗎?
恐怕你給他一個團都不一定能打的贏,本大爺又沒有神器之類開掛的玩意兒,讓我去打,怎麼可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