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就在羅成決定硬挨兩發(fā)子彈也要避開這兩顆飛奔而來的炸彈時,卻沒有想到兩輛玩具越野車在這個時候來了一個急剎車,距離羅成的距離不足一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這讓羅成很納悶。更讓羅成不解的是,兩輛玩具越野車突然間又調(diào)轉車頭向特里爾特那些人衝了過去。
正在衝羅成方位射擊的特里爾特等人見到越野車突然調(diào)轉方向也是莫明其妙,而當他們意識到情況不對時,一切都似乎太晚了。
“轟!轟!”
兩輛玩具越野車在特里爾特等人身邊發(fā)出一爆炸,沒有來得及躲避的幾人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嗯吱嘰吱”
一輛真正的越野車停在了羅成身旁,火炮將頭從車窗裡面探出頭來叫道:“上車吧!”羅成腦子裡面迅速轉動著,思考著火炮到底在玩什麼花招,而火炮見羅成一臉疑惑的樣子,就瞟了一眼羅成手腕講道:“我是一個非常遵守諾言的人!”
羅成低頭看了一下手錶,零點零一分,也就是說剛纔玩具越野車突然停下來的時候正好是零點,他和火炮約定的時間到了,是時間救了他的命。羅成一言不發(fā)地走過去將自己的軍刀撿回來,接著向坐在駕駛位上的火炮講道:“你確實是一個遵守承諾的人,我很高興你在最後的時刻能將炸彈停了下來,而不是違背自己的諾言。哦,對了,你是叫火炮,對吧?”
“嗯,我是叫火炮?!被鹋诼冻鲂θ葜v道,說著打開副駕駛車門講道:“上車吧,警察馬上就要到了。”
“我叫羅成,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大鯊魚傭兵團中的一員了,而我就是你的隊長!請注意你說話的態(tài)度,要叫我隊長,聽到了沒有!”羅成突然歷聲叫道,拿出新兵訓練時班長訓新兵的姿態(tài)。雖然說火炮絕不是什麼新兵,但是羅成還是想先給他一個下馬威,勉得在自己的隊伍裡面發(fā)生不服從命令的事情,要知道他和火炮的交情還並不深。
“咔!”火炮打開車門從裡面跳下來,立正站好敬了一個軍禮,一臉嚴肅地叫道:“是的,隊長!報告隊長!請問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這裡了,警察馬上就要到這裡了,我可不想去警局裡面喝那難喝的咖啡!”
“ok!我們離開這裡吧?!绷_成突然又露出笑容講道。
“嗡吱”火炮踩動油門載著羅成迅速離開這混亂地現(xiàn)場。
羅成坐在副駕駛位上見車上面擺了一臺筆記本電腦。而上面地畫面正是停車場裡面地監(jiān)控畫面。就好奇地問道:“你會電腦?”
火炮露出笑容講道:“當然。我只達到一般地黑客水平。我地爆破水平絕對要比計算機方面強!”說著兩人就離開了停車場。而警車也與他們擦肩而過?;鹋诼冻龅靡獾匦θ葜v道:“你不用擔心這裡地監(jiān)控會拍到我們。我剛纔已經(jīng)入侵這裡地計算機將先前地監(jiān)控全部刪除了。所以沒有人會知道我們到過這裡!”
“你什麼你。要叫我隊長!”羅成再次嚴歷地叫道。他並不想這麼快就和這個新人打成一片。必竟自己是隊長。要有點威嚴才行。
火炮扭頭看了羅成一眼。輕嘆了一聲。接著嚴肅地回道:“對不起。隊長!”
羅成見車後座上面還雜七亂作地堆放了很多玩具越野車和直升飛機,這些炸彈不斷隨著汽車的起伏而晃盪,這讓羅成的心好似揪在一起,扭頭就衝火炮叫道:“喂,你就這樣的把這些東西扔在那裡,要是爆炸了怎麼辦?”
火炮先是驚訝地看著羅成,接著嘿嘿笑道:“當然不會!我是幹什麼,這些東西”說著見羅成沉著一張臉,他馬上收起笑容,一臉正色地講道:“報告隊長,這些炸彈我還沒有啓動,就算是汽車從上面壓過去也不會爆炸,所以請隊長放心!”
“嗯,我們回基地去吧。”羅成裝著不在意地吩咐道,內(nèi)心卻是開心的不得了,怎麼說自己找到了一個得力的手下也是值得開心的事。當然,羅成也不是對火炮一點防備之心也沒有,兩人之間的信任要在今後的戰(zhàn)場上才能培養(yǎng)出來。
在羅成的帶領下火炮第一次走進大鯊魚傭兵團的基地,雖然他對哪裡都好奇,但也沒有到劉姥姥進大觀園的地步,要知道他也是在這方面混的,什麼世面沒見過,好奇只是針對於對這裡環(huán)境的不熟悉。當然,火炮也知道這裡有很多機關,因此他一直跟在羅成的身邊,
隨意的卻碰任何一件東西。
當白鴿見到火炮之後就露出會心的笑容,衝羅成講道:“看來你又找到了一個得力的助手!”
羅成看了看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火炮,略顯得意地笑了笑,接著向白鴿問道:“他們兩個怎麼樣了?”
“一個不吃不喝,一個爛醉如泥!”白鴿聳了下肩顯得無可奈何地講道。
羅成輕嘆了一聲講道:“他們需要一點時間接受這個現(xiàn)實?!闭f著扭頭向火炮講道:“這位是白鴿,你已經(jīng)見過了,先讓他帶你去休息一下,五點鐘我們出發(fā)去沙特阿拉伯!”
“這麼快?”白鴿顯得驚訝地叫道。
羅成點了下頭,沉重地講道:“早點晚成這個任務,早點省心,勉得生出什麼意外來!”羅成在決定送阿齊滋回沙特阿拉伯的時候就已經(jīng)訂了飛往那裡的機票,正是六點鐘的航班。
“哦,有什麼需要我準備的嗎?”白鴿詢問道。
羅成搖了搖頭回道:“沒有,只要看著他們兩個不出什麼意外就行了。好了,你們兩個先去休息吧,我到阿齊滋那裡看看!”
“跟我來吧。”白鴿說著就帶火炮前去休息。
火炮雖然有很多問題想問羅成,但是見羅成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想了想硬是忍了住,決定以後找機會再問。
阿齊滋還坐在餐廳的椅子上面,桌子上面擺放著兩個空酒瓶子,而他正如白鴿所說的那樣,爛醉如泥。阿齊滋整個身子都趴在桌子上面,只是羅成來到這裡的時候他卻一軟從桌子上面滑了下來,羅成連忙走過去將他扶了起來。阿齊滋睜著醉意濛濛的眼睛看了看羅成,吐字不清地講著:“大大哥,你你去哪了,我找你找你喝酒都找不到!”
“我這不是來了。”羅成說著將阿齊滋給放在了椅子上面。
阿齊滋一沾到椅子就又將整個身子再次趴到了桌子上面,就好像沒有骨頭似的,坐也坐不起來,眼睛也重新閉了起來,只是嘴裡還在低聲叫道:“索莎索莎,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索莎,不要不要離開我,你說過不離開我,要一直陪在我身邊的!索莎,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說過要陪我”
“哎?!绷_成看著阿齊滋重重地嘆了一聲,愛情這種事真的是太麻煩了,他希望自己不要沾上愛情,愛情真苦。
羅成本來打算將索莎也送回國的,可是索莎卻不願意回去,她說要在這裡等著阿齊滋,希望阿齊滋知道她還是愛他的時候能夠再回來找她。在起程準備前往機場的時候,索莎卻又要求一同陪去,她想要多看阿齊滋一眼。
阿齊滋喝的實在是太多了,而羅成也沒有打算將他叫醒,或許在他沒有知覺的時候將他帶回國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羅成、火炮、白鴿各坐了一輛車,而索莎與阿齊滋就坐在了行駛與正中間的白鴿的車上。兩人坐在後座上面,阿齊滋半躺在索莎的大腿上面,渾身散發(fā)著酒氣,嘴裡依然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愛索莎的話。聽阿齊滋在醉夢中還呼喚著自己的名字,索莎再也忍不住了,眼淚一顆顆地滑落到阿齊滋的臉上,她拼命用手捂著嘴才使自己不哭出聲來。
醉夢中的阿齊滋感覺臉上有一絲冰冷,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到身影模糊的索莎在哭泣,他想要伸出手幫愛人去擦拭眼淚,可是因爲酒精的作用,手臂剛剛擡起就又掉了下去,只能輕聲叫道:“索莎,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嗡!”
一輛大型箱車發(fā)出刺耳的鳴笛聲從旁邊擠了過來,火炮連忙踩下剎車避讓了開,嘴裡叫道:“隊長,我們有麻煩了!”
羅成聽到通訊器裡面?zhèn)鱽淼暮艚新曋嵯蜥嵋曠R裡面瞟了一眼,馬上吩咐道:“白鴿,你走我前面;火炮,想辦法跟過來!”說著他就讓開車位輕點剎車讓白鴿的車子從自己身旁開了過去。
“小心一點!”白鴿說了一句就加速向前開了去。
大型箱車想要跟著白鴿的車子過去,可是羅成卻一打方向盤擋在了大型箱車的前面。
仗著自己體積大,大型箱車毫不理會羅成的阻擋,繼續(xù)加大油門向前衝去。
“嗵”的一聲,羅成只覺得車子猛得向前一竄,差一點失控撞在路邊的隔離樁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