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穿著戰甲,昂首挺胸的典韋,聽到自家主公的輕嘆,憨實黝黑的臉色上閃過一絲懷念,遂想起了什么,笑說道:“主公,賈先生昨日要俺告訴您,說是老爺子在京很好,幾位夫人和小公子也都很好,請主公不必掛念。”
看著漫天雪花,又聽典韋之言。劉鵬暗道:“只要父親健康就好。”
這個世界上,除了老爺子,他的心中裝不下任何人,包括那個從未見過面的孩子。前世常年受不到親情關愛,習慣了一個人生活。來到這個世界后,最關心疼愛他的就屬老爺子了,讓他很是過了一把被人關愛的感覺。
年關將至時,黃忠與陳到先后發來書信,稱他們已在兩郡站住腳跟,已按照劉鵬的吩咐,將大軍牢抓在手,郡中原先的官吏被他們辭退了一半,又請了一些不得志或寒門子弟來充任郡府官吏。
此時的劉鵬,已在世人不注意到的情況下,擁兵十七萬之多。其中六郡除了廣陽、上谷、兩地的守軍不過兩萬人,其余的代郡、涿郡、右北平、漁陽等四郡,每郡置兩萬五千步卒,輕騎五萬。
沒有了黃金支持的劉鵬,也沒有再購買戰馬等物,除一萬五千重騎,一萬鐵甲連環兵,三千戰車兵外。他在外擁有的大軍超過十七萬之多,但是這十七萬大軍的糧食戰甲軍械等物,全是各郡太守自給自足。
知道沒有糧食,大軍也不會為他賣命,各地太守甚至會擁兵自重。但現在他還不能正大光明的造反,因此與其余各郡的來往上,一直都是私密聯系。明面上并未有什么來往。
除上谷郡之外,其余五郡每年不向劉鵬交納什么,只需將朝廷的賦稅交上去就可。
自從張燕之事后,劉鵬便不再盲目的相信歷史名人。以賈詡為統領,建立的密探已開始活動,代郡、涿郡、廣陽、漁陽、右北平五地的文武官吏,皆有密探監視,甚至這些太守和主將之間的聊天內容,有時都會傳到上谷。
建立這個密探機構,所花費的金錢可建一個萬人鐵騎。劉鵬卻絲毫不心疼,錢沒有了可以想辦法,要是他麾下的文武一朝背叛于他,才是最劃不來的。
本來府庫還有二十多萬金錢,奈何建立密探花費甚大,不到短短幾個月時間,二十萬金錢就揮霍一空。正急于金錢的劉鵬,正想辦法籌錢之時。被他帶到上谷就遺忘的一個人出現了。
此人就是段氏,劉雪的親生母親。
知道劉鵬缺錢,段氏在這一年多的時間中,從一個萬金老板搖身一變,成了幽州有名的富商。就親自登上太守府大門,送來了十萬金,又與劉鵬在后院中度了兩日春宵,才戀戀不舍的離去。
他也沒想到,這個段氏所做的生意如此之大,一年間她的商行遍布幽州,從牛羊到馬匹、糧食、布匹、到各郡中的客棧生意,這其中都有她的影子。
段氏雖恨劉鵬滅了錢家,奈何她已知道,女兒已成了人家的妾室,自己也被人家給干了很多次。反正她掙下那么多錢,也花不完,便說好每年會向劉鵬提供三十萬金,算是她幫女兒贏點地位。豪門中的爭斗她比誰都清楚。女人娘家若是沒有勢力,就算是得到男人的歡喜,也會命不長久。
段氏商會在幽州一年之間快速崛起,靠的不僅是段氏的謀劃,還有王成的探子在一邊支持的功勞。
在年關將至時,劉鵬又下令,將有功將士的名單拿出來,有大功者賞百錢,小功者十錢。雖然錢不多,但對于曾跟隨他出征的將士們來說,已經是很不錯了。大多數郡縣,即使將士們戰死沙場也不會有任何賞賜,更別說有功者會在年關之時得到賞賜。
中平二年末,年關之日,上谷太守府中,劉鵬正端著酒杯同賈詡、太史慈、典韋三人對飲著。其余的謀士與大將都在外地,都有自己的事情,也就沒有來上谷一起過年。
大年很好過,劉鵬與賈詡三人一邊聊天,一邊喝著美酒,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晚上的時候,他給典韋放了一夜假,讓其自行喝酒去。自己則回了后院,將來到府中過年的段氏,還有周母、張玲兒、陳氏四人一起擺上了床,開始了**歡場的歲月。
因為是大年,百姓都在家過著歡樂的大年,軍士離家近的也都回了家,沒有回家的軍士則都在營中喝酒狂歡。沒有軍務與政事處理,劉鵬便在后院中,整日沉迷于酒色中。在四女的身上任意發泄著欲火,從晚上干到中夜,早上起來練過槍法后,又開始了一天的歡場樂事。
這種日子一連過了三四天,其中那個艷婦陳氏,被他干的路都走不動,雙腿間疼痛的太過厲害,整個人那漂亮的大眼睛也泛著黑眼圈,劉鵬這才結束了他的歡場之樂。
已是中平三年初,大地一片喜氣,那沉積的厚雪也慢慢的融化,空氣都為之一新。
二月初,劉鵬立于院中,朝著旁邊的賈詡道:“王成該回來了吧。”
“主公,王成已在長安布置好探子,只是未找到主公所說之人,因此還未回來。”
一邊的賈詡急忙回道。
“算了,不找了,讓他回來吧。”知道找不見這人,劉鵬便嘆了口氣說道。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