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不耐煩的發(fā)問讓領(lǐng)路的守衛(wèi)渾身一抖:“到了到了,馬上就到了。”
地牢之爭突然有樂曲傳來,李吉祥和蔡瑁尋著聲音傳來的地方去走,就看見劉表一身金色袞袍頭戴玉冠的站在一間地牢里,身旁是披著珍珠汗衫,一身簇新的諸葛英,看上去除了精神不太好之外,反而因為這里頭不見天日,微微小麥色的皮膚更白了幾分,一看李吉祥來了,諸葛英就說:“夫君你快走,不要管我,他是想要你臣服于他認他為主,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
李吉祥笑了:“你這傻姑娘,他為什么不愿意動你?就是因為劉荊州不愿意得罪,夫君我啊,要不然你以為這地牢里就只是把你關(guān)起來這么簡單?”李吉祥看著地牢里的小幾上的剩飯菜,居然是燉羊肉,李吉祥就笑了,對劉表微微點頭:“劉荊州如此款待賤內(nèi)真是讓李曦感激不盡。”
劉表高興的連連點頭:“李先生你的夫人,景升自然不會怠慢,這都是那黃德彥搞的鬼,他說抓到了盜取刺史府中財物的女賊依法要抓起來,我礙于國法也無能為力,只能是把尊夫人從外邊的大牢轉(zhuǎn)入我的地牢里,一日三餐我吃什么,尊夫人吃什么,絕對沒有任何的委屈尊夫人,景升一片赤誠之心,天日可鑒。”
劉表眼神灼熱的看著李吉祥:“李先生,我真的非常需要你的輔佐,這些日子里,表真的是過得六神無主啊!”
李吉祥微微點頭:“我知道,現(xiàn)在劉荊州你應該是在猶豫到底是倒向哪一邊吧?”
李吉祥笑吟吟的看了蔡瑁一眼“蔡將軍咄咄逼人,步步緊逼,荊州世家聯(lián)盟卷土重來,黃德彥那老兒又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要求劉荊州你屈服于袁氏,我說的對否?”
劉表一下就沖到了地牢的圍欄前,伸手對著李吉祥喊:“先生救我,先生救我啊。”
李吉祥擺出一個騷氣的姿勢:“給劉荊州你出一個好辦法,既能化解荊州的危局,可以化戾氣為祥和,我又能帶著英兒姑娘回家過日子,還能順便跟劉荊州你要一筆錢財,如此一舉三得的好事我當然是。”李吉祥頓了一下:“拒絕嘍。”
李吉祥變化了一下姿勢,非常白癡的說:“我李李晨光最喜歡的就是對那些自以為然的人說:不。”
劉表的表情經(jīng)歷了從大喜到愣住的變化,就那么僵住了,李吉祥看著他,確實的說:“因為我不確定以后會不會因為其他的事情得罪了劉荊州你,然后我家里,刺史府的寶物還多的是,像翡翠玉馬,各類寶玉,萬一哪天劉荊州你想整治我一下,這些都是我的罪證啊。你讓我如何敢去相信劉荊州你”
劉表臉色有點不好看,像是有點尷尬又像是有點生氣,這時候,黃德彥從另一條路走了過來,笑吟吟的說:“劉荊州,我已經(jīng)勸過你了,不要掙扎了,大漢朝是氣數(shù)已盡了,不如聽我的建議,收攏一下手里的兵權(quán),把荊州獻給袁公路袁大公子,到時候袁公子心情好了,賞你個襄陽王的爵位又不是什么難事。”
李吉祥笑了:“劉荊州,你的倚仗就是黃典史和那袁氏的袁術(shù)袁公路?”
黃德彥非常囂張的說:“沒錯,李曦,你也是個聰明人,要不是你提醒我兒承彥我還注意不到呢,哈哈哈,那司馬徽妄負一個天下第一名士的名聲,所使之計雖然精妙但是始終是太過小家子氣,只能局限于荊州一地,”黃德彥嘿嘿冷笑:“我兒承彥已經(jīng)上報了袁術(shù)袁大公子制計進行天下的世家聯(lián)合,待到以袁氏為首的世家排序完成,這天下自然就無聲無息的易主了,到時候史書也是由我等士族書寫,這萬古的清名,我黃氏要定了。”黃德彥一瞬間似乎是有了癲狂之意,但是他瞬間就又收斂了起來,對劉表說:“劉荊州,你要想清楚了,踏錯一步就是萬劫不復了,你是吃過苦頭,,自然是明白我等士族聯(lián)合起來的力量的。”
黃德彥又轉(zhuǎn)臉對著李吉祥:“李曦,你這無行毒士,你要想清楚了,那司馬徽已經(jīng)遠避涼州了,你要不要也逃亡西域啊?若你能伏地請降,我兒承彥說了,現(xiàn)在袁大公子手下缺人,可以賞你個長史的職務,李曦!識時務者為俊杰。”
李吉祥看向蔡瑁,黃德彥又冷笑:你問問蔡瑁將軍,他敢對我怎樣嗎?袁氏四世三公,門生多故吏,連他們蔡家都有不少人是袁氏的門下走狗,等到袁大公子一紙文書前來,蔡諷老兒也只能是拱手讓出荊州,這天下大勢豈是一人之力可當?shù)模俊?
李吉祥嘿嘿嘿嘿的冷笑起來了:“黃德彥,你這老狗,知道為什么你永遠比不上司馬徽老兒,甚至是連諸葛老頭都比不上嗎?”
李吉祥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聽你放屁了半天,聽得我頭都疼了,你這老狗,不但不知廉恥無賴下流,還腦殘無智,眼光更是狹窄的宛如老鼠一般,世家聯(lián)合?你問問蔡將軍,他家組織的世家聯(lián)合,司馬徽老兒為了這個聯(lián)合廢了多少心力?”
蔡瑁微微一笑,李吉祥繼續(xù)冷笑:“只是荊州一地的世家們的矛盾就幾乎把司馬徽老兒活活累死。換成整個天下的所有士族的聯(lián)合,”
說到這,李吉祥繼續(xù)揉了揉眉心:“我都不敢想大大小小的世家子們每天會有多少的沖突,不說其他的,就只是關(guān)東士族跟關(guān)西士族四百年來的累積矛盾就有多少?”
黃德彥強掙扎的說:“我們可以只聯(lián)合關(guān)東的世家。”
李吉祥樂了:“你真的是個井里的蛤蟆,只要關(guān)東士族?呵呵,你是在中原腹地待久了,不知道吧?關(guān)東的士族都是門閥,關(guān)西的士族可都是軍閥啊!你這老狗!”
李吉祥滿意的看著黃德彥懵逼的表情:“你比起那諸葛珪和司馬徽差的就是眼界問題,你的所有目光都留在了世家門閥上邊,怕不是你的眼里只有這關(guān)東的門閥們吧?
那諸葛老頭雖然也是個短視之人,但是多少他的眼光還是在整個荊州的范圍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