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搞定了進攻江東的事情,就跟著孫堅回到了他在長沙的逍遙府,這里住著孫堅新納的小妾,吳小妹,也就是李吉祥和孫堅的小姨子
孫堅讓李吉祥去逍遙府住的時候李吉祥是有點尷尬的,因為他不知道應該喊吳小妹什么,喊小姨子吧,從孫堅那邊過不去,喊嫂子又覺得也不對,不由得恨恨的對孫堅陰測測的說:“文臺你準備好了,最近過年前比較閑,我會讓小魚兒好好的教你禮儀的。”
只不過李吉祥的想法勢必不能成行,一個滿身邋遢的小兵大喊著g:“報——!”的滾進逍遙府大門
孫堅不悅的吼道:“什么事?沒看見我在門口嗎?”
小兵跪地稟報道:“稟報太守,咱們的商船在長江上被荊州水軍的船擊沉了,貨物全都損失了,好在沒有太多人員傷亡,胡掌柜請您速去處理,去從荊州大牢里救出咱們的人。”
孫堅額頭上青筋暴跳,一副肺都快氣炸了的樣子:“吉祥,我要弄死那個荊州的王睿!”
包信兒的小兵還在拱火:“不只是把我們的人抓住了,荊州方面還說如果要贖人,每個人都要五萬錢的贖金。”
孫堅狂怒的把手里的案卷撕成了粉碎:“他這是要瘋啊!一個人五萬!咱們有多少人在他們那里?”
小兵瑟瑟發(fā)抖的跪著,支支吾吾的說。“胡掌柜說了咱們的幾位二掌柜幾十位采辦都在荊州大牢里押著呢,差不多要一百二十萬錢才行”
孫堅怒發(fā)如狂,但是卻詭異的平靜了下來:“吉祥,我先回去了,你的房間在東廂房,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下人們?nèi)マk。”
李吉祥覺得事情有點詭異,對車夫說:“快,回長沙太守府。”
車夫不敢違逆,趕著車又回了太守府李吉祥一進來就對身邊的諸葛瑾小少年說:“小魚兒,去取竹簡和幾個竹筒來。”
李李吉祥往前面大堂溜達,就看見韓當正像模像樣的端坐在大堂上調(diào)兵遣將,韓當還大模大樣的發(fā)布軍令:“給三營撥十萬石糧草過去,讓他們做好準備,隨我去一趟豫章。”
李吉祥重重的咳嗽一聲:“咳哼!義公我給你幾個東西。”
韓當趕快站起來:“李先生你有什么要吩咐我的嗎?”
李吉祥接過諸葛瑾小少年遞過來的竹筒和竹簡,拿起刻刀,在竹簡上刻了幾句話,又塞到竹筒里,再在竹筒上刻下一二三的數(shù)字,把竹筒遞給韓當:“如果文臺拉你去做什么私事,你就帶上這幾個竹筒,如果是在公覆讓你去豫章之前文臺沒有來找你,這三個竹筒你還還我。”
頓了一下,李吉祥神秘的一笑:“如果是文臺來找你了,在你為難的時候,依次打開這三個竹筒就好了。”
韓當連連點頭:“好!遵令!文臺怎么了嗎?”
李吉祥笑笑:“其實沒什么大事,只不過是我怕文臺想不開罷了。”
李吉祥又扭頭:“小魚兒,把朝廷的那封公文拿來。”
諸葛瑾小少年拿來了公文之后,李吉祥當著韓當?shù)拿姘压娜M了寫著“二”的竹筒里:“這封公文到時候你可能會有用,我怕你弄丟了就給你放里邊。”
韓當點頭:“請先生你放心,我不會偷偷拆開看的。”
李吉祥笑了:“你即使拆開也沒什么用,我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時機不對你拆了也看不懂。”
韓當微微頷首:“雖然不知道先生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屬下遵命。”
李吉祥一扯諸葛瑾小少年的小手:“走啦!回去了。”
上了馬車,李吉祥對車夫說:“去逍遙府。”
車夫回頭:“先生,您要不要想想還有沒有要辦的事情沒辦完?”
李吉祥不爽的吼道:“回去了!如果還要回來我也不找你了!行嗎?”
車夫嚇得唯唯諾諾的說:“尊,遵命。”
馬車嘎登嘎登的又回到了逍遙府,這次沒有出現(xiàn)什么意外,孫堅笑呵呵的摟著一個美女在庭院里:“喲,吉祥你怎么才回來?干嘛去了難不成是去青樓了?可這長沙的青樓都關門了啊。”
孫堅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再看他摟著的女子,盈盈一米六多點的身高,在孫堅的懷里真的像小鳥依人一般的輕盈,吳家姐妹同款的嫩綠色的衫子,只不過,不同于大姐孫夫人的飽滿欲裂,也不同于李吉祥的媳婦兒的高挑修長,這位小姨子簡單的說就是沒胸沒屁股的直板身材,但是強就強在不同于孫夫人和李夫人的麥色皮膚,這位小姨子的膚色是白里透紅,甚至瑩瑩如玉一般的白嫩,毛孔細膩的微不可見,臉上的顴骨也沒有那么的高,整體的面部線條柔和的多,氣質(zhì)上,也不像孫夫人一樣的剛強自信,也不像李夫人一樣的冰冷清淡,而是婉約柔弱,讓人不由得看著那雙水盈盈的鹿眼升起保護欲。
李吉祥看了看高大威猛如同猛虎一般的孫堅,不由得微微一笑:“文臺,你和這位姑娘真的是非常的相襯。”
孫堅一聽就來了精神:“哦?此話怎講?”
李吉祥笑了笑:“你與大嫂但是脾氣剛強之人,就如同一山里的兩頭老虎一樣,雖然是一公一母,但是始終是會有各種的磕磕絆絆,這位姑娘一看就是性格柔弱之人,正好可以取長補短,讓你多幾分耐心。”
說笑了一會兒,李吉祥看著笑嘻嘻的摟著姑娘的孫堅:“你不為要花錢的事情生氣了嗎?”
孫堅非常開朗的說:“沒事,我也想清楚了,那王睿肯定也是收到了那要錢的公文,他又沒錢,不得想辦法籌錢嗎?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跟他生氣,都是為錢發(fā)愁的人,何必在意這些東西?”
李吉祥卻突然感覺自己剛才的決定是對的。孫堅這樣子根本不是看開了,而是下定決心了的樣子。
李吉祥也不去多說什么,和諸葛瑾小少年來到了東廂房,這里的環(huán)境設施明顯的不如富春縣的孫家,房間要小的多,床上的被子也是麻布的而非錦緞的。不過李吉祥還是非常開心的在仆人們打水洗臉洗腳后,換上便服準備吃飯了。
諸葛瑾小少年穿著一身寬松的小袍子和木屐在李吉祥面前走來走去:“師傅你看我穿這一身好看嗎?”
李吉祥看了看他,諸葛瑾這一年的時間里明顯的成長了不少,但是也幼稚了不少,在臥龍崗上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的諸葛瑾小少年就是個認真嚴肅的小老頭一樣,稚氣未脫又老氣橫秋的每天皺著眉頭拉著臉,跟李吉祥混了一年之后,淘氣調(diào)皮的的本性完全的暴露了出來,眉眼也開了,可以看得出來是個劍眉星目的成熟帥小子,但是也是有副作用的,因為李吉祥的嬌慣,諸葛瑾小少年越來越憊懶,明顯的開始有一點現(xiàn)代人的懶散勁頭,不再是拉長了臉緊張著而是懶羊羊的非常佛,使得一張臉不再往驢臉發(fā)展,而是往圓臉發(fā)展,看上去胖團團的,更加的稚嫩了。總而言之,如果說這個時代普通的十歲孩子已經(jīng)可以當家做主了的話,這時候的諸葛瑾仍然會讓人覺得還是個孩子。
只不過有所不同的是那些孩子成熟在外表,而諸葛瑾在經(jīng)過李吉祥一年的毒害之后,成熟的是在心里。
起碼一點,李吉祥覺得一個普通的三十歲士人絕對干不過現(xiàn)在這個孩子一樣的諸葛瑾,這小家伙夠聰明又夠狠,現(xiàn)在還學會了用自己的幼稚外表裝傻充愣,要不是這孩子是李吉祥教出來的,他自己都會被這小壞蛋迷惑。
別看他這樣走來走去的只是在問李吉祥他穿這身怎么樣,其實里邊的意思是:“師父,教我閃電戰(zhàn)和游擊戰(zhàn)的廟算之道好不好?”
李吉祥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你這小壞蛋,怎么還問,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搞清楚種田大法和治人之術你自然就明白了。”
諸葛瑾小少年一腳一甩的把木屐甩飛,扎進李吉祥懷里不斷的拱:“師父你都好久沒教我新的東西了我什么時候才能學會閃電戰(zhàn)游擊戰(zhàn)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