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角和彭濟安排完,張淳就開口了。
“天師,我有個請求!”
“嗯?張將軍是覺得五個美女還不夠嗎?”彭濟倒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他這樣一說,大堂里沒人不笑,張淳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請講!”張角不知道張淳要求什么。
“官軍甲胄優(yōu)良,頭盔堅固,我想讓士兵們穿戴繳獲的官軍盔甲,這樣可以馬上提高士兵們的作戰(zhàn)能力!”
“可是這樣一來,我們的士兵就和官軍士兵是一樣的裝扮了,戰(zhàn)場上區(qū)分不了啊!”一位將領(lǐng)提出異議。
“這不難,只要用黃巾綁住左臂,或者圍在脖子上就可以了,又能區(qū)分敵我,又能受到黃天護佑!”張淳的這個辦法是從紅軍起義里學(xué)的,紅軍起義的時候,軍裝和國軍一樣,全都靠在手臂綁紅布來區(qū)分的。
“目前我軍缺乏供給,刀槍甲胄的確比官軍相去甚遠。張將軍這個辦法我覺得是個好辦法,眼下物資匱乏,可以先這樣解決,以后我們造出了新的鎧甲,再給士兵們換上就好。”彭濟是個明白人,他也對張淳的辦法表示贊同。
“好,那就依張將軍之計,各軍自行收繳官軍鎧甲,裝備自己的士兵!但是一定要在手臂上綁好黃巾!”張角也同意了。
“是,天師,我們這就安排士兵去收拾盔甲。”各個將領(lǐng)得了命令,都轉(zhuǎn)身出了大堂。只有張淳在心里暗笑,因為他早上就讓自己的士兵們?nèi)ヌ袅恕?
“張將軍,你留步,我還有要事要與你談!”張淳正要離開大堂,卻被張角叫住了。
張角只留了張淳一個人,而且還把他帶到了后面的書房里。
“張將軍年輕有為,老夫有一事相托,不知將軍愿不愿意。”張角改了一副慈祥的面容,微笑著問張淳。
“天師但說無妨,只要是我能做得到的事,一定愿意!”張淳答道。
“老夫無福,膝下只有一女,所以想收將軍為義子,如何?”原來是想認張淳做干兒子。
張角現(xiàn)在的地位,就如同是皇帝差不多,做他的兒子,其實不虧。而且張角看樣子已經(jīng)有五十多歲了,在年齡上也不是問題。
“能得天師青睞,是我張淳的福氣,我求之不得呢!”張淳也回答得爽快。
“哈哈,你我同姓,若是不知道的人,還能以為我們是親父子呢。”張角看張淳答應(yīng)了,心里非常高興。
“父親在上,請受兒子一拜!”張淳也知道順著桿子爬,張角那話的意思,當(dāng)然是想讓他裝成自己的親兒子,只要張角高興,他就有的是好處,反正都是叫爹,干爹和親爹沒多大區(qū)別。
“哈哈,吾兒快起來!”一個叫爹叫得歡,一個叫兒叫得甜,兩人都開心。
“有件事我不瞞你。”張角扶起張淳,正色道。
“父親,什么事?”
“我雖得南華老仙所傳《太平經(jīng)》,但是只是習(xí)得些驅(qū)瘟祛病的方術(shù),因為資質(zhì)愚鈍,并未參悟其他高深道法。”張淳知道張角不是仙人,但是想不到他會主動說出來,看來張角是想真誠待他的。
“仙人本意是讓我懸壺濟世,拯救蒼生,但我覺得只有天地換顏色,天下百姓才會真的得救。所以便領(lǐng)導(dǎo)教眾,起事抗?jié)h。”
“前晚仙人托夢與我,說我擅起兵禍,使黎民蒙難,罪孽深重,折損陽壽。只能再活三個月......”張角說得聲情并茂,差點留下眼淚。
特么的怎么這個仙人晚上沒事干,到處托夢的嗎?張淳聽到張角說的托夢,想起了自己相同的經(jīng)歷,而且在夢中那老頭說了張角命不久矣,難道是真的?他雖然看過三國,但是也忘記了張角是病死還是被殺死的了,如果是病死的,那不就等于是應(yīng)驗了......
“所以......”張角拍了拍張淳的肩膀,讓張淳回過神來了。
“所以你此去北伐,三月之內(nèi)一定要回來。我好傳位于你......”
“傳位?”張淳心里一陣激動,張角的意思是如果三個月后他真的死了,那自己就要當(dāng)黃巾軍的頭領(lǐng)了,那不就等于是做皇帝?
“但是軍中將領(lǐng)不會臣服于一個毫無建樹的人,你要想穩(wěn)住這個位置,在北伐的時候一定要多立戰(zhàn)功。”張角說得語重心長,的確是把張淳當(dāng)著接班人了。
“得父親如此重托,孩兒一定奮勇殺敵,速去速回!”張淳保證道。
“嗯,裴元紹是跟隨我很久的心腹,你可以向他多學(xué)些東西,關(guān)鍵時候,他是可靠的。”張角說道。
“好!孩兒謹記!”
“好了,你去休息吧,好好養(yǎng)足精神,閑時多研讀兵書。”最后這一句話,像極了親父母對兒女的嘮叨。
出了府衙,張淳一直有些想不通,為什么張角會看上他呢?
難道是因為張角覺得他才智過人?可是彭濟的才智,估計不在自己之下吧,而且這兩天商議軍事,腦子好使的大有人在。
那是因為自己又剛好姓張?......
想不通,張淳也懶得想了,今天的事情算是處理完了,一記起家里還有個貌美如花的美女在,張淳恨不得一溜煙跑回去。
回到院門口,張淳只看到兩個衛(wèi)兵在,沒看到李大牛的影子。但是隱隱聽到院子里傳來女人的笑聲。
他進門一看,原來李大牛正在幫著幾個女人整理院子。看到張淳回來,幾人紛紛行禮。
“將軍!”幾個女的躬身行禮。
李大牛看到張淳,臉馬上紅了起來,也不行禮,嘴上喊了一聲,“張將軍。”就朝院門走去。
“哎......大牛,留下來等下一起吃飯唄。”張淳知道李大牛的心思,故意逗他。
“不......不吃了,我還有事......”李大牛吞吞吐吐,惹得幾個女人一陣輕笑。
吃過晚飯,張淳點起燈,又拿來紙和筆,開始在桌上寫起軍規(guī)條例。黃巾軍才剛成立,基本都沒有什么成文的軍規(guī),管理全靠軍官個人本事。
軍隊要做到令行禁止,就必須有明確的軍規(guī),并且嚴格執(zhí)行才行。
張淳涂涂改改寫了半天,把一些想的到的東西都寫了出來,覺得燈光有些暗,正要去挑那燈芯,才發(fā)現(xiàn)鄒亦菲一直站在桌邊。
“呀,你怎么站著啊,坐下嘛!”張淳趕緊讓鄒亦菲坐到他一邊。
“我看將軍寫得認真,不忍打擾您。”鄒亦菲微笑著回答。
張淳看著她的笑臉,都有些入迷了。“今天整理了這么多東西,你累了吧?我們過幾天就要走了,這院子不用整理太好。”
“走?去哪里?”鄒亦菲問道。
“我馬上要領(lǐng)軍北伐,到時候我會讓大牛護送你們?nèi)バ哦迹抢镞h離前線,要安全一些。”張淳把安排告訴鄒亦菲。
“那不是要和將軍分別了?”鄒亦菲有些不舍。
“呵呵,怕什么,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張淳笑道。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將軍好文采啊。”
“哈哈......略懂,略懂!”被美女夸的時候,當(dāng)然不可能說這不是自己寫的。
“今天早上將軍說的事情,可是當(dāng)真的?”安靜了一下,鄒亦菲問道。
“什么事?”張淳想都沒想,就反問道。
“就是安排其他幾個姐妹的事......”
“哦,當(dāng)真啊!怎么?有進展了嗎?”張淳心里猜想是不是真有人看上李大牛了。
“嗯,我也把將軍的意思都和姐妹們說了,那周姐姐剛才和我說,她人老色衰,怕是難得入你的眼。她今天看那李護衛(wèi)人不錯,老實憨厚,值得托付終身。所以.......”鄒亦菲說得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沒想到大牛今天的活沒白干啊!”果然和張淳想的一樣。“既然如此,你說的那周姐姐盡可以大方與李大牛相處,如果兩情相悅,就讓他們在一起唄!”
“嗯,還有另外兩位姐妹,也說如果遇到良人,愿意嫁出去。只是小桃年紀還小,我想讓她留在我身邊......”
“可以啊,這些事,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了。”張淳同意道。
“嗯,那我就替姐妹們先謝將軍了。”說完鄒亦菲跪著給張淳行了一禮。
“唉......你我已是夫妻了,你不用這么多禮節(jié)。”張淳忙把她扶起來。
“將軍,能得將軍垂愛,是我的福氣,我出身低賤,不敢自居妻位。若將軍愛憐,就把我封個妾室。以后將軍遇得大家閨秀,再娶做妻子。”鄒亦菲說的時候有些自卑。
張淳也知道,自古以來我們都要求門當(dāng)戶對,這也是封建社會非常講究的東西。誰都有個出身,鄒亦菲是奴仆,所以就失去了做正室的資格,這說來雖然不合理,但是這時代就是這樣的。
“我才不管這些呢,我只管我喜不喜歡。你縱是名門閨秀,我若不喜歡,也懶得多看你一眼。哪怕你出身低賤,我要是喜歡,我也要和你天長地久白頭偕老......”
張淳說著伸手把鄒亦菲攬入懷中,鄒亦菲乖巧地靠在他懷里。
“天長地久,白頭偕老......”鄒亦菲喃喃地重復(fù)著這兩句,眼角流出幸福的淚水。
昨天晚上張淳醉酒沒能和美人親近,今天他美女在懷,香氣撲鼻,撫著美女的手,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