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果然立馬花容慘淡,低著頭道:“莫問這種問題好嗎?我很難答你的。”
諸葛亮醋意大起,掉頭就走,語氣冰冷地道:“夫人請歸家吧!管某還有客人要招呼!”
貂蟬凄然叫道:“管輅!”
諸葛亮聽她叫得悲慘悲戚,心里面一軟,停了下來,沉聲道:“夫人還有何賜教?”
貂蟬來到他身后,忘乎所以地攬著他的熊腰,貼上他的虎背,突然間痛哭起來,說不盡的悲慘苦楚。
諸葛亮無所畏懼,卻最怕女人流眼淚。想起了以前的恩情,將她抱到身前來,手足無措地以衣袖為她拭淚。
那知貂蟬愈哭愈高明,一發不可收拾,將他衣襟全染濕了。
不管諸葛亮怎樣恨她,在這一刻再不忍苛責。
好一會后,貂蟬鎮定下來,輕輕離開他的懷抱,淡紅的美目感慨看了他一眼后,小聲道:“貂蟬走了!”
諸葛亮大感詫異,朦朧感到她的失常是那是由于憶起了他諸葛亮,故悲從中來,并且對其他男子意氣闌珊,霎時間不知是何感受。
點頭道:“我送夫人到正門吧!”
貂蟬神色木然道:“先生不用多禮了!”扭轉誘人的,急急忙忙地離去。
諸葛亮回內院更衣,同一時間使人將久候的顏如玉請入內室。
他有點口渴,著人沖了兩盅香茗,與顏如玉對坐廳中品茗。
顏如玉有點意想不到,不時窺探著他。
諸葛亮心里面一熱,心想假如要擁有她,她肯定不會抗拒,就只這個勾引的打算,他就要費很大的理性才能勉為其難地克制著內心的沖動。
這時的顏如玉,別有一股我見猶憐的神態。
事實上連他也不理解怎么會自己沒有動這美女,只是為了張飛的理由似未夠充分,那是由于她很顯然沒有愛上這家伙。
顏如玉輕輕道:“那大梟雄入城了!”
諸葛亮霎時間沒會過意來,不解道:“大梟雄?噢!你在說袁紹?”
顏如玉低著頭道:“我真怕紅拂姐會忘乎所以去暗殺他。”
諸葛亮吃了一驚道:“你須勸她切莫冒犯行動,要不然會后悔莫及。”
顏如玉喜道:“原來你是關心我們的。”
諸葛亮曉得無意間泄露了打算,無可奈何道:“由始至終管某都關心著你們。”
顏如玉粉面重現生機,白他一眼道:“然而怎么你又處處要對我冷若冰霜呢?”
諸葛亮沒好氣道:“那天夜晚在下一心以為可與如玉姑娘共品交高興酒,卻落得利矢指背,差不多小命堪憂,還打算我對你怎么多情呢?”
顏如玉乃黃花閨女,聽他說得那么坦白,俏頰緋紅,然而又是內心竊喜,面帶桃花地道:“對不起!那只是一場誤解,顏如玉眼下向你叩頭道歉好嗎?”
竟真的跪了下來。
嚇得諸葛亮走了過去,一把將她扶著。
顏如玉任他抓著玉肩迫著坐了起來,一臉紅暈地橫了他無比勾魂的一眼,感慨道:“不再惱我了嗎?”
諸葛亮感到她的誘人的在他手里像吃驚的小鳥般抖顫著,憐香惜玉之心大起,輕聲道:“姑娘何苦呢?”
顏如玉雙目一紅,哀怨道:“顏如玉幼逢不幸,家散人亡,紅拂姐又整天想著報仇雪恨,因這我的脾氣有時不大好,以致招惹了先生。”
諸葛亮更加是心生愛憐,心想事實上她所有無情硬話,全是給自己迫出來的。按耐不住一陣內疚,騰出右手逗起她巧俏的下頜,淺笑著道:“莫說誰對不起誰了,換而言之由眼下開始,恩怨情仇,通通一了百了怎樣?”
顏如玉粉面紅潮更盛,低下秀長的睫毛,半遮著秀目,在他手上輕輕頷首答允。那種少女的嬌姿,誰能不心跳加快。
諸葛亮按耐不住湊過嘴去,在她香唇上淺淺一吻。
顏如玉誘人的猛抖,就連耳根都紅透了,回應得諸葛亮那天在馬背上強吻她的時候,還激烈。
諸葛亮沖動得差不多要將她按倒宴會上,魚水之歡,不過靈臺尚有一縷清明,勉為其難地放開了她,問道:“袁紹在什么地方落腳,跟他入城的有多少人?”
顏如玉聽到袁紹之名,冷靜過來道:“他住進了漢宮里,多少貼身隨員就不清楚,不過通常不管到那里去,總有不少人貼身保護著他。”
又道:“今天晚上漢帝會設宴歡迎這大梟雄,各地諸侯特使都在被邀之列。”
諸葛亮立知又沒有自己的份兒,眼下漢帝是很顯然礙著周瑜,要特意忽略他了。
顏如玉有點羞澀地道:“先生能不能去勸紅拂姐,我看她會肯聽先生的話。”
諸葛亮不管怎樣,都不能讓紅拂冒險去暗殺袁紹,痛痛快快地長身而起道:“好吧!我們這就去見你大姐姐。”
諸葛亮與顏如玉才驅馬馳出行宮,一騎由遠而近,大叫道:“管先生留步!”
二人詫異地望去,明顯是馬忠。
諸葛亮搶先向顏如玉道:“你先返家中等著我!”
顏如玉柔順地點頭,徑直離去。
馬忠來至身旁,喘著氣道:“董太師請管先生馬上往見!”
諸葛亮點頭認可,隨他往太尉府趕去。
他幾次想向馬忠透露身份,然而最終都苦忍住了。半年前和半年后,人的心境有可能會起了變化。
諸葛亮在太尉府的密議室見到了董卓。
這大梟雄面如死灰,劈面就道:“大喬真的生了個太子出來!”
諸葛亮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一震叫道:“不好!”
董卓捏拳頓足道:“這一次果真是給這兔崽子占盡便宜,他能夠明目張膽地成為國舅爺,爹爹卻要憂慮給孫權曉得那是他的兒子,就此一點,干爹已盡處不利位置。況且大喬對干爹壓根只是利用而沒有任何情義,眼下登上后座,要操縱孫權更加是易如反掌。周瑜在東吳就能夠翻云覆雨了。”
諸葛亮想起了周瑜的人格和心術,震驚道:“孫權在東吳危險了?”
董卓憂色重重道:“你也聽說了這點,眼下周瑜最大的阻力就是他,若我是周瑜,首先要收拾的人就是孫權。皇上體質向來不好,一旦大喬誘得他旦旦而伐,包管他捱不了多長時間。孫權一去,大喬和周瑜就可光明正大通過那小雜種操控楚政了。干爹又沒有防備之心,還以為他兩兄妹還是任他擺布的工具,那對狗兄妹要害他果真是易如反掌呢。”
諸葛亮談笑自如道:“僅有之法,就是趁周瑜回國的時候,由我化妝黃巾黨將他干掉,那就可一干二凈了。”
董卓臉上陰霾密布,久久沒有說話,最終才吐出一口氣道:“怕是沒有如此隨便,周瑜本身刀法高強,這一趟隨來的兵丁侍從接近五百人,實力比你更雄厚,而且他眼下聲價十倍,漢帝一定會派軍送他回東吳,途經幽州時幽州軍也不會疏于照顧,你若冒犯采取行動,必不能討得好處。”
諸葛亮心里面暗暗偷笑,你這大梟雄既有此說,當然是最好,省了老子很多麻煩。
董卓很顯然十分心情矛盾,長吁短嘆后,斬釘截鐵道:“你有沒有其他應對良方?”
諸葛亮特意道:“讓我馬上趕回東吳,向侯爺痛陳利害,好教他妥為預防。”
董卓不高興道:“那末此處的事誰給我辦,而且干爹連我的話也經常不聽,哪會聽你一個局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