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沒想到啊,原來曹兄對我們潁川學(xué)院感興趣,恰巧我也正是潁川書院畢業(yè)的。,不知曹兄為何今日一定要前往潁川書院拜訪呢!”周尹有些不解的對曹性說道。
“哦,是這樣的。我曹性自小也喜歡讀書,只可惜家境清貧,一直沒有機會,都是自學(xué)成才,所以我對莘莘學(xué)子非常向往。”
曹性一面笑著,一面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其實在他的心底早已樂開了花。
潁川書院那可是人才輩出的地方,三國中許多有名的謀士都曾在那里學(xué)習過,如今曹性的想法就是,他一踏足潁川書院,就找到那里的院長,直接讓他把郭嘉提出來。曹性這回絕對要把那個三國中的鬼才給挖出來。
因為曹性也知道,像荀彧荀攸陳群等頂尖謀士。都曾在這里受教,但是很多人都是有世家背景的弱勢,曹性找到了他們,他們卻不愿意跟著曹性走,曹性也沒有辦法,但郭嘉不同,郭嘉乃是寒門士子,即便是在潁川書院也無依無靠,若曹性真的想要將其帶走,估計周尹也只能欣然答應(yīng)。
一想到自己即將和三國中的鬼才會面,曹性的那個心啊就是激動不已,直到走到潁川書院之時,曹性那顆激情澎湃的心終于徹底的黯然了下來,只見大門緊閉,只有一個老書童在那里掃地。
周迎上去詢問了老叔頭幾句話,隨后走過來,一臉歉意地拍了拍腦袋對曹性說道:“曹將軍,你看看我這記性,自從幾年前黃巾之亂愈演愈烈,已經(jīng)波及到潁川,潁川書院早已關(guān)門了,只有少數(shù)幾個先生,帶著他們的得意弟子四處云游四方,這一點我竟然忘了,真的是害得曹將軍你白跑一趟,實在抱歉!”
看著緊鎖的大門,似乎就是在告訴自己,這里將他曹性拒之門外,一股涼風刮過曹性的心底,曹性整個人的心拔涼拔涼的,原本以為自己撿到寶了,然而卻未曾料到,來這走了一招,卻什么都沒撈著,就連荀彧和荀攸也不在潁川。
周尹的夫人早就告訴曹性了,他的叔叔和兄長也早就出去游歷了,所以即便曹性親自去他們家,也不可能找到他們的人。
因此曹性的這個如意算盤真的可謂是落空了,但恍惚間曹性又想到一句話,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如今曹性距離潁川書院這么近,卻是沒有遇到一個人,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天意吧。
想到這里曹性也是無奈的笑了,笑隨后對周尹說道:“周太守無需介意,我曹性也只是慕名而來,既然大家都不在,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算算日子,我在潁川呆的也差不多了,是該回洛陽復(fù)命呢!”
周尹點了點頭,隨后一揮手,帶著人朝太守府的方向走了回去,曹性和周尹走在最前頭,曹性雖說嘴上說不在意,但心里還是多多少少有些凄苦的,所以這一路上都沒有說一句話,而周尹也在旁邊沉默不言。
眾人就這樣安靜的走著,只是走了一段距離之后,周尹帶著人路過一片草叢。
曹性的耳力極好,他在這草叢中似乎聽到一點別的聲音,本來曹性也沒有太過于在意,這草叢中昆蟲甚多,鬧出一點動靜也并不稀奇,只是曹性聽著聽著,就有些沒對了,聲音怎會如此之大,就像成群結(jié)隊一般。
曹性的心中猛然一驚,霍然抬頭,發(fā)現(xiàn)周尹等人此刻似乎還沒有察覺什么不對,曹性剛想讓大家戒備,只是此刻為時已晚,只見從草叢中竟然沖出來了無數(shù)手持菜刀或者木棒的人,直接朝周尹等人攻擊而來。
對方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以至于把曹性周尹等人全部都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可以看見在這群人中,有一個身穿布衣,手持長劍的青年二話不說,大喝一聲,越上半空中,一劍就刺向了周尹的胸口。
面對練武之人,周尹完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這突如其來的一劍,正好也就戳中了周尹的胸口,周尹整個人大驚失色,一個坐立不穩(wěn),直接翻身落馬。
眼見那名持劍的青年,舉著手中的三尺青峰,似乎還要對周尹下手,旁邊的曹性趕緊從背上取下了它那巨大的闊首刀,隨后劍鋒一打,直接打在了那名青年的長劍之上,曹性的臂力何其之大,那名青年帶著他的長劍,竟然后退了整整三步有余。
曹性也趁著這個空擋趕緊下馬,擋在了周尹的前面,隨后對身后的軍士大聲喝道:“所有人拿出武器,保護周太守!”
經(jīng)過短暫的慌亂,周尹所帶出來的官兵也反映了過來,他們面對的完全就是一群暴民,因為情況來的實在是太突然,所以一個個也沒有多想,直接拿出了手中的武器,開始對這群暴民進行了反擊。
頓時在這片地方喊殺聲震天,而曹性則是目光灼灼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青年。
青年年約十六七歲的樣子,長得劍眉星目,一把三尺青峰被他緊緊的握在手中,頗有一種江湖俠客的味道。
曹性好好的感受了一下這個青年的氣息,驚人的發(fā)現(xiàn)青年身上的武道氣息,竟然已經(jīng)達到了武道六重,算是一個高手。
不過曹性也沒有任何退縮,直接將他那把長約七尺的闊首刀,往胸前一橫,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
而青年也沒有猶豫,大喝一聲,用長劍在空中舞出了一個漂亮的劍花,隨后飛快的曹性撲殺而來。
曹性屏息凝神,沉著應(yīng)對眼前青年的攻擊,曹性用出了他所學(xué)的王之劍訣,王之劍訣講究的是霸道與橫掃,但是曹性對眼前的青年一無所知,所以他采取了比較保守的打法,那就是用闊手刀把自己的周身防得密不透風。
闊首刀這種東西巨大而又笨重,所以可以將自己的周身防御的嚴嚴實實,打了十多個回合,曹性也逐漸看清了眼前青年的路數(shù)。
這名青年所用之劍法,完完全全就是江湖中人用的那種,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江湖俠客。
至于說他使用的劍法,則是偏向于暗殺那種,既輕快又靈巧,若是稍不留神,很有可能被其長劍刺中。
搞清楚了這一切之后,曹性的眼眸中閃過一縷精光,他與青年繼續(xù)交鋒,青年二話不說,一個長劍便直刺過來,而曹性看著這來勢洶洶的一劍,他只是用他的右手舉起了闊首刀,青年的長劍毫無意外的擊中了曹性的闊手刀,感受到青年長劍上面?zhèn)鱽淼牧Φ乐螅熓椎度缃褚呀?jīng)貼近曹性的身體了。
這青年的武功造詣果真不低,曹性僅用一只手根本擋不住,不過好在曹性有兵器優(yōu)勢,闊首刀勢大力沉,即便這名青年的力氣再怎么大,使用的劍法再怎么厲害,也無法刺穿闊首刀的防御,而此刻曹性的左手動了,只見他從懷中摸出來了一枚細小的飛鏢,隨后輕輕一扔,竟然就這樣扎到了青年的大腿之上。
看著自己的大腿頓時血流如注,青年痛得哇哇大叫,大罵曹性,不講義氣,竟然使詐。
而曹性則是露出了一抹冷笑之色。戰(zhàn)場上誰給你講這么多規(guī)矩,既然這名青年已經(jīng)受傷,那么就趁你病要你命,曹性一個闊首刀就打在了青年的肩膀之上,青年的肩膀再度受到重創(chuàng),就連拿在手中的長劍,都是無力的垂落掉地。
緊接著曹性又是一腳,就將這個青年踹翻倒地,青年掙扎著想要從地上坐起來,然而曹性還手刀的刀鋒,已經(jīng)抵在了這名青年的脖頸之上,感受到刀鋒上面?zhèn)鱽淼谋嗄曛雷约簭氐椎妮斄恕?
不過這名青年似乎還是挺有骨氣的,就算被曹性制服了,也仍是躺在地上看著曹性破口大罵。
“我說你們這些狗官簡直是草菅人命,天理不容,等著吧,你們遲早會遭到報應(yīng)的!”
聽到這句話,曹性不禁皺起了眉頭,他看了看四周,他們所在之地正是潁川長舍,這里離中心非常近,以周尹的為人,絕對不會做出什么傷天害理之事,為何這個青年所說之話,就像是遭到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但是不管怎么說,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聚眾造反還行刺太守,這已經(jīng)是死罪了,所以曹性也不管這么多,直接大手一揮,喝令周圍的軍士,馬上解決戰(zhàn)斗。
聽到曹性的這一道命令,又看了看那名青年領(lǐng)頭,此刻已經(jīng)匍匐在地。周圍的官兵也是士氣大振,拿著手中的刀劍,就對那些造反之人一陣亂殺亂砍,差不多過了半刻鐘的時間,這場戰(zhàn)斗也終于結(jié)束了,那些暴民要么被殺死,要么全部蹲在地上抱頭投降。
而曹性先是踹了地上的那名青年一腳,讓他不要輕舉妄動,隨后有兩個士卒走過來,將那名青年反步隨后帶走了,之后,曹性就看向了后方,此刻已經(jīng)有人上來替周尹簡單的包扎了,不過看周尹的樣子似乎還很虛弱,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