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之睿?這個名字有一段時間沒聽人提起了,此時乍一聽她提起,單純的心里便有一股不好預(yù)感,看來……真出大事了!
單純知道,自己很早以前就預(yù)料的事情終于發(fā)生了,她心一慌,急切地問道:“什么?齊之睿……跑了?不會吧?你聽誰說的?什么時候的事?”
“真的,我聽閆之華說的,閆之華是聽于總說的,聽說他已經(jīng)坐火車向湖北方向逃跑了,而于總剛剛已經(jīng)上飛機(jī)了,說是要帶著警察去出站口守著他!”櫻櫻的聲音中有顫音,聽得出她的情緒很激動。(比!奇!中!文!
天啦!他的做了這樣的事情?于總已經(jīng)帶人去抓他了?
“你在哪?我馬上過來!”單純急切地想要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
“我在新特商場,要不,我到六樓的咖啡廳等你吧?”
“好,我馬上過來。”單純掛了電話就往樓下跑,一口氣跑到藥房外的馬路上,打了輛的士就往新特商場跑。
到了咖啡廳,韓櫻櫻便將事情的始末道了出來。原來,齊之睿初到明河縣的前幾個月還算老實,每個月的貨款都按時打到了公司總部的賬上,可是,從上上個月開始,他突然以貨款收不回為理由拒絕將貨款打回公司的總部。
一開始于總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因為偶爾有一兩個月的貨款無法及時回籠,這于業(yè)務(wù)員來說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連著兩三個月的貨款都沒了影,這就有點問題了,于是三天前于總突然一聲不響地帶著會計小徐去跑到明河縣去找他對賬。
這一招打得齊之睿措手不及,慌忙之下便露出了馬腳,而他賬面上的錢也被查出有十一萬下落不明。當(dāng)時齊之睿編出的借口是有部分客戶的欠條被他不小心弄丟了,而于暉這個老狐貍表面上竟也不動聲色地裝出一副相信他的樣子,只是叫他快點拿公司的出貨單去找客戶對賬,讓客戶盡快給他補(bǔ)齊欠條。
齊之睿自以為自己很聰明:這樣都給他混過去了,真是天才啊!
其實于暉對于齊之睿說的那番話是一個字都不相信,可是他又不想逼得狗急跳墻,于是偷偷找了個人暗地里跟著齊之睿,他倒想看看齊之睿到底能弄出什么明堂。
果不其然,齊之睿第二天一大早去了當(dāng)?shù)氐娜嗣襻t(yī)院一趟,結(jié)了一筆貨款后就直奔火車站,然后直接買了張票就上了火車,連自己留在明河的行禮都不要了。
他本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這一切都落入了于暉安排的眼線眼中,那個眼線從售票口打聽到他買的是明城至武漢的票,并且親眼看到他上了火車,便馬上打電話把這一切告訴了于暉,而于暉則立刻打電話通知了總部的工作人員,讓他們帶著警察坐飛機(jī)到武漢去,而于暉自己也馬上坐上了飛往武漢的飛機(jī),他們打算在武漢火車站的出站口截住齊之睿。
聽到這個消息后,單純直接蒙了。
任何詞語都無法形容她此刻內(nèi)心的感受,曾經(jīng)那么聰明的一個人,曾經(jīng)那么陽光的一個人,怎么就變成逃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