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那心腹手下的話,邵森泉的臉上明顯一慌,搓著雙手著急道:“怎麼辦?我tm該怎麼跟段奇峰說?”
看到邵森泉六神無主的樣子,我在心中暗笑的同時忙對他說道:“泉兒哥。其實你只要假裝不知道這件事就行了。”
“怎麼假裝?”邵森泉此時也沒有主意,連忙問了我一句。
“泉兒哥,畢竟我們當時殺段奇峰的時候都是蒙著臉的,”我連忙一副出謀劃策的模樣對邵森泉說道:“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是誰。所以······段奇峰要是問起來,你大可以往大白熊的身上推啊。”
我這話一說完了,邵森泉立馬臉上一喜,連連點頭的說道:“對對對。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就這麼說,就這麼說。”
邵森泉說完了這話,就聽到外面的樓道里已經(jīng)響起了大鼻涕的吵罵之聲:“罵了隔壁的,邵森泉呢,讓他給老子出來,差點把老子給害死,自己卻還想躲清靜,出來!”
一聽大鼻涕已經(jīng)就要進來了,邵森泉連忙伸手朝著這辦公室裡的一扇小門一指說道:“陸野,你們快點進小屋裡去,段奇峰不走,千萬不要出來。”
“是,明白了泉兒哥。”我一點頭,就跟和我一起回來的那些邵森泉手下打開小門進去了。
這小屋裡就是一個邵森泉休息睡覺的地方,也沒什麼可稀奇的,我進來關上門以後,就趴在門口聽著外面的動靜。
“邵森泉,你tm乾的好事。”這時候就聽到大鼻涕的聲音已經(jīng)進了房間,對著邵森泉就是一聲大吼。
“哎呦喂!”
大鼻涕的話剛喊完了,就聽邵森泉也這麼喊了一聲,隨後就是一陣踉踉蹌蹌的腳步聲,緊跟著又有撞到了桌子的聲音,我捂著嘴偷笑了,估計著是大鼻涕見到了邵森泉,肯定就給了他一拳。
就在我正偷笑的時候,才聽邵森泉帶著詫異的聲音說道:“段爺,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發(fā)這麼大的脾氣,還一進屋就跟我動起了手啊?”
“還怎麼了?你tm乾的好事!”大鼻涕又是氣急敗壞的叫罵道:“我問你,你tm讓嚴濤帶我們?nèi)チ耸颤N地方玩?”
“啊?”邵森泉又是透著不明所以的腔調(diào)說道:“這嚴濤帶你們?nèi)チ四难e玩,我也不知道啊,難道這小子沒讓段爺你們玩開心?艸,這個犢子玩意兒,段爺你別生氣,看我怎麼收拾他的,嚴濤!嚴濤······咦,段爺,嚴濤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嗎?”
“回來個屁,這傻b已經(jīng)死了!”大鼻涕又是氣怒的說道。
“什麼,死了?”這一次邵森泉是一點沒裝,真的聽到嚴濤已死的消息而大驚失色,連忙問了一句:“他是怎麼死的?”
“老子tm還要問你呢?”大鼻涕卻是更加憤怒的吼道:“邵森泉,你給老子說,是不是因爲老子是來查你的,你小子就想趁此機會把老子給弄死?”
一聽大鼻涕張嘴說出了自己的意圖,邵森泉立馬驚慌的喊道:“段爺你這是什麼話?怎······怎麼可能呢?你就是借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你可是上頭派下來的特使,而且級別也比我高的多,這種以下犯上的事,在咱們組織裡可是大罪,我怎麼會冒這種大不韙幹這樣的事情?你可別嚇我呀,這要是讓上頭知道了,我······我這小命可就沒了。”
“媽的,老子現(xiàn)在就能讓你沒了小命!”大鼻涕突然又是厲喝了一聲,緊跟著就聽邵森泉語氣竟帶著顫抖的連忙喊了起來:“別別······別這樣,當······當心走火······”
聽到這的時候,我悄悄的把門打開了一道縫,往外面的屋子望了出去,就只見這個時候大鼻涕正伸手薅著邵森泉的衣領子,滿臉的憤怒之色,而始終一臉冷酷的李森此時已經(jīng)站到了邵森泉的身旁,並且將那把金色的手槍頂在了邵森泉的腦袋上,也難怪邵森泉說話都哆嗦了,畢竟這用槍盯著腦袋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
“艸,邵森泉,你給老子老實交代,今天去那什麼雙羊山要殺老子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大鼻涕這時候又咬著後槽牙的對邵森泉惡狠狠說道。
“雙羊山?嚴濤這小子是帶段爺去了雙羊山嗎?”邵森泉雖然一臉害怕之色,但卻依然裝著糊塗的說道:“段爺,我都不知道你們?nèi)チ穗p羊山啊,又怎麼會知道······什麼?段爺你說有人在雙羊山要殺你?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此時大鼻涕盯著邵森泉看了老半天,然後纔看似有些將信將疑的樣子又問邵森泉道:“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我真什麼也不知道啊,我可以對燈起誓,我若做了什麼對不起段爺你的事,那就情願被千刀萬剮而死。”邵森泉連忙豎起三根手指,賭咒發(fā)誓的說了這麼一句,緊跟著又是問道:“段爺,能不能請李森兄弟先把槍收起來,咱們有話好好說,你也跟我仔細說說,今天究竟都發(fā)生了什麼事?”
段奇峰又是雙眼眨也不眨的死死的盯視著邵森泉看了一會兒,隨後臉上有些相信了邵森泉話的樣子,對李森說了句:“收起來。”
聽到了大鼻涕的命令,李森才面無表情的一點頭,把槍給揣回了懷裡,而邵森泉使勁呼了一口氣,忙又對大鼻涕說道:“段爺,你快坐,趕緊跟我說說,今天是什麼時候,在哪裡有人要害你們,他們有多少人,你們······你們又是怎麼回來的?”
大鼻涕這才一屁股坐到了沙發(fā)上,然後按照我們事先就計劃好的,說出了跟我剛纔說的大概差不多的情景。
等說到顏京山突然帶人開槍這裡的時候,邵森泉才插嘴問了一句:“那······段爺,當時場面那麼混亂,而且最後有槍的那批人又胡亂的開槍,你們又是怎麼回來的?”
大鼻涕又是做出了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深呼了一口氣說道:“媽的,別提了,也是老子們命大,幸好是當時場面混亂,而且又是在山上,樹木比較多,我們哥兒仨這才僥倖逃下了山,只可惜,帶著我們上山去玩的嚴濤兄弟卻······”
“我的小濤濤死了!”沒等大鼻涕的話說完了,始終站在一旁扮作哭喪臉的張運突然插嘴喊了這麼一嗓子:“我的小濤濤對我真是好,當時我險些就要被槍打中,幸虧是他推了我一把,我才倖免於難,可是他······他去被槍給打死了,我······我好心疼我的小濤濤呀!”
說到這的時候,張運竟然咧著嘴嚎啕大哭了起來,不過我卻看出來了,張運根本是乾打雷不下雨。
邵森泉當然不會在乎一個嚴濤,不過聽到張運說嚴濤是爲就他而死,連忙說道:“對吧,對吧,段爺,如果是我派人害你的話,嚴濤又怎麼會捨身而救張運兄弟呢?”
“嗯,你說的倒也是,”大鼻涕此時也點了點頭,做出一副完全信任了邵森泉的樣子,卻又帶著疑惑的問道:“那麼泉兒哥,你說會是誰要害我?”
一聽大鼻涕問起,邵森泉自然是趕緊按照我教給他的,一點頭說道:“段爺,你看你初來乍到的,也不可能有什麼仇人啊,不過······你們唯一的罪過的,也就只有大白熊了。”
“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堵咱們的那頭熊?”大鼻涕眉頭一鎖,憤聲道。
“不錯,肯定是他,”邵森泉立馬點頭說道:“我對大白熊還是有些瞭解的,這傢伙很記仇,睚眥必報,估計是那天段爺你對他出言不遜,李森兄弟又開槍打了他,所以他就暗中派人把你給盯住了,然後在你們?nèi)ミ[玩的時候下手要害你的。”
大鼻涕聽邵森泉剛一說完,立馬又做出一副深信不疑的樣子說道:“嗯,你這麼一說,還真tm只有那頭熊纔會這麼幹······”
“艸,邵森泉,你必須要去打熊,”大鼻涕的話還沒說完,張運突然就對邵森泉憤聲叫喊了起來:“爲我的小濤濤報仇,你要知道,老子我······都已經(jīng)愛上他了,可他卻爲我而死,這個仇一定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