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一直都在討厭我!”
心中洋溢著莫名的感覺,軟軟的,瘙癢著深處的觸覺,但是席墨堯嘴上卻很不爽的說道,“喜歡我這樣的人,覺得很吃虧還是很丟臉?我可是記得,你以前也是我的粉絲!”
“不能這樣說,喜歡也分很多種。追星時候喜歡,和結婚後的喜歡,怎麼可能……”
話沒說完,李君安突然眼前一花,受到突然襲擊。
“你剛纔說彌補?那就現在彌補好了?!毕珗蛟僖踩滩蛔×?,啃上她嬌豔的脣。
天知道小助理一本正經滿臉認真的樣子,多麼讓人有蹂躪感。彷彿越是正直純潔難以侵犯的東西,越要讓它沾染上自己的氣息,才能感覺到它完全屬於自己。
“席墨堯,等等……”李君安像只小貓,四爪朝天的抵抗,“我都已經說了這麼多,你心裡想些什麼,不可以告訴我嗎?”
她想知道,席墨堯心底的打算,她想分擔,席墨堯思想的負擔。
肉體上的契合,並不她追求的最終幸福,她是有著些微強迫癥的完美主義,她想要這份婚姻,真正的美滿。
“你想知道?”席墨堯再次跪在她的上方,一雙黑眸跳動著魅惑的火焰。
李君安認真的點點頭。
看見小助理這樣認真的神色,席墨堯心底爲她哀呼一聲,今天……他可不會再控制自己,要狠狠的蹂躪她到哭爲止。
“我想……”俯下身,在她耳邊低低的吐出兩個字來,“要你?!?
驀然,一張白淨的小臉,紅如番茄,討厭,她不是要這個答案!
“你……”
李君安的話沒說完,又被他曖昧的打斷,席墨堯補充說道:“要到你求饒爲止?!?
啊啊啊,這個傢伙爲什麼每次要說這麼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太可恥了!可不可以現在就求饒?
但是不容她多想,霸道火熱的吻,堵住她的紅脣,席墨堯熟練的操縱著她每一個敏感帶,脖子,胸口,胯骨……
暖色潔淨的房間裡,漸漸浮起惑人的低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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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奇文遇到了這一輩子,他再也不想看見的人——嚴昊清。
他在北方的一個小城市,開了一家飯店,生意雖然很普通,但也足夠生活。
他不相信嚴昊清只是路過這裡而已。
“這種規模的飯店,需要投資二十萬吧?!贝蛄恐幠2淮蟛贿^地理位置比較好的餐廳,嚴昊清微笑著問道。
黃奇文點了點頭,他不知道爲什麼,從心底害怕這個看似無害的男人。
因爲嚴昊清有著顯赫的家世?還是因爲嚴昊清溫柔體貼的性格?
總之,讓他感覺毛骨悚然,彷彿自己是一隻落水的青蛙,而嚴昊清則是慢慢加溫的水,讓他沒有戒備的被殺死。
“你不想知道李君安現在的情況?”嚴昊清在裝修簡單的包廂裡,坐在椅子上,微笑的問道。
“你……不是希望我可以不去打攪?況且……她現在已經結婚了。”黃奇文坐在他的對面,明明是坐著一樣的椅子,可他就是感覺低人一等。
“看來,還是比較關注她的新聞。”嚴昊清淡淡笑道。
“那麼大的新聞,街頭巷尾每個人都在議論,如果我還不知道,那不是在騙你?”黃奇文低下頭,伸手推了推眼鏡,斯文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
“是不是很後悔,錯過了那麼好的女孩?”嚴昊清看著手腕上的昂貴的鑽表,已經是下午兩點。
“……你來找我,要說的不是這些吧?”黃奇文沉默了半晌,不想再拐彎抹角,問道。
“是?!眹狸磺逦⑽⒁恍?,點頭,“想不想擴大經營規模?”
黃奇文微微一愣,鏡片後的雙眼,閃過一道光,
他看了嚴昊清半晌,終於點了點頭。
微笑,嚴昊清拍了拍手,包廂外走進來一個人,拿著一份合約模樣的東西。
“簽上你的名字?!眹狸磺孱h首,示意黃奇文接過合同。
黃奇文看著那份合約,面部肌肉微微都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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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如春的臥室,絲毫沒有一絲秋意,大牀上糾纏著兩個身影。
“席墨堯……求你不要來了……”李君安眼角溼潤,臉上真的有淚痕,楚楚可憐。
那淚水,不知道是極度的快樂,還是痛苦,她在天堂和地獄之間沉浮,喘息的抓著席墨堯的肩膀。
“這樣就求饒,是體力不合格!”席墨堯咬著她的耳垂,低啞著聲音說道,“李助理,你是不是應該抽空去健身室強化一下身體?”
“不……不要了……”李君安突然收緊手指,僵直了身體。
席墨堯被內部突然的收緊痙攣,吸咬的忍不住悶哼一聲,腰背一陣酥麻,終於結束第二輪。
稍微滿足了點,雖然沒有補上這幾天晚上的虧損,可如果再來一次,可能李君安會把牀邊花瓶砸到自己頭上。
抱著她的感覺真好,彷彿自己不會再孤單。
“想要一個孩子嗎?”許久,席墨堯吻著她有些汗溼的臉,低低的問道。
李君安在強烈的高潮之後,總是想睡覺,並且很討厭被再次打攪。
但是席墨堯的話,讓她不得不睜開眼睛,懶懶的推了推他結實的胸口:“太早了吧?會妨礙正常工作。”
“我可以養你?!毕珗蛴行賾俨粧蔚膹乃眢w裡退出來,拿過紙,清理著體液。
李君安微微一愣,這是席墨堯第一次對她說“我養你”。
像是看那部經典之極的影片一樣,不同的是,他是真正的大明星。
心裡泛起奇怪的感覺,好像……有點想哭。
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酸酸的感覺。
像是被這句不經意的話,感動了。
媽媽說,如果一個男人想和你要個孩子,表示他真的把你放在了心上。
“席墨堯,你說……你那天在化妝間說……喜歡我,是真的嗎?”李君安不知道這句話說了之後,會不會被他取笑,但是,她還是很認真很認真的問道。
“爲什麼突然問這個?”席墨堯趴在她的身邊,玩著她烏黑的髮絲,懶懶的反問。
“我想知道?!崩罹厕D過頭,看著紫色的窗簾。
“不討厭。”沉默了半晌,席墨堯給出這三個字來。
李君安的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她真的對這樣的婚姻沒有信心,所以,怎麼敢要孩子?
體內的避孕環,阻擋住沒有愛情的結晶。她不想用孩子,去拴住什麼。
她都那樣說了,那樣坦白的說……我會喜歡你……
“你不會爲我……留在鳳凰吧?”終於,李君安壓住心中酸酸的感覺,問道。
“boss下午接你回公司,就是想讓你勸我留下?”席墨堯放開她的髮絲,翻身坐起,語氣中似乎有一絲不悅。
“你不會因爲我的意見,而改變主意,對吧?”繼續問道,李君安雖然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但是依舊希望他能夠搖頭。
“上牀之前說的那些話,也不過是希望我留下?”席墨堯揉揉頭髮,轉過臉,“在你的心裡,工作,或者說章以國,都比我重要吧?”
“你在說什麼?”李君安訝然的看著看,這兩件事,未免跳躍的太厲害了。
“我的路,不會因爲任何人改變方向?!毕珗蛏焓帜眠^睡衣,披在身上,下了牀,往外走去。
不多時,李君安就聽到樓下傳來連珠般的鋼琴聲,能想象到他的手指在上面跳動的有多快,彷彿不是在彈奏,而是在敲擊泄憤。
李君安看著門的方向,半天才坐起來,將臉埋在膝蓋裡,說不出的沮喪。
爲什麼要對他說那些傻話,什麼自己錯了,什麼會保衛這個家庭,什麼會喜歡他……
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沒有想過兩個人的未來,他只知道在牀上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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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墨堯幾乎在砸鋼琴,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突然很不爽,因爲被李君安最後幾個問題,而攪亂了原先有些甜美的心情。
他討厭商業性質的音樂,他想走純粹的音樂道路,他可以不被任何人理解,但是李君安……應該無條件的站在他的身邊纔對。
根本不是什麼願不願意爲她改變的問題,李君安就沒有搞懂她的身份!還說什麼會喜歡他,會保衛他們之間的一切……
所有人都可以認爲他瘋了,拋棄那麼好的優厚條件,甩掉對他恩情不薄的章以國,還有鳳凰絕對一哥的位置……
但是李君安,絕對不能懷疑他所選擇的路。
三年了,從一開始發專輯的狂喜興奮,從得到第一個音樂獎項的肯定,到現在,他累了,不想再去唱自己不喜歡的歌,不想每天面對大堆的媒體和沒完沒了無處不在的狗仔。
他可以繼續爲章以國拍電影拍電視劇,可以繼續爲他賺錢,甚至無償的給他做公益活動,但是隻有音樂,席墨堯不願退步。
他想安安靜靜的做音樂,完全屬於自己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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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站的演唱會,依舊是沒有任何的意外,漂亮的落下帷幕。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李君安總覺得,那些歌迷似乎沒有第一場那麼的瘋狂,而舞臺上的席墨堯,在整場的演出,都帶著一絲落寞和離別的味道。
在舞臺下,李君安總覺得席墨堯和自己在冷戰。
不知道那天她究竟哪裡惹到他了,反正,席墨堯就是不理她,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