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機9忐忑的看著這個“npc”,他想不明白對方為什么要多此一舉的放過自己,直接秒了自己不好嗎?也許是薩博西多特之眼吸收了太多的黑色閃電,神憶常磐的面容已經(jīng)被改變了太多,認不出也是正常。也可能是炎黃機9太過驚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神憶常磐此刻的名字已經(jīng)大紅,那隱沒在黑色火焰之下的id名閃著紅色的光芒。
失去了目標的尸蟲,顫巍巍的抖動了片刻后,化為了粉塵,消失在了原地。
那金色蝙蝠一直沒有離開過神憶常磐的視野,相同的,神憶常磐也被這只金色的蝙蝠盯著。
“亡靈法師,立刻離開血族的領(lǐng)地!”血皇悅文微張著巨大的蝙蝠嘴威脅道。
“悅文,是我啊!”神憶常磐想將薩博西多特之眼取下來,但是系統(tǒng)提示他缺少凈化材料,不能脫下。
無奈之余,神憶常磐只得解釋道,“我是神憶常磐,悅文!”
“神憶常磐,為什么你會變成一名亡靈法師?”血皇悅文警惕般注視著神憶常磐,“你身上彌漫著邪惡的力量,我恐怕暫時不能讓你進到血族的領(lǐng)地里面!”
一陣金光,血皇悅文恢復(fù)了人樣,看起來,那臉色比較之前蒼白了不少。
神憶常磐將原液槽取出并且放在了悅文的腳邊,“既然如此,就麻煩你的人將這些原液槽交給斯坦利大師吧!”
“你果然是神憶常磐!”血皇悅文直到這時才放下了所有的戒心,“你怎么搞成了這樣?這散發(fā)著邪惡力量的裝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這是邪神薩博西多特的分身留下的兩件物品。之前艾伯特曾經(jīng)對此凈化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穿戴上去之后又充斥了大量的邪惡力量。”神憶常磐苦笑道,“你的人沒事吧?這處入口想把發(fā)堵死,不能再次使用了。告訴我其他的出入口,我去除了身上的這兩樣邪神裝備,就來找你們!”
“啊呀呀,我說怎么感覺到如此強大的邪惡力量,我說神憶小子,你這是怎么了?”艾伯特雙手背負在身后走了出來。“悅文小子,你受了很嚴重的內(nèi)傷啊!你們幾個小崽子還不扶著你們的皇下去修養(yǎng)?這里交給我來處理!”
悅文朝著神憶常磐點了點頭,這才被幾名血族扶了進去,隱隱的可以從廢墟中看到幾具高階血族的尸首。
“當(dāng)真是奇怪了,我明明已經(jīng)對這兩件物件使用了神之凈化了,怎么還會源源不斷的散發(fā)著如此強大的邪惡力量呢?”艾伯特也有點搞不清楚原因,“能不能脫下來,我拿去再研究研究。”
“恐怕不行,我嘗試過了好幾次,都脫不下來!”神憶常磐聳了聳肩道。“艾伯特大師有沒有辦法直接對我使用凈化?”
“你…你…你瘋了嗎?直接使用凈化,別說是不是能夠?qū)⑿皭毫α績艋簟D阋矔У模 卑爻泽@的盯著神憶常磐,“現(xiàn)在還不是最壞的結(jié)果,你容我想想辦法。身上散發(fā)著那么強大的邪惡力量,你還是找個地方好好躲一躲吧。”
眼下也只能這樣了,神憶常磐點了點頭應(yīng)下。
“我現(xiàn)在缺乏一些材料,其他的倒是容易找,唯獨缺少王者之血以及王者之淚。”艾伯特搖了搖頭道,嘴里嘀咕著,“要是那個臭小子在這里就好了,罷了罷了!”
艾伯特含糊其辭,神憶常磐也沒有當(dāng)一回事,反正在他的心里,艾伯特就是這么一個神神叨叨的老人家。
告別了艾伯特,并且從艾伯特那里獲得了一個新的入口位置,距離城北的碼頭不遠,倒也是方便。
不過眼下這一身行頭真的很難騙過那些巡邏的npc衛(wèi)兵,披上一件超大的斗篷,只露出雙眼,就這么離開了城南生活區(qū),那些因為戰(zhàn)斗流離失所的npc原住民此刻都已經(jīng)逃到了城中心的城主府那里,城內(nèi)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作為代理城主的陳熹一邊安撫著失去家園的原住民,一邊則找到了炎黃至尊,質(zhì)問他為什么讓手下滋擾原住民。
“炎黃至尊,你管管好你手下的人,我才離開一會兒,就鬧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城南三分之一的民宅被摧毀,你們的人在那里到底干了什么?”陳熹一腳踹開了位于商業(yè)區(qū)的炎黃帝國公會駐地,語氣不善的看著炎黃至尊,“我需要一個解釋!”
“解釋?陳熹,你算哪根蔥?我犯得著給你解釋嗎?”炎黃至尊自顧自的喝著美酒,張嘴吞下身邊美女塞過來的水果笑道,“你不過是一個代理城主,還真的當(dāng)自己是城主了?待到你們神憶老大回來,你還是個小癟三!趁老子還沒有生氣,給我哪里來回哪里去!”
“你…你…你…”陳熹被炎黃至尊毫不留情的戳中了痛處,惱怒的用手指指向了他,“好,很好,這是你炎黃至尊標明的態(tài)度,那就別怪我陳熹手下不留情了!來人,將這些滋擾民眾的家伙都被我抓起來,要是有所反抗,殺無赦!”
陳熹一聲令下,大量的npc衛(wèi)兵涌進駐地,將一眾駐地內(nèi)的玩家們包括他們的老大炎黃至尊一起包圍了起來,這些士兵都是85+的,隨便一個都可以隨意斬殺普通玩家數(shù)百人,這一點炎黃至尊一直都是很忌憚的。
“住手,陳熹,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這些事情我表哥不知情,有什么事情跟我說!”一身傷痕的炎黃機9步履蹣跚的走了進來,“陳熹,別忘記了,我們兩家可是盟友關(guān)系,你這么帶著人沖進盟友的駐地,不怕別人笑話嗎?”
“盟友?炎黃機8為什么離開了呢?”陳熹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專找人家不爽的地方招呼,“我可是聽說炎黃機8臨走的時候,可是說到,你們炎黃帝國打算智取布宜諾斯艾利斯啊!怎么現(xiàn)在想到我們是盟友關(guān)系了?真他娘的好笑,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