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芳華生怕影響到他們相親,沒好氣的說道,“葉小姐,我們正談著正事呢,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到別地先坐著吧?”
葉曉雯愣了愣,這是在趕她走吧?“噢,顧阿姨,我是來找柳言哥的,柳言哥,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和你說,你過來一下好不好?”
顧芳華臉色一沉,怎麼如此的不識趣呢?“有什麼事一會再說吧?我們正忙著呢?”
柳言淡淡的說道,“有什麼事等我忙完再說,你先回去吧?!?
葉曉雯一愣,連柳言也這麼說?
顧芳華很高興,就當葉曉雯不存在,“玉瑩,要不,明天就讓柳言陪你去逛逛?到公司去看看也可以,對了,你已經畢業了,想到哪去工作呢?”
張玉瑩被突然冒出來的葉曉雯打亂了思緒,心裡有些不好受,但看到柳言並沒有被葉曉雯帶走,覺得還是有些勝算,心裡平靜了些,“我想先休息幾天,然後再考慮工作的事,我爸爸希望我能從政,不過,我自己比較喜歡自由自在,”
張副市長笑道,“世界上哪有自由自在的工作?任何工作都是受約束的,你呀,可以跟柳言討論討論,看適合做什麼工作?”
顧芳華連忙附和,“對,對,兩個年輕人多商量,多討論下?!?
葉曉雯被當成空氣,沒有人理她,一個人站在桌子旁邊,本來是八個人桌位,她卻沒地方坐,一臉尷尬和難堪,
那位張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燈,有競爭纔有動力,她也看出來了,柳言對葉曉雯的態度並不好,“柳言哥,要不,晚上一起去看電影吧?有一部新上映的好萊塢片子,據說挺好看的。”
“好啊,好啊,柳言,陪玉瑩去看看電影,”顧芳華已經替兒子答應了。
葉曉雯偏不信邪,硬起頭皮說道,“柳言哥,你不是答應今晚要陪我去看電影的嗎?你不能變卦???”
柳言眉心一蹙,他是不喜歡張玉瑩,但也不喜歡葉曉雯,“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張副市長一聽就來氣,“這、這柳言到底是跟誰相親呢?這位葉小姐好像和他關係不一般啊?”
顧芳華感覺解釋都很吃力,“有什麼不一般的?您別誤會,根本沒有的事,”覺得葉曉雯不能再留在這,起身把她拉到門口,一臉怒色,“你什麼意識?我告訴你,柳言正在相親,你別來搗亂!”
葉曉雯對感情非常的執著,這一點跟柳言有點相似,“顧阿姨,我不是來搗亂的,我真的很喜歡柳言哥,他不能跟那位張小姐相親,他不喜歡那個張小姐?!?
“你怎麼知道他不喜歡?我不管他喜不喜歡,他都不可能會喜歡你!你們葉家丟臉丟的還不夠嗎?怎麼姐妹兩個都一樣的不要臉?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趕緊給我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顧芳華狠狠的撂下幾句話,重回了餐桌,解釋道,“你們別誤會,我們家柳言跟葉曉雯絕對沒有任何事!連朋友都算不上。”
張玉瑩盯著柳言,“是真的嗎?柳言哥,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那位葉小姐?”
這一點柳言承認,“是的,我不喜歡她,一點都不喜歡!”語氣中充滿了厭煩。
張玉瑩笑道,“我明白了,葉曉雯她喜歡你!不過,沒關係,有競爭纔有意思嘛,不過,我倒是挺欣賞那位葉小姐,有膽識、敢愛敢恨,爲了心愛的人,勇往直前,哪怕是傷痕累累!”
柳程遠露出一臉敬佩,“玉瑩真是讓人欽佩啊,其實,葉曉雯一直在追柳言,不過,柳言並不喜歡她,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
柳言差點就脫口而出,雖然不喜歡她,但也不會喜歡你!但他沒說出來了,怕顧芳華難堪,今天這事,好像就這麼定下了?“我覺得,戀愛、結婚是我們兩個年輕人的事,合不合適要相處一段時間才知道,婚姻大事,還是不能草率的。”
張副市長有些不高興了,什麼意思?還以爲可以下定了,“柳公子、是看不上我們家玉瑩?”
“哪能呢?”顧芳華慌忙解釋,瞪著柳言。
柳言一臉苦笑,“我不是這意思,張小姐聰明漂亮,又知書達理,我想很多男人都會喜歡,但合不合適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
就在他想婉拒時,張玉瑩說道,“柳言哥說的對,我們確實應該相處一段時間才知道合不合適,我同意柳言哥的提議,”
兩家算是達成了一致,同意先讓兩個孩子先相處一段時間,再考慮婚姻的事,柳言也和張玉瑩互相留了電話號碼。
雖然因爲葉曉雯的攪局,弄的氛圍一度有些尷尬,總算是沒有撕破臉,大家心平氣和的談了下去。
兩家人走到門口,互相告別,張玉瑩還特意回過頭看著柳言,跟他揮手告別。
柳言只是爲了敷衍大人,才答應和她先相處,至於要不要相處,這就是他自己可以決定的事了。
葉曉雯並沒有走,就坐在隔壁店,要了杯奶茶,見他們走了,跟了出來,爲了不引起顧芳華的反感,特意等到副市長家走了,她才追上柳言。
“柳言哥,我有話和你說!”
顧芳華真想罵她,被柳程遠拉走了,“孩子的事,就讓孩子們自己去處理吧,要相信柳言?!?
柳言冷冷看著她,“說吧?!?
葉曉雯眼巴巴的盯著他,“柳言哥,你不能跟張玉瑩交往!”
“爲什麼?”他本來也沒想和張玉瑩交往。
“因爲、因爲我喜歡你!”葉曉雯還真是敢愛敢恨,連訂婚儀式上給葉曉曉紅酒中下藥的事她都做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你的喜歡太可怕,我無福消受!”柳言早已知道真相,也因爲這樣,他對葉曉雯由沒有好感到反感,要不是因爲葉曉雯,他和葉曉曉已經結婚了!他也不用整天這麼痛苦、這麼煎熬了!
葉曉雯帶著哭腔,“什麼意思?柳言哥,我這麼愛你,你怎麼能說可怕呢?我哪裡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