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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然不知道如何去安慰,現(xiàn)在唯一可用的辦法,就是保持距離,這樣,對大家纔是一個好的辦法。
安娜懷孕的消息傳進了意大利她父親的耳中。
貪心的他開始以準外公的身份開始向夜錦索要槍支。
不僅如此,他這個人,也變得調(diào)子高了起來。
除此之外,安娜也從公寓搬到了山莊。
山莊裡的人對她這個準少奶奶是恭敬有禮。
她成了山莊裡的保護對象。
一瞬間,安娜的心情,也變得開朗起來。
夜錦如同往常一樣上班。
他對安娜懷孕的事情,沒有高興,也沒有不高興。
當凌徹彙報安娜的父親安傑索要槍支時,他的神色纔有了一絲的變化。
他在等。
等安傑踏入大陸,等自己攏固意大利安傑的地位,然後在讓他生不如死。
“滿足他。”總裁位置上的他,頭也不擡,批閱著桌上的文件。
“安傑太貪心了,他以女兒爲誘餌。一心想吞掉閻幫。”凌徹嚴肅著。
“閻幫也想吞掉他不是,讓他放下戒心,安心走入大陸,另外打通意大利那邊的消息,讓安傑的行動不在受人監(jiān)視。”
夜錦非常大方的說著。
殺人如麻的安傑一直被警察所控制著,雖然在意大利權(quán)位大,可在怎麼,也是個表面關係。
如果他若又變成以前那樣的無拘無束,那麼遊戲,這纔好玩。
“是。”凌徹領命。
“初初怎麼樣了。”從安娜懷孕,閻夜錦就不敢和蕭初有正面交道。
現(xiàn)在全城都知道了安娜懷孕的消息,那麼,蕭初肯定也不例外。
“很安靜,昨天參加完發(fā)佈會後和韓xiao姐吃了頓飯,便回家了,今天一大早,心情似乎不錯的去了天娛。”凌徹如實秉告,從頭到尾,就沒有提封言青的名字。
安靜…
聞言的閻夜錦手中的工作停頓。
當知道自己有未婚妻後可以跟著自己去法國,現(xiàn)在安娜懷孕了,她怎麼會只有安靜。
夜錦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不是討厭她嗎,怎麼又希望她會鬧出點什麼了。
閻夜錦的臉色有些難看,凌徹看著,不確定的喚了句“總裁。”
緩過神來的夜錦一愣,“知道了,你去忙吧。”
他吩咐凌徹離開。
凌徹也不敢多留。
待凌徹離開後,閻夜錦趕緊的撥通私人電話,吩咐手下繼續(xù)跟隨著安傑。
天娛。
蕭初依然無所事事的坐在蕭思墨辦公室打發(fā)著時間。
蕭思墨則一臉鬱悶的坐在沙發(fā)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
他覺得,她怎麼可以這麼淡定呢。
不是應該抓著安娜的頭髮甩她幾巴掌在宣告夜錦是她蕭初的男人嗎。
蕭思墨鳳眸裡盡是疑惑。
蕭初只感覺蕭思墨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讓她很不舒服,她清了清嗓子,“哥,我知道我長得好看,可是你也沒有必要盯著我看一早上啊。”
“你好看?”蕭思墨沒想到蕭初居然還有心情跟自己開玩笑。
只是這個玩笑,未免也開的太搞笑了。
“我長得像
媽,你要是覺得不好看就不好看吧。”蕭初對自己容貌倒是無所謂。
可是蕭思墨不同了。
一聽到林落曉的名字,蕭思墨腦海裡盡是陰霾。
他清了清嗓子,“嗯,你最好看,咱媽閉月羞花。”
“得了吧,媽和爸去旅遊了,聽不見。”蕭初覺得蕭思墨說的很假。
“真的。”
蕭思墨無比誠實。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童年,他就覺得他的人生黑暗。
只因自己是蕭家的長兄,所以他的肩膀挑的比誰都多,也捱打的多。
別人家都是嚴父慈母。
可他的童年就是慈父嚴母,而且只針對於自己。
他被蕭楠辰寵愛的無法無天,也經(jīng)常闖禍。
每當一場禍事傳到林落曉的眼裡,她就會看見什麼拿什麼打自己,還不帶停的。
其實他也沒犯什麼事啊。
依稀記得兒時最後一次犯事是將林落曉定製的衣服隨手拿來擦鼻血,然後他的鼻子流血更嚴重了。
誰能想象一個親媽在看見自己衣服和兒子流血後,第一反應居然是爲什麼拿她衣服擦血,而不是兒子爲什麼流血。
就是那一次,他無數(shù)次想過自己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只是每次看見蕭楠辰的臉後,他才肯定,自己是親的。
這個流鼻血的事件還沒有過去多久。
不知哪個該天殺的雜誌爆出他有了私生子。
看見新聞後的林落曉那個氣啊。
穿著睡衣,手持雞毛撣子,整個別墅裡,都是她的怒吼聲和蕭思墨喊媽的聲音。
想到如此,坐在沙發(fā)上的蕭思墨沉重的閉上了眼睛。
這想一想,都特麼是淚啊。
“哥,我的助理怎麼還沒有來。”蕭初不知蕭思墨又在亂想什麼,她也不爭執(zhí)好看不好看的問題,她在意的是,她的助理。
“對了,忘記告訴你,你的助理你認識。”蕭思墨也纔想起來。
他坐直了身子,一臉正經(jīng)。
蕭初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他,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蕭思墨抿了口咖啡,咖啡雖然已經(jīng)冷掉,卻已然沒有了什麼苦味。
“就是你學校的那個同學,玩的還挺不錯的,叫什麼柏樂的。”
“柏樂?”蕭初突然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她的舉動讓蕭思墨一怔,“是啊,她自己應聘的,我看你們熟,就收了她。”
其實,蕭思墨是看柏樂沒有什麼不好的作風,在看中和蕭初同學,又瞭解幾分蕭初,在看到應聘簡歷時,他這才考慮讓柏樂進入試用期。
只是在調(diào)查柏樂身世時,除了一張領養(yǎng)證書,便在無其他。
“不是吧,我的助理居然是柏樂。”蕭初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樂。
柏樂不是最愛學習了嗎,現(xiàn)在又不是畢業(yè)季,她怎麼可能會來天娛給自己當助理呢。
“就是柏樂。”
“有點突然,你說她是自己應聘,那麼,她是主動過來想當我助理的咯。”蕭初開始傻笑著。
想不到她蕭初人緣還是不錯的。
“或許吧,你慢慢等吧,估計她該來了,不過她來了也是去17樓,而不是這裡。”
蕭思墨淺笑著。
話還剛落,蕭初就像風一般女子似得跑了出去。
蕭思墨就感覺一陣風從眼前呼嘯而過。
他眉間抽了抽。
這孩子…
蕭思墨無奈裡又有幾分寵溺。
他回到辦公桌上繼續(xù)辦公,不出幾秒,臉上又是冷冰冰的態(tài)度。
蕭初迫不及待的趕去17樓。
心裡也有說不清的興奮。
她沒有想到柏樂會來天娛上班,而且還是自己的助理。
更沒有想到,一向愛學習的柏樂居然是自己主動來應聘的。
想著,蕭初的心裡更加期待了。
電梯到達17層。
出入的員工都向蕭初打著招呼,可是蕭初,卻像什麼都沒有聽見似得。
不過她真的沒有聽見,只因她的心思,都在尋找。
她在17樓左顧右盼,也問了人招聘過來的人是在哪裡報道。
她往目的地前進,在報道處,她看見了柏樂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手裡拿著一份報表。
柏樂看著報表發(fā)呆,就連靠近的蕭初,她都沒有發(fā)覺。
“柏樂?”靠近的蕭初喚著,她有些接不上氣,似乎是剛纔累的。
聽見有人喚自己,坐著的柏樂擡頭,看著是好友,她這才露出了一絲笑容。
“是蕭初啊。”
說完,柏樂又繼續(xù)看著那份報表。
“怎麼了,怎麼悶悶不樂的。”蕭初俯身,湊近柏樂。
“沒什麼,只是不知道,這份入職報表該怎麼填寫。”
蕭初在柏樂身邊的空位坐下。
她奪走柏樂手中的報表,看著上面的欄目。
在報表上,有柏樂詳細的填寫信息,也有父母的名字,而柏樂,卻只填寫了自己的名字。
“你可以填養(yǎng)父母的。”蕭初知道,柏樂是名孤兒,就算被領養(yǎng),也是懂事後,知道了人情冷暖。
“他們不是我父母,養(yǎng)了我兩年,又把我丟棄。”柏樂面無表情。
曾經(jīng)陽光孤兒院被毀,瑛媽媽被殺,就連她最愛的柏清都被蕭家折磨的生不如死。
她纔不滿10歲啊。
看著最愛的人一個個死在自己面前。
她孤苦伶仃,走進了另一家孤兒院,剛好碰上一對夫妻來領養(yǎng)孩子。
他們想要女兒,所以選擇了柏樂。
只是在陰影下,柏樂每晚做噩夢,吵的新家難以入睡。
爲了治療噩夢和陰影,那家?guī)缀跖鼙榱怂行睦磲t(yī)院,看了無數(shù)心理醫(yī)生。
而他們此時又湊巧的懷孕,爲了下一代的衣食無憂,他們放棄了自己這個只會花錢的女兒。
兩年,她被拋棄,爲了生存,她做過任何工作,包括放棄自尊和身體。
經(jīng)過自己生存,她不在做噩夢,腦海裡卻時常想起柏清。
柏清當年沒有錯,冷絕也沒有錯,他們錯的是執(zhí)念太深。
她如願以償?shù)倪M入帝瓔,進入蕭氏的學校,就是爲了有朝一日,讓她的柏清死而瞑目。
陷入回憶的柏樂雙拳緊握,手中的報表都變得皺巴不堪。
蕭初一直喚著柏樂的名字。
她知道柏樂被父母丟棄,剛剛她又無意間說了出來,心想,自己肯定傷到柏樂的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