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理也不理那個檢察官,一言不發的快步離去。趙琴不明就里,不曉得現在是怎么一個狀況。只得跟著莫德走。
在趙琴看來,是在是很難弄清楚現在的形式,為什么主任這么快就下來了?難道是事情在這短短的十幾分鐘之內就解決了?那問什么主任的臉色還是這么難看呢?是在是搞不懂啊,趙琴想著想著,不由得想入了神,卻不知道莫德已經停了下來。直接撞上了莫德的后背。莫德回頭來訓斥:“你怎么搞的啊,難道和上面那些人一樣都沒張眼睛啊?”趙琴心頭鬼火直冒:“嘿,小子,忍你很久了啊,你不要得寸進尺啊。不要把別人對你的寬容,當成是誰拿你沒有辦法,真要是把我惹火了你可得小心一點!”
莫德真的是覺得有點好笑:“你好意思么?你家老爺子把你送來時當學生的還是當老師的啊?你還跟我這耍大刀呢?你個丫頭是不想活了吧?”趙琴撇撇嘴:“少拿我老頭說事,我問你,現在我們到哪里去?”
對哦,現在到哪里去?這個問題貌似比較深層,一時之間莫德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得愣在那里。趙琴問道:“要不回去吧?”
莫德搖搖頭:“算了,還是不回去了,我沒準什么時候又被叫去調查,要是讓瑜兒知道了不好,并且希微知道了更不好。還是想想其它的地方吧。”
兩人在街上漫無目的的游蕩,趙琴就悠閑的看著路旁的商店,嘴里吹著口哨。手背在背后,莫德則在皺著眉頭思考。看見趙琴的樣子確實忍不住數落起來:“你看看你這摸樣。你也好意思啊,要是一會裝上糾察的人我可不會幫你說話”趙琴滿不在乎的說:“算了吧你,還是想想現在做些什么吧”莫德哼了一身手一招叫來一輛出租車說:“到中南海”趙琴剛剛上車,聽得他這么說就問道:“要不要我先回去啊”莫德說:“回去干嘛啊,一起吧,沒準一會又有什么事情要處理,沒你不方便”趙琴卻抱怨道:“還是不要了,像上次一樣在外面提心吊膽的帶著,很沒意思的”莫德理也不理她,自顧想著事情。
很快,莫德就在一號的書房里坐著了,莫德端起杯子來喝茶,一號在一旁安慰道:“要不要我插手來干預,他們這么做還是不怎么科學,畢竟這事情大家都不愿意的,只是上了程序,大家都不好說什么,你要是介意的話,我直接叫他們介紹調查委員會”。
莫德嘆了口氣說道:“沒那個必要,這件事情的確超出了我的預料。我沒想到居然他們用這個問題來向我發難。你還是不要插手了,爽爽快快的給他們手令,我自己和他們鬧”。
“你要怎么鬧?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要完全撇開你自己的關系,還沒有那么簡單,并且我還有一件事情要你去辦,我懷疑這次對你的調查就是有人不想讓你參與我的這件事情”莫德抬起頭:“哦?什么事情?說來聽聽”。
一號搖搖頭:“還是不說這個了,你要是不把這件事情解決,那事我就自己辦了,要是我簽了命令的話,你在調查期間是不能離開京城的”。
莫德點點頭,這也對:“沒關系,我可以盡快把這件事情解決,只是這對我們挖出內部高層的黑手不利,我手頭已經有了線索,教授的事情是誰干的其實我已經知道了,一直沒動就是為了養起來好挖出那只黑手。現在看來,要把這條線索斷了,來換取我自己的清白了”。
一號摘下眼鏡:“你還是懷疑我們內部有人在搞鬼?這事我不是說過了么,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話,影響太不好了”。
莫德聳聳肩:“我說什么了啊我?現在連是誰都不知道,我能說誰啊,只是有點不甘心,要是把這條線索養起來,沒準真能把他挖出來”一號揉了揉眼睛,又把眼鏡戴上無奈的說:“我就知道你來我這準沒有好事,現在又給我準備了這么大一顆炸彈,好,你說吧,我聽著”。
把手里的杯子放下,莫德站了起來悠悠的踱步:“教授是在自己的書房里被害的,而書房是我防御的重點,布置著大批人手,就連大樓外面也有我一個營的人,但是這些人并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情況,這其中還包括安排在各處的攝像頭”。
一號沉吟道:“那也就是說,所有的人都沒有掌握任何線索?”莫德點點頭:“的確是這樣,現場,和事后的檢驗都沒有任何線索,就是因為沒有任何線索,我才發現了最大的線索”。
一號問道:“怎么說?”
“房門緊鎖,窗戶大開,但是窗戶上合樓避外側都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我第一感覺是遇到的棘手的問題,大概是什么輕功啊,特異功能啊什么的。但是最后才發現不是這樣,最好的解釋就是在房里守衛教授的人,進到書房,犯案后打開窗戶,然后按下門內的反鎖按鈕接著出來帶上房門,最后坐在房間里像沒事人一樣。”
一號點點頭:“這樣子講是行得通的,但是又如何在首衛的人理確定罪犯呢?”莫德接著說:“這當然是一個問題,首先是一個范圍,他必須是在教授的宿舍里的人,這樣一來就大大的縮小了范圍,一共就只有十幾個,當時是吉平和趙琴帶著我的警衛一班在宿舍里面執勤”。
“那你的意思是,罪犯就在這里面?”
“當然,我把范圍確定了之后,就開始了調查,但是收獲并不多,直到吉平主動向我要求參加玉璽的保全工作,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問題的所在,我那時只是有點懷疑,并不確定。之前我為了玉璽的安全,拿到玉璽就馬上仿造了一個,把這個仿造的放在了9527供他們研究,直到這件事情的只有研究組的張教授和你我。張教授是整個基地除了我之外唯一有權接觸玉璽的人,所以沒有任何人有機會知道擺出來的玉璽是假的,研究工作也得以正常的開展。但是對于我來說,假的玉璽還要充當一個重要的角色,那就是釣餌。只是沒想到,第一個上鉤的,就是吉平”。
一號急忙問道:“吉平他怎么了?”莫德冷笑道:“他在基地里先是用針孔相機拍下了玉璽的照片,五個小時后,就拿著一個仿造的玉璽把我放在基地的那個換了出來”。
一號面色冷峻,拿起面前的鋼筆,在便箋上寫下吉平兩個字。
莫德接著說道:“就這樣,他就徹底的在我的視線里,我馬上針對他做了一些部署,神不知鬼不覺的架空他對龍軍和9527基地的領導權,派人隨時盯著他希望能早點挖出他身后的人,并且,在教授書房的抽屜里發現他的皮屑組織,由此坐實他的罪證”。
一號仔細的端詳紙上自己寫下的兩個字好像不認識了一般,良久,一號才抬起頭來說,“這條線要著也沒用了,那個玉璽本來就是個假的,他身后的人不久就會發現,那就很難在這條線上繼續下去,再說了,人家叫吉平去辦這事,很明顯是不會再要吉平了,他本來就只是一顆棄子了,不論是對我們,還是對他們,都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莫德點點頭:“我也知道,目前為止。我已經暗中破壞掉了兩起針對吉平的暗殺。我知道沒多大意義了,只是養著,看萬一有所收獲,現在看來,是該把他推出去了”。
一號把鋼筆蓋上說:“這事你看著辦吧”。
莫德心里不忿到:“每一次都叫我看著辦,感情他們是查我不是茶你啊”。
“這個問題的出現,又了另外的一個問題,龍軍是一支特殊的部隊,是絕對不允許出現這樣的問題的。不管什么時候,其他的部隊出了這樣的問題還沒有這么大的破壞作用,要是任由吉平這樣的問題發展,那么后果是極其嚴重的”。
一號問道:“這我知道,直接說你的想法吧”。
“我的想法就是,撤銷龍軍局長這個職位的設置,直接隸屬于最高統帥。不需要軍委,四總部,和國防部插手。保持領導權的純潔”。
一號搖搖頭:“這樣不太好吧,統帥直接領導一支部隊是哪個年代的事情了,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再說了,統帥怎么會把大量的時間用在一支部隊上。還不是讓下面的人代為行使職能,那就和設置軍長沒什么兩樣。”
莫德笑笑:“就算設一支御林軍又怎么樣?也沒有什么關系嘛。這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我這樣說當然有我自己的考慮首先就是龍軍領導權的純潔。要是隸屬于最高統帥就可以在很大的程度上避免這些問題。其次就龍軍的重要性來說,如果等同于其它部隊的級別用正軍級來領導的話,無法體現其獨特性。畢竟我們是打算把龍軍作為一所最大的軍校和全國的新兵營。在戰爭時期還要作為最主力的部隊使用。由此讓最高統帥來領導無疑是很有幫助的”。
一號也笑道:“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要國家元首掛個軍長的職務總不像回事”。
“不是說了么,不設軍長。只說是隸屬元首”。
一號挑了挑眉說道:“這個事再說吧,這還需要系統的論證和各方面的協調,也不能我們開個小會就這么決定了,你還是先把調查委員會的事情辦好,再跟我出去辦件事,一切回來再說。把吉平處理之后,由你代理軍長職務。事情辦完了你再來我這。”
莫德喝干杯子里的茶水站起身來說:“那好,我辦完了就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