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衛山顯然有不同的意見:“我覺得不能這么想,對于平民,不管怎么樣都不能要求他們和我們一直處于對立的狀態,不論在那一場戰爭中,都會有平民和軍隊互補干擾的交往過程,就比如說是七十年前吧。人進來了。老百姓的日子還是得過吧,不能說人人都拿起菜刀上去吧。那顯然是不科學的。”
趙琴吐出一塊骨頭:“我都懶得和你說,這有什么關系么?還是想想下邊這個任務吧。主任走之前,裝甲軍和三菱,以及東京大營的事情都是安排了的,但是沒有他始終還是被擱置下來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韓衛山點點頭:“沒錯。那邊張文他們都著急了。那天教授說的是馬上要對裝甲軍動手,到現在還沒有動,看來只有等我們兩去辦了”。
趙琴接過了酒瓶,喝了一小口,二鍋頭的沖勁兒辣得趙琴趕忙往嘴里扇風。好一點了才說道:“主任之前是有計劃,有既定的方針,可是打仗的事情是說不準的。變數到處倒是,沒有主任來臨機決斷,很難搞啊。”
韓衛山說道:“教授的計劃,就是萬歲軍會試南下,吸引裝甲跟上來。之后在猛回頭狠打。不過我有點疑問,你說人家會老老實實的跟上來么?人家就有這么傻?”
趙琴挑起眉頭:“你是指的什么?”
韓衛山指著地圖說道:“看吧,名古屋到東京這么大斷距離。我們的假動作卻不一定能夠吸引到他們。你想啊,反正東京這邊已經被我龍軍給站住了腳。那么萬歲軍的進攻就不會顯得那么危險,京城已經僵局了。在放入部隊也不會打破。那么裝甲會不會不管萬歲軍的行動,固守名古屋。到時候我們的努力就白費了”。
趙琴搖搖頭:“沒關系,不上來也沒關系,我們可以回頭來包抄。控制兩翼范圍,直接趕到海邊,再配合海空兩軍合圍。都一樣啊。”
韓衛山皺著眉頭說道:“其實我并不是很擔心這個問題,我考慮得更多的是,如何控制我方的傷亡,這個問題我比較擔心,教授不在,我們的傷亡比例很難控制。到時候對比起來,實在是很丟臉啊。”趙琴揮舞著鴨腿:“得了吧你,還想跟主人比啊?他就是一個變態,沒人非要你跟他看齊啊。”很快到了名古屋。兩人下了飛機,找到了萬歲軍的指揮部。這里有張文,喬志鵬,周群,和姜河都在這邊,有半個班左右了,加上萬歲軍的領導班子,都趕到了會議室開會。
趙琴的地位比較尷尬。本來只是莫德的機要秘書。兼任戰區司令部的辦公室主任,事實上,戰區辦公室主任本來趙琴是沒有資格當的,但是其他的將領都被莫德時常派來派去的,不能一直跟在莫德身邊,而莫德,才是戰區司令部的核心,司令部的職能都是莫德在行駛。加之趙琴業務嫻熟,手段深的莫德真傳。更是十二金剛的師姐,老家伙們手心的寶貝,因此根本就沒有人提出過異議。
正因為如此。大家一直把趙琴當做是莫德的發言人,她的言論一項是代表著莫德的意志。當莫德離開戰區的時候,大家習慣性的盯著趙琴,接收指令。以為她還是莫德的傳話筒。傳達的是莫德的聲音,然而趙琴有苦自知。很多事情莫德是留下了計劃,但是具體的實施自己并不知道該怎么辦,而大家的眼神總是在詢問自己。這個時候的趙琴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既不能讓大家失望,也不能胡亂的發言,以免有什么重大的事故發生。
這次的軍部會議,大家都看著趙琴,等她發言。趙琴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水的將軍,干嘛盯著我這個中校。我還是小孩子,不要問我啊。
趙琴拿起一號的命令:“上面有命令下來了,是中央直接下的戰略方向,要我們在最短的時間里,消滅對面的裝甲部隊。大家看該怎么打“說著就把命令扔到了桌上。
萬歲軍軍長拿起命令翻看了一下:“計劃是早就有了的,之前也接到過司令部的命令說要準備攻擊,但是一直沒有什么后續的命令,就一直擱置了下來。打是要打,怎么打。后面的計劃是什么,可能會遇到些什么樣的變化,或者說是變化后我們的應對措施是什么,這些都還沒有定論的“萬歲軍參謀長也說道:“的確,這是一場大戰。雙方投入的戰車都超過了兩千。可以說是二戰以后最大的一場大規模裝甲集群大兵團作戰。我想我們需要完善的計劃,而不是司令員的揮師南下,之后隨機應變什么的“喬志鵬當時就拍了桌子:“你什么意思?我們教授什么時候說錯過?之前的哪一仗打得不好了?這個計劃也沒什么不對啊,正所謂攻其所必救。
的裝甲肯定會回援東京的“萬歲軍的政委說道:“我看沒那么簡單,要是必救的話,東京大營早就動了,還要等裝甲部隊么?東京大營里面至少還有一個裝甲軍。他們怎么不救?更何況龍軍拿去了全軍的精銳。是我們最有攻擊力的部隊了,他們都沒能讓人家救什么,我們怎么行?難道也像龍軍一樣站在東京釣魚啊。”姜河一項是很斯文的,也不禁動了怒:“什么意思啊你,龍軍的建設是上面的意思。目的效果都是顯而易見的,你在這說什么啊,有本事往上面寫報告啊。再說龍軍在東京干什么,那是司令員的策略,你懂什么啊你。之前龍軍拿下三菱你不知道么?我給你說,只要三菱有錢有時間,武裝十個裝甲軍都是小事情,你還在這磨嘰“趙琴舔了舔嘴唇,看來學院派和本土派之間有矛盾啊,趙琴想到了張文,張文到國防大學報道之前,就是萬歲軍的副軍長,現在算是夾在了兩伙人中間。他什么態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