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鼎沒有想到,肖鐵的實力如此的強大,
一時愣了一下,問道:“閣下是什么人,身手如此的了得,?”
那金花婆婆識得肖鐵,知道肖鐵修為高深,是個不易對付的角色,當下臉色一沉,對外呼嘯一聲,隨著這聲音,那外面接二連三的傳來呼嘯之聲,
一片黑色的羽衣從外面飛掠而下,肖鐵和冰風雨看到此情此景,一時都不由的呆住了,在來這里本來就是一個天大的陷阱,而他們一種行來,居然毫無查知,這樣的失誤真是讓人無法理解,
肖鐵咬牙道:“看來此人一定是十分了得的好手,要不然我們方才從上面路過,沒有理由會一無所獲,”
冰風雨眉頭緊皺,想不到在飛來峰下,也會受到妖人的埋伏,傳了出去勢必會大損飛天宗的臉面,這樣下去,讓她這個宗主,如何去面對自己的下屬
薄唇緊咬,一雙風目怒視向天際,恨聲道:“既然如此就讓我們和敵人拼上一場吧,如果我們輸了,也許會死在這里,”
“你怕嗎?”
“呵,能和肖大哥一起去就死,也是一種幸福啊,小妹怎么會怕,只是若是我們死了,這飛天宗一定會大亂,到時妖人必然會一舉將飛天宗夷為平地,到那時,飛天宗也許就真的要消亡了,這也許就是天意吧,我們該有此劫難,”
”我不相信,上天真的待我們如此的命薄,要我得到了所愛,卻要面對死亡的命運,去他的老天,今天就讓我們去拼一場吧,要是萬一留得性命,我們一定可以重震飛天宗,“
”好哈,這樣就會好多了,我們一起去面對吧,“
肖鐵和冰風雨深情的對視,這一次他們明白,妖界高手盡出,就是為了一舉擒獲飛天宗的實力,可是目前為止,他們卻是孤身二人,完全沒有援兵,這樣拼下去,八成是要戰死在這里了,肖鐵明白,卻是沒有說出來,只是用幽怨的眼神望向這老天,
似乎還在發泄這心中的不滿,
哈哈哈哈,,,,,
一陣滲人頭皮發麻的狂笑從上方傳來,一時讓二人的眼神都是一震,
這笑聲太過于熟悉,似乎在哪里聽過一般,而這一次再度聽到,已然讓他的心中升騰起一股異樣的滋味,
因為這個人就是黑子,那個在飛天宗上長大的新一代弟子中的荊楚,想不到此刻,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敵人,這樣面色微寒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森然面對,
”肖鐵,想不到你果然來了,還來的如此之快,看來之前,我是低估了你的實力,上一次你隨我大鬧仙界,已然得罪了仙界的眾圣,若是你肯答應我留在我們妖界發展,我一定給你一個將軍之職,呵你看怎樣?“
黑子現在已然坐穩了妖王之位,對于肖鐵這位曾經熟識的朋友也是極力的拉攏,畢竟手下缺少一些實力強悍的手下,若不是他親眼目睹肖鐵在仙界與眾圣大戰之時的場面,對他產生了極強的震撼,
他也許絕不會對肖鐵說出上面的話,
肖鐵聽了,微微一笑道:”在下只是一介游民罷了,怎堪閣下如此的抬愛,這一次你們要滅亡飛天宗,這是萬萬不可的,所以我一定要阻止你,“
”哦,這么說來,你是一定要和我一戰的嘍,本來我們沒有為難你的意思,至于飛天宗嘛,你們暫時可以高枕無憂,本王還沒有要一舉掃平飛天宗的打算,“
”既然如此,我們之間還是免不了一戰的嘍,“肖鐵大踏步向前,與來人走近,
目光之中頗有忌憚之色,
這個妖王的實力之強已然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所以冒然動手,勝負不知,肖鐵極少打沒有把握的仗,這一次一定要分個勝負高低的嘍,
黑子的臉色一變,
手中一道寒氣已然凝結,
化成一道冰刃,
五指長彈,冰刃破空飛出,呼嘯生風,讓人心寒,
奇怪的是,這些冰刃卻不是攻擊肖鐵的,而是全部射向了站立在一側的冰風雨,
冰風雨一亂,邊退邊出劍,先是化出幾道護體的光盾,將身形護下,這才擺動仙劍,將那冰刃盡數的絞碎,
冰晶四下散落開來,讓這個小小的世界之中,透露出下雪一般的場景,
地下世界本來就極是陰寒,經過這場人工造雪之后,變的陰風呼嘯,更加的濕滑,
肖鐵不敢怠慢,搶先出手,呼的一拳轟向對面的黑子,只是他還沒有到達黑子的面前,卻給金花和張鼎二人合力攔下,二人的身手雖然稍遜于他,卻是聯起手來,反倒是微微點些便宜,
轉眼間,場內五人,大打出手,那冰風雨的修為雖然稍遜肖鐵,獨自面對黑子,卻是有些吃力,畢竟她修行了數百年,也算根基深厚,所以在這場大戰之中,他還是得到了一些實惠,
一面以光盾防身,一面運起劍光,在身前身后轉個不停,那道道光華形成一個螺旋,將近身的冰刃風刀盡數化掉,
”黑子,想不到你就那個妖童,要是我早知你如此的狠毒,飛天宗內是絕對不會容你的,可惜啊,我聽信了三長老的話,他才把你收入門下,作了一名內室的弟子,想來那三長老一定也是妖門中人,不然他絕不會收你入門,讓你在門下安平的度過了五百載的時光,“
”哈哈哈,冰宗主沒有地方可以賣后悔藥了,這一次五百年劫數已過,所以我一定要給你一點好看,讓你知道你的疏忽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哼,誰勝誰負都還不一定呢,要是我贏了,你就必然會倒在我的劍下,呵這一次我是不會再留情了,“
冰風雨當年的婦人之乍,已然犯下大錯,想不到收容的居然是一個造化無數的妖童,
想起之前三長老葉天的種種,她就忍不住的咬牙,這個葉天,一向是上任掌門眼里的寶貝,一向對其恩重有加,想不到他居然會收一個妖童入門,怪不得這幾十年來,不時會有各路豪杰前來,多半就是為了尋找那傳世的妖童吧,可惜了,當年自己手軟,沒有將此妖斬于劍下,
這才釀成了今日之錯。
痛兮,悲兮,
一邊說眼淚一邊也隨之流下,那遠處的山坡之上,流云如火,映出一個青色衣著的身影,此人似乎一直在饒有興趣的觀戰,卻絕無參戰之心,他來自那地下的炎山之口,那里的溫度足有萬度上下,所以一般人只要進入,就會被燒成一團火,但是他天生火屬性,所以對于火幾乎就免疫的象征,
此人靜坐于炎山口上,任身后的炎山噴肆火焰,卻是絲毫無犯,他浴在那炎海之中,卻是一臉舒服的表情,這樣一來,倒是讓人心情不爽,暗自發恨,
“嘿嘿,這一伙人打的好生好看,要是早點開始就好了,嘿,這一手冰刃滿天飛,果然是好手段啊,手法一出,已然威力無窮,只是可惜對面那個少女,有光遁護體,不然的話,就是給弄成光身了,也差不多少了,哈哈哈,”眉飛色舞,一付開心之極猥褻樣子,
轟轟轟,肖鐵在一連接下對方幾十道光焰的攻擊之下,身上的護體光圈已然減弱了一半,偷眼觀看冰宗主,情況似乎比自己還要差很多,畢竟此外刻,那些外面肖來的妖物,見到二人受困,一時兇性大發,也從四面圍了上來,站在四下叫好助威,一時弄的二人心神大亂,好在肖鐵的心智沉穩,才沒有讓自己的靈神大亂這樣才算收住了一顆心,
“肖鐵,聽說你的天魔刀可是天地一寶,為何到了此時,你還是不肯將它拿出來,莫非是舍不得么?”
“哼,小朋友的如此的小氣,要是再不拿出來,老身可是要拿出黑光葫蘆了,聽說此寶的厲害,要是再不出手,你就太晚了,哈哈哈,呆會我就用此寶收你入內,一時三刻,就會化成化膿血了,哈哈哈,可惜了如此英才,就這樣勛落,老身都為你不忍啊,”
一陣大笑,
聽到鑫花婆婆婆調侃之言,肖鐵居然談笑自如道:“婆婆要是肯出手,就盡管來就是,在下后生晚輩,接下就是,”
金花聽了,一陣狂笑,手上一晃,一道烏燦燦的寶葫蘆就出現在手上,那手上的葫蘆閃過一道黑漆漆的光芒,十分的駭人,
握在手上,閃爍著異樣的光華,彈指一彈,一陣金鐵交鳴之聲作響,引的那天地之間一陣隆隆作響,
“如此老身就不客氣了,”金花說罷,臉上寒光閃過,手上一道烏芒暴長,呼的一下,烏色的火焰從葫蘆之中噴發出來,分外的恐怖,
轟的一下就將肖鐵的身形困在里面,
那黑焰,如蛆附身一般,光華四放,
熱量陡增,地下空間也為了這一把火,而溫度上升了不下十度,
眾人一時盡皆忘戰,一齊把目光投向肖鐵,
“嘻嘻,這小子不知好歹,中了婆婆的黑色神火,只怕用不了一時三刻,就要化為膿血了,呵,”
’“操,這小子太于于狂妄,本來婆婆是給過他機會的,可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這般的放肆,要不然也許婆婆好心會給他留個全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