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偷東西還需要什么目的?無非就是想生活過得好一點,不要廢話,讓還是不讓在堵在那里別怪我不尊老愛幼。”宋先生當然沒有那么好騙,不過胡有理易容之后和之前完全不一樣,宋先生也聯(lián)想不到那么遠。
“小小年紀就不學好,把東西留下你可以離開不然………。”
時間不多胡有理沒時間廢話,再說也不知道藍調和安德烈那邊怎么樣了,她還是很擔心的,所以只能強沖。
胡有理和和宋先生過了幾招她是穩(wěn)占上風,只不過這點時間酒店的保安全都過來了,她只能從窗戶翻出去,這可是八樓啊,當然她不是直接跳下去的,找到借力點一點點向下很快就到了一樓從酒店后面的巷子逃走了。
再看酒店里保安上來問宋先生“先生請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宋先生面色很平靜“沒什么事。”只是望著窗戶若有所思。
胡有理出來之后直接奔著藍調的方向跑了過去,還沒接近胡有理就聽到一聲狼嚎,這市里怎么會有狼,旁邊也沒有動物園。
接近一看哪有什么狼,只見一個垃圾站里兩個人纏斗在一起,不對是一個人一個怪物纏斗在一起,胡有理看得出和藍調對面的是安德烈,只不過他此時此刻的形象相當?shù)脑幃悾呈枪饋淼模觳怖L臉部也是拉長變形的,兩根獠牙異常突出,眼睛也是紅色的。
不過胡有理過來這邊的戰(zhàn)斗也接近尾聲了,藍調本身就不是喜歡直接戰(zhàn)斗的人,人家是鼓搗藥的,當然是利用藥劑了。安德烈在打出一拳之后晃了晃腦袋,然后嘭的一聲直勾勾的倒在了地上。
暈倒之后安德烈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藍調抽出一把短刀向安德烈走過去,胡有理喊了一句“你干嘛?”胡有理還是比較喜歡安德烈的,傻傻的憨憨的,她不希望藍調殺了他。
藍調只是挑了幾根安德烈的頭發(fā)“看把你嚇得,沒人給我錢我才不殺人呢,我只想研究研究他的基因罷了。玉簪拿到了么?”
胡有理點了點頭。兩個人來到找了個公共電話給向永打了個電話等著向永從酒店出來,三個人就不聲不響的離開了,換了個形象換了個酒店。三個人重新坐在了沙發(fā)上,向永看著胡有理帶回來的玉簪說道“王冠和玉簪都找到了,現(xiàn)在就差那把劍了,胡有理你試試能不能找到。”
胡有理把王冠和玉簪擺在胸前。閉上眼睛開啟風水師系統(tǒng),對于那把劍胡有理的感覺甚是模糊。感覺像是有什么干擾了,但是莫名其妙的感覺找到那把劍的契機在自己的身上。
沒什么收獲,胡有理只能作罷,然后看著向永“你還不知道那柄劍長什么樣?”
“等下。”向永走出去找來紙筆開始畫速寫。
向永的畫一點點成型。胡有理越看越覺得眼熟,最后向永畫完了的時候胡有理確定自己絕對見過這柄劍“這劍我知道在哪。”
“你知道?”本來以為毫無頭緒的東西胡有理竟然知道“在哪?”
胡有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那劍在辛子堯那,我見他用過。”
“辛子堯?”向永并不知道辛子堯是誰。藍調也是喃喃道“辛子堯……,這就有點困難了。”
“怎么困難?”
“那辛子堯現(xiàn)在估計已經六親不認了。并且極度危險。”
胡有理心里一緊“你怎么知道?你都知道什么?”
藍調看著胡有理這么關心辛子堯心里是吃醋的,不過還是回答了胡有理的問題“那天我給你下藥的之前辛子堯就已經來了,他沒有阻止我,我們聊了一會他說他幾乎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了,隨時都可能失去理智,所以他想把你交給我,因為他知道我不可能背叛你,一定會對你好,血紋身的存在會讓我不惜一切代價去愛你,他說他要去一個地方不一定回不回得來,如果五年之后他回來了會和我公平競爭,如果回不來希望我好好待你,之后你看見的也只不過是我們演的一場戲而已。”
胡有理聽了這些心里特別的亂“你們真是夠了,覺得安排我的生活有意思么?”
“這不是安排你的生活,因為我們愛你所以想給你最好的。”
“你們有意思么?我喜歡誰不喜歡誰和誰在一起都需要你們來決定的么?辛子堯手里的劍你去找我不管了。”說完胡有理直接拿包就走了,藍調追出來胡有理鳥都沒鳥他一下“別跟著我,你倆關系那么好你去找他啊。”她這小暴脾氣啊,沒有任何一種事是比被兩個自己最信任的人一起忽悠了更讓人傷心的事了,就這樣一路火花帶閃電的胡有理直接回了白山上的道觀。
一進門瀏覽量向天翔在院子里練拳,胡有理進來向天翔就往他身后看,胡有理心情不怎么好只是說了一句“你爸沒和我一起回來。”就進了屋子,老道正在屋子里喝茶,看著胡有理進來“你這是哪來的一肚子火氣?”
胡有理拿起一個茶杯倒了杯茶倒進嘴里,茶杯太小胡有理又灌了幾杯,然后耷拉著個臉往椅子上一坐,老道看見她這德行也懶得理她,換了個地方自己重新跑了一壺茶。
胡有理就這樣在那呆呆的坐了一個小時,然后進屋子拿了古琴出了道觀,一路向上爬到了白山最高處,找了個大石頭坐在上面把古琴橫在腿上,十指翻飛,這聲音不能說難聽,只能說讓人聽起來并不舒服。
白山山頂常年積雪胡有理就這樣穿著單衣坐在雪地上撫琴,美么?算不上!但是卻充滿了孤獨。
她心里很亂很亂,走的時候她真的懷念小時候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只想著和師父學些本領然后讓家人過的更好一些,現(xiàn)在家人生活的確實是都不錯,可是她自己呢。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心里的感情到底是發(fā)自內心還是因為藥物,多可笑她什么都做不了主,甚至是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