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人就拼命的追,包括那些記者也紛紛追去。不過他們的速度那追得上步峰。最后只有垂頭喪氣的離開。
那些記者雖然沒有追上步峰,但是也沒有失望,畢竟拍攝下了步峰抓罪犯的鏡頭,那么明天的頭版頭條就有猛料了。
離開了人山人海的現場,步峰就回到了家里,發現陳柔還沒有回來,就自己把衣服脫了,去洗澡。畢竟殺了人,身上還有血跡。會有血腥味。
半個時辰后,洗完澡的他,換了一身衣服。走出浴室,卻發現了周海與陳柔兩人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
當下不解道:“我剛才回來怎么沒有見到你們?”
兩人沒有說話,就那么靜靜的望著步峰,他們的眼神仿佛要把步峰看穿、看透。可是這讓步峰一下子不知所措了,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疑惑道:“難道我洗了這么久,還有臭味?”
“步峰,你不要裝了。說吧,為什么要裝傻接近我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周海的聲音突然變得淡漠起來。
聽著這話,步峰放下了提著的心,笑道:“原來不是看我身上有沒有臭味。呵呵,對了,你說什么裝?裝什么啊?”
“步峰,枉我們對你那么好,你居然裝傻騙我們,你對得起我們嗎?”陳柔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步峰越來越糊涂了,撓了撓頭,不解道:“姐姐,我什么時候騙了你?我怎么不知道?”
“你還裝,你在舞廳與那個女子說的一番話,可是頭頭是道,完全不是一個傻子知道的。”周海說話間就打開了面前的筆記本電腦。
緊接著里面響起了步峰與那個菁菁的一番對話。好一會兒,周海關了電腦,看著步峰:“你還有什么話說?”
“這話是我說的啊,怎么了?”步峰臉上的皮膚都皺到一塊了。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這家伙居然還不承認。周海、陳柔兩人無語了。只見周海取出手銬扔在茶幾上:“既然不說實話,你自己戴上吧。”
見此一幕,步峰知道那手銬是烤壞人的,當下心有點怕了,趕緊走到陳柔身邊,抱著她的胳膊道:“姐姐,我不是壞人,不要抓我…”
陳柔沒有理睬步峰,而是推開他,淡聲道:“你別再裝傻叫我姐姐了,我聽著渾身起雞皮疙瘩。如果你真的是傻子,那你說清楚你為什么會知道拉菲紅酒的來歷?”
被陳柔推開的步峰,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看著自己最喜歡的姐姐推自己,不知不覺,眼角就留下了一滴晶瑩的淚。委屈道:“姐姐,不喜歡我了,討厭我了。我心痛痛。”
“你他媽還裝?”周海立時怒吼起來。
當下,把步峰嚇了一跳。只見步峰看了看周海,最后又看了看陳柔,閉上眼。緩慢的爬起來,輕聲道:“姐姐、哥哥不相信我了,我心痛痛。”
“你別用這種口氣說了,我們不想冷死。”陳柔氣呼呼道。
“那些話,我是在電視里看到的,所以我就照著里面做。既然姐姐、哥哥,不相信我,我走了。”帶著委屈的聲音,邁動腳步走近陳柔,伸出手:“還我的球球。”
“電視里看的,你以為我們信嗎?想走,也得把話說清楚。”周海等著步峰吼道。
輕吸一口氣,沒有理睬周海,而是看著陳柔:“還我球球,要不我打你了。”
一聽這話,陳柔一驚,看了這家伙一眼,趕緊回到自己房中,取出水晶球還給步峰,畢竟這家伙說打人,不是開玩笑的。
拿到球的步峰,轉身,走進浴室,拿起那件黑色皮風衣和那個面具走了出來。看都沒有看陳柔與周海一眼,頭也不回的打開門就此離去。
“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關上。
聽到巨響聲的兩人,當下一驚,不過也沒有去追步峰。畢竟他們已經認定了步峰也就恢復了。
寒冷的夜,吹著冷冽的風。夜深人靜的街道上,已經沒有了行人、車輛也是依稀可見。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抱著一顆水晶球孤獨的從黑夜走來。
他站在十字路口,左右顧盼、前后瞻望,不知道何去何從。嘴里自言自語:姐姐不相信我了,不相信我了。我心痛痛…
站在原地的他,足足呆了很久,才邁動了腳步,漫步目的的消失在黑夜中…
次日,整個S市都沸騰了,各大報紙、雜志、電視、廣播、新聞、互聯網等等媒體都瘋狂報道昨夜出現了一個帶著面具、吃著棒棒糖的夜行俠抓捕罪犯的大事。
而且報紙上還把這個夜行俠寫的極具夸張,說他飛檐走壁、一腳踢爆車、無所不能。堪比超人、蝙蝠俠的存在。
不僅是這些,就連夜行俠當時在車輛頂上來回跳躍、抓捕罪犯、救出人質時的等等火爆鏡頭都刊登了上去。讓全市人民為之瘋狂,都視這個夜行俠為偶像。少女則把夜行俠視為擇偶標準,少男則要成為夜行俠的徒弟。
商店里的黑色皮風衣一時間被市民瘋狂搶購,導致斷貨,商店老板催促發貨商,趕緊送一萬件來解急,畢竟這是一個賺錢的大好機會。
還有各大小商店里的銀色半截面具、棒棒糖這些都已經成為了搶手貨。而且有些廠商干脆去工商局注冊“夜行俠”品牌系列產品。
棒棒糖被視為夜行俠棒棒糖,吃了擁有夜行俠的本領。面具被視為夜行俠面具,帶著酷勁十足。黑色皮風衣被視為夜行俠皮風衣等等一系列產品。
在刑警大隊外面也被各大媒體堵截。問著有關夜行俠的一些事,比如夜行俠是警方的人嗎?夜行俠的來歷是什么?假如夜行俠不是警方的人,警方會支持這樣的人存在嗎?等等許許多多問題。讓警方頭痛不已。
站在辦公室的周海通過窗戶看著外面的各大媒體,搖了搖頭,苦笑道:“想不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周隊,你看今天報紙了嗎?”陳柔推開門,拿著報紙走了進來。
“就算你不看報紙,也知道是什么事,畢竟只要有傳出消息的地方,都是關于這個夜行俠的。”周海回到椅子上,緩緩道。
“要是這家沒有恢復記憶,或許這樣的局面,還不錯,至少我們可以通過他去鏟除一些黑幫組織。”陳柔輕笑道。
“重要的是人家已經恢復了記憶,留在我們身邊,又不知道是什么目的,你敢用他嗎?”周海愁眉不已。
“或許我們誤會他也說不定,畢竟當時我見他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
“看來你與他住在一起,把你也帶壞了。呵呵!”周海搖了搖頭,笑道。
“算了,不說了。剛才上面來電話了,要我們開一個記者會,把夜行俠這件事對公眾說清楚。”陳柔正色道。
“記者會?呵呵,有意思。那就開唄。”
“可是我們要怎么說?難道要說夜行俠是我們警方的人?”陳柔問道。
“現在他已經離開了我們。做的事與我們無關,如果說是我們警方的人,那么他殺了不該殺的人的話,我想我們警方的形象會有所損壞。”周海沉聲道。
“所以,周隊的意思是說他只是一個個體,與我們警方無關?”陳柔驚道。
“好了,記者會就安排在明天吧。”周海說完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