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凌麗也只好轉身跟著白瞳。畢竟他可是從組織哪裡知道了步峰的本事。那可是殺手界的傳說。
兩人走後,步峰居然從一個樹後走了出來,看著兩人的背影。傻笑道:“嘿嘿,兩句話就嚇到了,看來打人還是很管用的。”
一個人叼著棒棒糖,雙手揹負,在大街小巷巡邏,看有沒有犯罪嫌疑人。經過這些日子以來,步峰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只要看一個人的表情就知道他是不是壞人。
酒店外,蒼鷹、金娘、銀娘、仇雪、薛浪五人走了出來。“S市這麼大,我們去哪裡尋找他?”銀娘看著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嘆氣道。
“慢慢找唄。只要他在S市,我們就一定能找到。”蒼鷹說完就與他們分開尋找。畢竟扎堆找是很慢的。
他們剛走,蕭厲與蘇未兩人也走了出來,兩人一出來就坐上了停在門外的車。準備開著車在S市尋找。畢竟從陳柔哪裡得知,步峰已經失憶。那麼誰也不知道那傢伙會在什麼地方。
這邊,步峰在幾條街都巡視了好幾趟,卻沒有發現一樁犯罪事件,讓他鬱悶不已。一個人津津有味的吃著棒棒糖,躺在路邊一張長椅上。悠閒的唱著兒歌,當然除了猴哥,人家還會唱葫蘆娃。
從他身邊路過的人,幾乎百分之百都要看一眼躺在長椅上的步峰。要不是最近很多人都與步峰一個打扮,也許他就要遭圍觀了。
棒棒糖吃了一個又一個,也幸好這傢伙身上帶了很多。畢竟現在不用吃的發愁,都有人給包了。
突然微風拂來,本來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了毛毛細雨,步峰一個翻身就從椅子上起身。看著這毛毛雨,抱怨起來:“天氣預報不是說,今天晴轉陰嗎?爲什麼還有雨?騙子。”
抱怨歸抱怨,還是得趕緊找個地方躲雨,畢竟雨越來越大了。東張希望的他,見到了馬路對面有個公交站臺,哪裡可以躲雨。
緊接著看了看馬路上的車輛,步峰小心翼翼的朝對面走去,之所以不用輕功,是不想在還沒有看到罪犯的時候引起別人的圍觀。
這時候幸好,路上都沒有多少車,畢竟這條道有點偏僻。步峰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爲犯罪嫌疑人就喜歡在偏僻的地方下手。
雙手放於頭頂,跑向對面,可是就在他跑向路中之時,一輛黑色小轎車疾馳而來。馬路上濺起的水花都有兩米之高。
如此危急一幕,步峰轉頭看去,想要快速撤走,已經來不及。只有騰空而起,就在他騰空而起的當下,那輛車的車頭與步峰的腳尖輕擦而過。可以說是千鈞一髮,要是步峰慢了一秒,那麼他就會出車禍。
黑色小轎車急剎車停在了步峰身後十米之處。步峰也落地了,背對著那輛黑色小轎車。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了一樣。
先前的毛毛細雨,如今變成了豆大的雨滴。“噼啪…噼啪…”大而密集的雨滴瘋狂的衝擊馬路,彷彿要洗刷一切,消去所有的污垢,迎來重新的開始。
車內,通過後視鏡見到步峰的背影。蕭厲饒有興趣道:“真是有緣分,居然讓我們碰上了夜行俠。”
後座上的蘇未沒有搭理,因爲她現在的目的只是步峰,其他人對她沒有任何興趣。也吸引不了她的目光。
“既然他沒有被我們撞到,就走吧。”閉著眼的蘇未,輕聲道。
“想走,恐怕來不及了。”蕭厲從後視鏡裡發現了那個夜行俠轉身朝自己這邊走了來。
“一個小小的夜行俠,能奈何我們嗎?走吧,別耽誤時間。”蘇未不耐煩道。
“我倒要看看這個夜行俠是否是浪得虛名。”嘴角一抹笑意的蕭厲,把油門開到最大。突然,車子向箭一樣飈了出去。
見此一幕的步峰,眼裡閃過一絲厲色,自言自語:“這麼快的速度,差點撞到我,不下車道歉就算了,居然還肇事逃逸。那我就要打你們。”
就這樣,步峰用他的速度朝那輛黑色小轎車追了去。而小轎車的速度也是極快,一路而過濺起的水至少都是兩米以上。
人行道上的步峰,一邊跑,一邊轉頭看著那輛黑色小轎車。而小轎車內的蕭厲,緩慢的搖下車窗,看著人形道上的夜行俠。他嘴角出現一抹笑意。對著後面的蘇未道:“憂憂,這個夜行俠,挺有趣的,速度能與我的車相提並論。”
“那又怎麼樣?”蘇未始終不關心。
蕭厲沒有說話,而是搖了搖頭,繼續開著車前行。就這樣,一人一車在馬路上追逐,從東城到西城、然後從西城到南城、在從南城再到北城,穿過市中心、各個交通要道等等地方。可以說是把S市都轉了一遍。
這一下來就是五六個小時,蕭厲從開始的不屑到慎重、緊接著從慎重到驚訝、而現在已經是震驚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夜行俠居然這麼好的耐力、毅力。
車突然熄火,蕭厲一怔,檢查了一下。閉上眼。輕聲一句:“想不到被這傢伙追的沒油了。”
此時的車停在一條林蔭小道上,步峰則停在車的前方,雙手撐住膝蓋,大口喘氣。當然,車裡的蕭厲看著一幕並沒有得意。畢竟能用輕功與自己的車相持不下六個時辰,那樣的人實力決不可小視。
“憂憂,你說我會是這個夜行俠的對手嗎?”蕭厲輕聲問著後面的蘇未。
睜開眼的蘇未,透過擋風玻璃看著那個低著頭的夜行俠,嘆了一口氣:“我們來的目的不是他,你少惹事。”
就在這時候,車前的步峰緩過了氣,直起腰來,從兜裡取出一顆棒棒糖,撥開糖紙。含在嘴裡,目光直射車裡駕駛座位上的蕭厲。
“棒棒糖果真是他的標誌,呵呵”蕭厲笑道。
“下去給他道個歉,我們趕緊離開。畢竟被這傢伙纏上的話,麻煩會很多。”蘇未沉聲道。
“要我去給他道歉,做夢!”蕭厲說完,就打開車門走了下來。不屑的目光盯著夜行俠,轉了轉脖子,握了握手,只聽手指咔咔作響。
“差點撞到我,該打!”
“不下車道歉,該打!”
“肇事逃逸,該打!”
“害我累的要死,該打!”
“現在你要向我挑釁,又該打!”
“這麼幾條加在一起,想讓我不打都不行。”含著棒棒糖的步峰慢慢經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