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懷和紅袖掉落山崖,都暈厥過去。由于桑懷墜落過程中的手臂抓扯,胳膊受了創傷,落在樹上的的片刻,右腿狠狠地摔在了樹干上,右腿骨折了。而紅袖是靠山崖內側摔下來的,頭部磕在了巖石上,造成頭部受傷,而且失去了記憶。
兩個人在樹上不知道昏睡了多長時間,桑懷被一只饑餓的猴子抓醒。他努力的睜開眼睛,好像是早晨,身上已經被露水打濕。桑懷想抬起雙手揉揉眼睛可是右臂鉆心的疼痛。他知道有比一定受傷了,他想掙扎著坐起身,右腿卻不聽使喚。他懊惱急了。原來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被王凱害成這樣。他努力地爬了起來,向四下張望,他想起來了跟自己一同墜下懸崖的還有紅袖。
桑懷的目光上上下下搜尋了好幾遍,終于在自己的樹下找到了紅袖。紅袖好像還在昏迷中,她靜靜地趴在下面的一個大松樹上。“怎么辦?這里是半山腰,根本看不到下面。紅袖還在昏迷中,我的胳膊和腿又都受了傷,很難挪動的。如果不趕緊離開大樹,即便是不能摔死,恐怕也的餓死。”就在桑懷發愁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只猴子拉著藤蔓打秋千。“對呀!我怎么沒想到。這山間到處是藤蔓,我可以用它下去呀。”想到這兒,桑懷開始在周圍收集藤蔓。他嘗試著用幾根擰成繩,然后系在自己的腰間。他早就看好了,就在自己的旁邊有一個山洞,他瞅準方向慢慢的從樹上滑了下來,奔山洞的方向飛去。
由于桑懷的手臂和腿都有傷,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到了洞口。他強忍著傷勢帶來的劇痛,想嘗試著用同樣的辦法救下紅袖。可是不管怎么用力,他就是無法靠近紅袖。桑懷已經精疲力盡了,他跌坐在一旁喘著粗氣。天慢慢陰了下來,空中飄起了小雨。這時有一個樵夫跑進山洞避雨,恰巧遇到了桑懷。他就是善良的樵夫呂大哥。他見到傷勢嚴
重的桑懷忙上前問話,這才知道樹上還有個紅袖呢。他小心翼翼的將藤蔓系在腰間,爬上樹把紅袖救了下來。桑華嘴里喊著紅袖,卻聽不到她的回聲。他把手放在紅袖的鼻子上,仍有呼吸。“他還活著。”桑懷喃喃道。
“壯士,你們是什么人啊?為什么會墜落懸崖?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樵夫一連串的問話讓桑懷一時難以回答,他忍著疼說道,“這位大哥,我們是兄妹,出來串親戚,沒想到遇到了歹人,將我倆推下了懸崖。”桑懷怕自己和紅袖的身份暴露,萬一王凱知道,一定會再次對他們下手,所以,說了謊話。“是這樣啊!瞧你們也怪可憐的。你妹妹昏迷不醒,你也負了重傷。”樵夫說著上前查看桑懷的傷情。“哎呀!你的腿可能骨折了,胳膊筋骨也受到了重創。你等著我先把你的腿處理一下。”樵夫說著走出了山洞。
過了一會兒樵夫又回來了,他手里拿著兩根木棍和一條繩子。他走過來用木棍將桑懷的腿固定好,然后用繩子捆好了。“先湊合著,等下上了山再找醫生重新包扎吧!”樵夫說道。
“這位大哥,多謝您仗義相救,不知尊姓大名,日后我兄妹定當報答恩人。”桑懷說道。
“兄弟,見外了。出門在外誰能沒有個難處啊!報答不報答的就別說了。你就叫我呂大哥吧!”樵夫說道。
“是!呂大哥。”桑懷說著,再看看紅袖,她還在昏迷中。
“這樣也不行啊!你倆得下山找大夫了。你等著我喊幾個人來把你們弄下去。”樵夫說著下了山。
過了大概有一頓飯的功夫,樵夫帶著四五個小伙子上了山。他們七手八腳的將桑懷和紅袖弄下了山,放在一輛馬車上。幾個人趕著車,進了呂家。呂家只有小夫妻二人,呂大嫂已經身懷六甲,過兩個月就要生產了。她見丈夫用車拉
來兩個人忙問何故。呂大哥這才說明,兄妹二人是被強盜所害,墜落山崖的。自己砍柴偶遇,便救下了他們。呂大嫂也是個善良的人,她忙幫著收拾屋子,安頓昏迷紅袖。呂大哥忙張羅著請醫生。
醫生來了,經過診看說,“紅袖一定是在墜崖的時候傷到了頭部,需要一段時間的治療。”這樣他開了幾服藥,有吃的、有外服的。還用銀針幫紅袖做了血脈梳理。接著他又幫桑懷診治了一番,好在都是外傷。醫生撤去桑懷腿上的木棍,幫他敷上了接骨的膏藥,然后重新包扎好。胳膊也敷了藥,用繃帶綁好了。“傷筋動骨一百天,記住少活動,不然你會留下終身殘疾的。”醫生吩咐著,“過些天我再來。”
呂家夫婦送走了大夫,又回來看桑懷。“你們都餓了吧!我去做點飯。”呂大嫂說著走了。呂大哥讓桑懷上床休息,桑懷就是不肯,他要守著紅袖,等她醒來。最后呂大哥實在沒辦法,搬來了一個搖椅讓陸濤坐在上面,并拿了把凳子讓他把腿放在凳子上,免得下控。
過了一會兒熱乎乎的面條拿來了,桑懷真的餓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幾天沒吃飯了,三口兩口吃掉了第一碗面。呂大嫂看著直笑,“兄弟,你餓了吧!再來一碗吧!”
桑懷點點頭,臉也紅了。“瞧你,像個大姑娘似的。”呂大哥一旁打趣地說道,桑懷也笑了。他一連吃了三碗面條。這才覺得吃飽了,也有了力氣。他讓呂大哥夫婦忙自己的活,自己看著紅袖。就這樣,桑懷寸步不離的守著紅袖。天黑了,累了幾天的桑懷不知不覺睡著了。天快亮的時候,只聽到撲通一聲,把桑懷嚇醒了。他立刻睜開眼睛去看,原來是紅袖從床上掉了下來。桑懷忙用手去攙紅袖,卻怎知紅袖一骨碌身坐在了地上,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桑懷,嘴里說道,“你是誰?為什么在我的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