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正說著,黑牛拉著黑妞進屋了。“爺爺,我來了,您找我什麼事啊?”
“爺爺聽說你的肚子不好,我幫你檢查一下。”雲遊道人伸手拉過了黑牛的胳膊。傻丫頭黑妞捂著嘴一旁偷偷的笑了,然後小聲說道,“呵呵,他是吃多了撐得才拉肚子的。”一旁的三個人沒把傻丫頭的話放在心裡,而是關切的看著雲遊道人的診治結果。
雲遊道人的武功修爲果然高深莫測,一般的人是很難查出黑牛體內異樣的。但是在他的診斷中略微查出黑牛的體內似平靜的湖面,閃著粼粼微波,血流出現微微的異樣。再仔細看看黑牛的眼睛,瞳孔略微放大,白眼仁帶一些淡淡的血色。雲遊道人沒說什麼,將右手移到黑牛心臟附近,輕輕的封住了他的要害,這樣可以延緩毒液向心髒的滲透,但是無法根治。黑牛最終還是要死的。爲了不讓兩個孩子知道一切,雲遊道人在黑牛的肚子上點了幾個穴道,然後說道,“好了,你們兩個走吧!這下不會鬧肚子了。”
“謝謝爺爺!”啥夫妻高高興興的走了。
“師傅,怎麼樣?”師傅龍霸忍不住發問。
雲遊道人皺緊眉頭說道,“黑牛果然中毒了,我只能暫時幫他封住穴位,減緩毒液的滲透。我們還得抓緊時間從辣手真人手裡弄來解藥啊!”
“知道了,師傅。過一會兒比武就要開始了。晚上我們就想辦法幫黑牛弄解藥。”師傅龍霸說著,便和火封老師離開了雲遊道人的房間。剛出門正好看到我們四個,他立刻將我們喊進了自己的房間。
“師傅!”我們喊了一聲,隨後垂手而立。
“恩。”師傅龍霸點點頭。然後說道,“雨天,紅袖那邊我有點不放心,你跑一趟去看看。天黑之前回來向我稟報一下那裡的情況。”
“是!師傅。”雨天答應著離開了。
“傳奇、冷血,你倆準備比武應戰。捧月,你幫我看著黑牛和黑妞
,這幾天千萬不要讓他倆出事,知道嗎?”師傅很嚴肅的說道。
“是,師傅!”我們三個異口同聲答道。
“沒事了,你們出去吧!”師傅下了逐客令。
我們三個出了師父的房間,立刻回到屋中做準備。我們先把隨身攜帶的暗器卸了下來,然後逐一進行檢查和擦拭,將缺失的填補整齊,然後又將暗器重新裝在身上。隨後又將兵器進行了擦拭,那劍光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我和傳奇互相看了一眼,會心的笑了,再看看一旁的捧月也已經準備好了,他一邊嘟囔著,一邊問我倆,“師傅爲什麼要讓我保護黑牛兩口子啊?他倆的武功可不在我之下呀!我也想上臺參加比武。”
“算了,別瞎想了,聽師傅的吧。”傳奇說道。
“就是啊!估計師傅擔心這兩個人呆不住,會惹事吧!你這份差事也不簡單啊!”我也跟著規勸捧月。捧月笑著搖搖頭,“呵呵,我知道。”我們三個說著一起走出屋子。
距離比武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師傅和火老師已經陪著雲遊道人和紫霞真人在外面站著呢。寶鳳和冷香站在紫霞真人的身後。“你們來啦。雨天呢?”寶鳳小聲說道。
“雨天去客棧看望紅袖小姐她們。”捧月連忙說道。
“哦。”寶鳳點點頭沒有吭聲。
師傅看了一眼,見大家都到齊了,便招呼我們三個在前面帶路。我們剛走到路口,正好碰到了陸無名父子,寶鳳和冷香忙上前打招呼,“伯父,陸大哥。”
“丫頭,還習慣嗎?”陸無名問道。
“還好,有師傅的照顧,有冷香的陪伴!我們很習慣。”寶鳳說著用眼睛的餘光瞟了冷香和陸濤一眼。這對年輕人脈脈含情四目相對呢。寶鳳不忍心打斷二人的溫情,一邊走路一邊和伯父聊起天來了,“伯伯,您會下場參加比武嗎?”
陸無名手捋鬍鬚笑著說道,“呵呵,我老了。看年輕
人的表演吧!”說完,他擡眼看了兒子陸濤一眼,他這才發覺陸濤的眼神不在自己這裡,順著兒子的眼神看去,兒子的精神頭分明在冷香那丫頭的身上,陸無名笑了。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老爺子也挺喜歡冷香的,這丫頭既聰明伶俐,又有膽有識,是一個好孩子。如果她真的能嫁進陸家也是兒子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因此,老爺子從心裡歡喜。
陸老爺的笑羞煞了冷香,也把陸濤溜號的神經拉了回來。寶鳳立即幫冷香解圍,“伯伯,師傅喊我呢,我先去了。等比武結束了,我再去看您。”
“去吧!”陸無名擺擺手。陸濤目送兩個丫頭離開了身邊。她們緊走了幾步趕上了山寨的一行人。
陸無名看著兒子的深情說道,“怎麼?喜歡那冷丫頭。”
“爹……”陸濤叫了一聲爹,沒再往下說。
“男子漢,有什麼害羞的。在清遠鎮的時候,你娘就有意撮合你金鳳成婚。沒想到,你喜歡冷丫頭。恩,這丫頭也不錯,如果能嫁進我們陸家也未嘗不可呀!你要是滿意,等比武結束了就讓你娘找媒婆去冷家提親好了。”陸無名非常高興。
“謝謝爹!等比武結束了再說吧。”陸濤說道。
一行人陸陸續續往擂臺走來,陸濤照樣帶領著軍兵爲大家服務,並維持會場的秩序。
等大家坐好了,王凱便上擂臺。他向大家宣佈,“諸位,比武大賽正式開始。想參加比武的英雄,請到我這兒標名掛號,由我給參賽選手頒發竹籤,然後便可以上臺打擂。我們的原則是連勝三場爲勝者,可以離場休息,然後參加第二天的比武,如果失敗了我們會在最後兩天安排一場復活賽,勝者仍有機會參加決賽。不過大家比武難免有死傷,請參賽者要慎重,最好點到爲止,免得傷及無辜,罔送性命。”王凱說完,抱拳給大家行了一個禮,隨後下了擂臺。他吩咐軍兵擡了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放到了主席臺的下垂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