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來得猝不及防,謝畫央躡手躡腳的拉著樂施退回臥房,沖著‘門’邊的還堂擺擺手,比了一個拒絕的動作。首發地址、反著念?↘↙幸好還堂因為職業素質,在這種緊急事件面前永遠保持著冷靜,很快就明白她的意思,見她們都躲好了,這才拉開‘門’不動聲‘色’的走出去。
院子里烏泱泱的站了很多人,神‘色’各異,都像是隨從但又都不像是普通下人或者護衛。未還堂被敲‘門’的人引向被擁護在正中央的那個錦衣公子,這人也不過二十三四左右,一身打扮乍看平凡,細看起來卻可以發現就連一根腰帶所用的布料都是可以跟貢品媲美的價值連城。
“在下藺修之,敢問這位小兄弟家中可有‘女’眷?”錦衣公子開‘門’見山的表面了來意,明明是有些冒犯的話語,由他說出來卻讓人沒有絲毫不適。這是一個一直處于高位的人才會用到的語氣和神‘色’,尊貴的讓人覺得他對底階層的人說話的態度是理所當然本該如此。
“家中還有拙荊在,不過近日染了風寒,不易見客。”未還堂收回自己的目光,像是個普通的鄉郊小民一樣帶著對富商大老爺打心底里的敬畏,唯唯諾諾。謝畫央在屋子里雖然看不到,但聽著那戰戰兢兢的聲音都忍不住在心底叫好,如此擅長偽裝不愧是擁有專業素養的高手。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麻煩了。”出乎意料的,藺修之聽完之后只是笑了笑。但是話音未落身側就有幾個手下同時出手將幾枚暗器打了過來,看上去每一枚都是朝著要害的部位。
未還堂強迫自己一動不動看著暗器飛來,直到那幾枚淬著劇毒的十字鏢都‘精’準的擦著他的衣衫和發絲釘在了后面的墻上,這才像是被嚇傻了一般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
“是我們擅自打擾,多有冒犯,見諒。”說完,藺修之讓人扔下一袋銀子當做補償,就真的轉身帶著人離開,連絲毫留戀都沒有。
這么容易就‘混’過去了?謝畫央有些不敢相信。
只是她又怎么會知道離開之后的事情。
“那個少年走路用腳跟著地而不是腳尖,‘腿’未曾抬高離地面太遠,走路絲毫不會虛浮,這是常年練武的人為了不易被人抓住下盤。聽到有輕微響動時就會不自覺的朝那個方向微微側身,當然,一般人絕對看不出他的這種小動作。而且他與人‘交’談時習慣了盯著別人的‘腿’和手……他至少做了五年以上的殺手。”藺修之身邊一個不起眼的下屬剛離了院子,就在自己雇主的示意下如實說出了自己在剛剛那么短暫的時間里‘精’確分析出的所有特征,對于仔細剖析一個人這一點,他自認是全天下最優秀的,但也不由得佩服了一下剛剛所見之人,“重要的是,他看起來真的很是無辜。殺手的最高水平就是平時的時候看起來像是一個一身正氣老實善良的平民百姓。”
而有這樣一個訓練有素的殺手棲身于貧民居住的小巷,又意味著什么呢?對自己重金聘來的下屬的實力還是很是信任,藺修之聽了之后沒有再多想,叫來一個心腹,“回去告訴殿下,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