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再遇薛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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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個沖到大嘴身邊,他手中的手電早已經(jīng)摔的不見了影子,接著古弈拉著肖暉嬌喘吁吁的同時趕到.
";活該!看你那副德行,那還像個糙老爺們.";我罵道.
大嘴正渾身發(fā)抖的趴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肉墩墩的屁股翹的很高,我連著在他屁股上踢了三下,才見大嘴小心的轉(zhuǎn)著脖頸左右看了一下,晃晃悠悠站了起來.
";老崔,我他媽再也不敢獨自行動了,現(xiàn)在也不怕幾位妹妹笑話,我平時最怕的就是鬼,剛才被那個糟老頭擔心嚇死,估計嚇死不少細胞的.";大嘴驚魂未定的說道,站起身后馬上繞在了我的身后.
";鬼呢?剛才老子還在虧你呢,虧你鬼見愁,什么糟老頭,你不會是被嚇蒙了吧?";我扭過頭瞪了大嘴一眼,當然現(xiàn)在哪有客氣話給他準你.
";在哪,棺材前面跪著呢.";大嘴從我肩頭伸出一只手,指了一下前面,馬上又縮了回去.
";鬼才信你呢.";
我大踏步的向前走去,走了十幾步后我停了下來,趕忙使手電向前照了過去,瞬間我的腦袋嗡嗡作響,好似被胖揍了一頓,太陽穴有點脹脹的.
那兩個跪著的背影絕對是鬼,真真的見鬼了.
我潛意識里想保護自己,想往后退幾步,但腿被一種東西牢牢的栓住了,一步都抬不起來.
";老師!雨荷!";
我眼睜睜的看著肖暉撲了過去,伸手推了一下其中一個背影,那個黑影被一推之下軟綿綿的倒了下去,在地上流動了起來,一股股奇臭的味道不可拒絕的撲鼻而來.
等我反應(yīng)過來之時,地上只剩一身藍色的衣服,衣服下蓋著一灘黑乎乎的液體了.
";啊,不……這不可呢,雨荷!";肖暉一驚之后,踉踉倉倉的向我跑了來,人還未到,一雙冰涼的手已經(jīng)抱住了我的脖頸,嘴里嗚嗚的嚎叫著,但沒有眼淚.
";都到我身后來.";我喊了一聲,又伸手將木偶般的古弈拉到了身旁.
";哥,地上還有個人,這到底是人還是鬼?";古弈驚潺潺的問道.
";是人,而且就是薛教授和落雨荷,這便是肖暉留戀這里的原因了.";我說道.
我也是從衣服上辨認出他們二人的,至于他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這里,那只能說只有鬼知道了,看來他們死去的時間還不算長,但死因很蹊蹺,甚至可以說只有的死法太詭秘了,為什么要跪在棺材前面呢?
既然解不開這個謎,只能先放下了,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我需要過去看看薛教授,是死是活,他是我們曾經(jīng)的隊友,跟著我進來的,對活人我要有個交代,對死人同樣的有個說法.
";我過去,你們原地等我.";我說道.
";我也過去,我想看看老師,哪怕最后一眼.";肖暉哭著說道,似在央求我一般.
";哥,我……我也想過去看看,這樣咱們我們?nèi)硕嗪脡涯?";古弈拉著肖暉的手,雖然臉色白的像張紙,但眼神中帶出了一絲的渴望和好奇.
";那我呢?";大嘴光桿司令一條,僵立在原地哭上著,進退兩難的眼神在我們?nèi)酥袑ふ抑鸢?
";你隨便,這種事全是自愿,沒有人用槍指著你的腦瓜逼你.";
";好吧,也算我一個.";大嘴很不情愿的說道,猶豫不絕的邁出了三五步.
四人繞開那灘黑乎乎的液體,從那口黑色的冰棺一側(cè)向薛教授靠了過來,薛教授耷拉著頭看不到臉,刷白的雙手壓在膝蓋上,還是那身衣服,只是上面覆蓋了土塵,很標準的跪姿,人已經(jīng)死的透透的了.
我第一個走在前面,為了能讓肖暉多看幾眼,沒敢動薛教授的身體,同時將現(xiàn)在的位置讓了出來.
";肖暉,節(jié)哀順變,給老師磕個頭吧,父母養(yǎng)育老師再造,不論那一個都比天大,也算送他最后一程了,況且他能一直立著不到,冥冥之中應(yīng)該是在等你.";
我想長輩一樣摟著肖暉瘦弱的肩頭,低聲說道.
盡管以前對薛教授有點成見,但死者為大,過去的所以事情,現(xiàn)在一筆勾銷,甚至看著薛教授低垂的腦袋,我微微有點動容,這和見過多少死人沒有關(guān)系,是我內(nèi)心自發(fā)出來的.
";老師,肖暉來看您了,希望您在天之靈安好,路上多關(guān)心一下雨荷,我這里有崔大哥和于大哥的照顧,還有古弈姐姐一路的陪伴,我會平安而歸的.";
肖暉聲音沙啞的說道,同時一跪到地一磕到底.
嘭,嘭,嘭!三個響頭.
就在肖暉第三頭嗑完,剛要抬起頭時,薛教授忽然倒了下去,單薄的身影此刻缺如山岳崩塌一般,轟然倒下.
就在薛教授即將倒在地上的瞬間,我快速的撲過去,從他已經(jīng)變黑的手里搶過一張牛皮紙模樣的東西,折的四四方方的,棱角早已磨平.
";謝謝了,薛教授,您老一路順風吧,虛幻城我會到達,幫您達成最后的心愿,不送.";死人面前不說假話,我確實是這么想的,當初也是和薛教授這么說的.
";薛教授,您看您要走了,是不是咱們以前的恩怨能了結(jié)了,我會幫著老崔幫您實現(xiàn)心愿的,以后肖暉的事就是我大嘴的事,您就放心大膽的往前沖吧,記得不要回來找我啊.";
薛教授倒下之后,馬上和落雨荷一樣,化作一灘黑色的液體,我們強忍著刺鼻的氣味,直到液體完全擴散開采向后退去.
";崔大哥,我想給你講個故事.";肖暉抹去淚水,收拾了一下心情,柔聲說道.
";什么故事?長嗎?可以提前說個大概嗎?";我對古弈說道,因為黑色冰棺就在身旁,所以我的心也早不在薛教授身上了,至于肖暉要將的故事,和冰棺沒有關(guān)聯(lián),我現(xiàn)在真沒心情聽下去.
肖暉伸出手指了指我手里的那張牛皮紙,說道:";和這個有關(guān),和虛幻城有關(guān),崔大哥愿意聽嗎?";
廢話,我當然愿意了,虛幻城也是我必去的地方,倒不是專程為了完成薛教授的心愿,是為了古弈.
";說吧,肖暉.";我抬頭看了肖暉一眼,說道.
肖暉清了清嘶啞的嗓子說道:";首先,我代表老師向您道個歉,因為那時候咱們還不熟悉,純屬隊友關(guān)系,老師他對你隱瞞了一件事.";
";沒事,既然我說一筆勾銷,哪怕是不共戴天之仇也我也會原諒的,你繼續(xù)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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