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鳳閣最新花魁選拔大賽終于在萬眾期待下開始了,顏卿作為上一任花魁當(dāng)然也是要出場的,也算是告別演出了。
郭芙蓉和盧默也來了,那是當(dāng)然因為今天本官要做一件很隆重的的事,他們當(dāng)然是到場給我打氣的。
本官現(xiàn)在很是激動以至于沒什么心思看表演。終于表演結(jié)束了,花魁人選也選出了
“若曦,新任花魁是若曦姑娘,恭喜若曦姑娘。下面有請上任花魁顏卿小姐給若曦姑娘戴上花魁之冠,我們掌聲有請。”臺下掌聲一片。
終于顏卿上了臺,我開始緊張了,我握著芙蓉的手有些發(fā)抖。
“你真沒出息,瞧你嚇的!”郭芙蓉一臉鄙視。
“我這不是嚇的,是緊張好伐!”我說道。
“大人,待會不要忘記臺詞。”盧默在我耳邊說道,隱含了笑意。
你們這兩個家伙,芙蓉你等著趙夫人我要向你哭訴。盧默我要放婚假府里就交給你了。哼。
“哎,你該上去了”郭芙蓉拉著我的衣袖說道。
顏卿已經(jīng)說完話了,是時候輪到我上臺了。
大家似乎都不知道我要上臺,顏卿更是疑惑的看著我,意思是你上來干嘛。
我笑了笑走到她身邊的若曦邊上說“若曦小姐麻煩你了!”
若曦點了點頭算是會意。顏卿看著我的眼神更加困惑了。
我牽起顏卿的手放在我心臟的位子,此時琴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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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自認(rèn)為不是音癡,多虧了當(dāng)初帶了的MP3,不過現(xiàn)在真的是沒電了。
我深情的唱著,漫天的花瓣飄灑,我很對不起待會要打掃衛(wèi)生的小廝們。
一曲終了,顏卿似乎還沒有從我剛才的歌聲中回過神來,只是望著我。臺下一片喝彩。盧默幫我?guī)显缫呀?jīng)準(zhǔn)備好的花。
“自從來到這里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便明白我的心再也不是我自己的了,它會因為你的笑而歡樂,會因為你的哭而悲傷。它只屬于你一個人永遠(yuǎn)只屬于你。現(xiàn)在我的心在對你說顏卿,嫁給我!”我單膝下跪抱著花望著她說道。雖然之前本官已經(jīng)在床上很無恥的求過婚了,可是本官還是決定在眾人面前正式的求一次,不能委屈了顏卿。
“嫁給他嫁給他。”芙蓉帶著臺下的觀眾喊道。
芙蓉在關(guān)鍵時候還是很靠的住的。
我能看出顏卿眼中的霧氣凝成一粒粒水珠最后滴在我握著她的手上,顏卿看著我點點頭說道“我嫁給你!”
這是我這輩子最高興的事,我起身用一個公主抱的姿勢抱住了她轉(zhuǎn)了幾圈。此刻我的眼中只有她。
等我轉(zhuǎn)的有些暈了我停了下來傻傻的笑,顏卿含著淚說“傻瓜!”
我用手抹去她的淚笑著說“以后這個傻瓜不會讓你哭了!”情不自禁吻了下去。
本官忘了這可還在臺上呢。
不知誰說了一句“大人還沒有到洞房的時候呢?”之后臺下笑聲一片。
本官縱使臉皮再厚也紅透了,顏卿更是羞紅了臉躲在我懷里。完了本官的一世英名啊。
果然自那次之后郭芙蓉每每見到我就會調(diào)笑一番,笑啥,本官愛自己老婆有錯么,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吧。當(dāng)然這句話我沒說出口。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找個人來好好整治一下這個家伙,那個人肯定是趙夫人無疑。
“大人今兒個有空么?”盧默一臉奸笑的說道。
“干嗎?”我望了他一眼。本官最近在籌備婚禮的事,這家伙又不是不知道。
晚上被盧默一行人拉去太白樓吃飯,說是吃飯其實都是問我怎么追女人。傳說中朝鳳閣的花魁顏卿是出了名的難追,現(xiàn)在被本官拿下他們很是佩服。
看著眼前這些人我很是無奈,早知道就不來了,如果是往常我早就已經(jīng)抱著顏卿美美的睡覺了。
終于等到這群家伙肯放過我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了,我托著疲憊的身軀走向朝鳳閣盧默這家伙也還算有良心說是要護(hù)送我回去,我也沒有拒絕。
路上黑漆漆的,偶爾會有一點昏暗的燈光。
我和盧默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忽然見到一個人從巷口跑出來,朝著我們跑來。
原本有些迷糊的腦子清醒了,來人倒在我們的面前,我和盧默上前想要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這是趙老爺。”盧默看清了驚呼。
趙老爺此刻全身都是濕的,還有血腥味。此刻就像個血人。
“救我……”我聽到了他微弱的聲音。
我握著他的手,有些發(fā)抖,我還沒見過這種情況一時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盧默按住了趙老爺?shù)膫凇澳阍趺磿谶@里?有人要殺你么?”盧默問。
這不是廢話么,還沒未等他回答巷口又出現(xiàn)了幾個人影,我能感覺到殺氣。
那幾個人拿刀沖向我們。
“大人,你照顧好他。”盧默對我說完,就迎了上去和那些人打斗。
原來盧默會武功,我一直以為他只是個書生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是刺史大人?”趙老爺氣若游戲的說道。
“是的”我不知道為什么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這么淡定的回答。
趙老爺不知塞了什么在我手里“楊炎是楊炎要殺我,我…….”還沒說完就斷氣了。
楊炎不是他大舅子么,為什么會要殺他。
“大人,小心”聽到盧默的喊聲。
我反應(yīng)過來只見一個殺手已經(jīng)來到了我面前舉劍向我襲來。我躲過一擊,不過臉上有些痛,臉頰被劃傷了。該不是要毀容了吧,還是小命要緊,我起身拔腿就跑。我很慶幸小時候一直鍛煉身體,可是殺手也不是吃素的。
我沒命的跑結(jié)果沒想到前方是個死巷子,等我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另覓他處的時候殺手已經(jīng)不再給我機(jī)會了。
“大哥,我只是個打醬油的,你不會要殺我吧。”我委屈啊。
“廢話少說,把你手中的東西交出來我留你一具全尸。”殺手說道。
看樣子我今天是在劫難逃,“什么東西,你說的我不明白。”我緊緊抓著手中的東西,裝傻說道。
“真是不進(jìn)棺材不掉淚。”說完,拿劍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