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將近到處都迷蔓著節日的氣息, 最近送禮的人都快把我家的門檻給踏破了。沒辦法誰叫本官受百姓愛戴,百姓一番好意我也不能不收。百姓的禮都收了其他人的也不能不收,不然會顯得本官不上道。
看著一屋子琳瑯滿目的東西我都快沒地方落腳了。
“顏顏, 看我發現了好東西。”我拿了一顆夜明珠跑回房。
“你看看”我把這顆珠子放在顏卿眼前晃晃。老婆大人玩水果忍者玩的正起勁完全忽視我。
我一把奪過她手中的iPod, “看看麼, 很漂亮的。”
顏卿怒視我, 又將iPod奪了回去“都是你, 本來可以破記錄的。今晚罰你睡書房。”
“啊”不要啊,我是想給你看好東西。
“顏顏,這麼冷的天沒我給你暖被窩你會睡不好的。”我哭喪著臉。
“就這樣說定了。”她很堅決。說完又開始繼續忍者。
我後悔, 爲什麼要帶這些破玩意兒來,現在顏卿只要它們不要我了。再看看手裡的破珠子也不過如此, 用來打彈珠好了。
夜晚的書房涼颼颼, 我真是命苦。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書房裡有響動。“誰?”我喊道。
一個黑影出現在我面前, 脖子上有什麼東西涼涼的。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尼瑪,又是殺手!’
“那封東西交出來!”黑衣人聲音低沉不帶一絲感情, 本來就寒冷的夜晚更冷了。
我打了個寒磣“你說的是什麼?”
“別裝傻,你現在的小命在我手上。”黑衣人威脅說。
“我真不知道你會說的東西是何物,你讓我如何交出來。”
“趙屯交給你的東西。”
“趙屯是誰?”我真不知道。
“還裝傻”黑衣人說完,輕輕的在我脖子上動了一下。
好痛,我是真不知道趙屯是誰?姓趙, 難道是趙老爺?要找那封血書。
“我好像記起來了, 你怎麼知道那東西在我這?”
“你只要交出來就行了。”黑衣人急了。
“你急什麼, 這東西我當然不會放在身上。”我唬他。
“你少給我耍花樣, 書房我都找了, 沒有。”當然不會有,都燒了。
“你肯定找不到, 這麼重要的東西我放在了隱蔽的地方。”我說。
“你去找,別耍花樣。”用劍抵在我背後。
我在走到書桌前假裝尋找“這裡我找過了,你竟敢耍我。”黑衣人怒了。
這時有人破窗而入和黑衣人打了起來,我趁機跑了出去大喊“來人啊。抓刺客!”
原本安靜的刺史府瞬間熱鬧了起來,護院守衛紛紛趕來。有著燈火的照明我終於看清剛剛破窗而入的是烈焰。其實你可以再晚來一點。
他倆打的不可開交,這邊想上去幫忙的人也差不上手。全都圍在本官身邊怕刺客同黨出現。
“思涵,你有沒有受傷?”顏卿也出來了,她跑到我身邊。
“我沒事。”雖然脖子很痛但我不想讓她擔心。可是顏卿不是瞎子,都流血了。
“還說沒事,你的脖子”顏卿皺眉。
我們倆還在討論關於受沒受傷和疼不疼的問題時,烈焰那邊已經已經快結束了。黑衣人被烈焰打傷。原本打算生擒可不知哪裡來的暗箭將黑衣人見血封喉。
看來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增派人手加強防範。我對烈焰說“你再來晚點我就像他那樣了。”
“對不起大人,屬下剛剛去沐浴所以來晚了。”烈焰說。
上帝,我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人。
顏卿扶我進了房,翠兒拿來藥箱,還好傷口並不深。顏卿小心翼翼的給我止血上藥,我在想一些事情所以不覺得疼。我想殺手應該是楊炎派來的吧,我以爲這件事會過去,沒想到他還是不放心。他是如何知道血書曾經在我手上,現在即便告訴他血書已經毀了怕也不會相信了吧。楊炎你究竟想怎麼樣。
“思涵,思涵…….”顏卿搖著我的肩問道。
“什麼?”
“你在想什麼?我已經上好藥了。還疼嗎?”顏卿問。
“謝謝,不疼了。”我拉著她坐下。
看著顏卿欲言又止的樣子“你想說便說。”
“思涵,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是剛剛那個刺殺我的人,也許是弄錯目標了。”我笑著說。
“你騙我對不對,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和楊大人有關對不對。”
顏卿你真是冰雪聰明。我嘆了口氣“是和楊炎有關,也許這是我的錯,你可知道就是因爲我歷史已經改變了。”
“思涵此話何解?”
“你知道我是來自未來的,歷史我很清楚。據我所知楊炎只當了不久的宰相,可現如今……”
“今日的要刺殺你的人是楊炎派來的?”顏卿問。
“我想應該是的,我手上有他害怕的東西。當初是趙老爺臨死前交給我的,他還告訴我要殺他的就是楊炎。今日那人便是來尋此物的。”
“趙老爺交予你的東西呢?”顏卿忽然激動的說。爲何她對這個如此關心。
“燒了。”我說。
“燒了?爲何燒了?”顏卿問。
我將當日義父和我說的又和顏卿說了一遍。
“那你以後準備怎麼做?”顏卿問。
“我怕楊炎不會就此罷休,我想義父讓烈焰來保護我就是爲了防範。楊炎始終是一朝宰相就憑我一個小小的刺史如何與他對抗,更何況義父也並不希望我與楊炎爲敵。”我說。
顏卿不再說話。“你不要擔心,今天也算是個意外。以後大不了我讓烈焰貼身保護好了,這件事我會和義父說,他會替我解決的。”我怕她擔心。
“很晚了,睡吧。”我把顏卿打橫抱起放到牀上,吻了吻她的額頭“有什麼明日再說。”
我吩咐所有人昨日刺殺的事不得傳出去。一早我就去了郭府,我將昨日的事告知義父。義父得知也很是不解,但是他告訴我這絕不會是楊炎所爲,楊炎已經知道那封血書已經被義父燒了所以完全沒有必要再派人來找。
烈焰偷偷告訴我,昨日的殺手屬於他以前的組織。那是楊炎麼?烈焰也不知,他雖然在組織很多年但也只是收錢做事,至於僱主是誰全都是保密的,也就是說只要有人出錢這個組織會爲任何人做事。
可是要找那封血書的除了楊炎又會是誰,還有義父看到那封血書時的表情還有爲何他如此袒護楊炎。不得不懷疑。
日子依舊要過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足以令我痛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