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閉嘴!”
盛承衍冷峻的墨峰皺起不悅的弧度,厲聲的怒斥。
清脆的嘎嘣聲音取代了嘈雜擾人的求饒,方一反扣的手臂被毫不猶豫的折斷,整個身體宛如墜落的風箏,沒有支撐的倒在地上。
好像是習慣了這樣,即便是一個大活人在他面前被弄得面無血色、奄奄一息,盛承衍凜冽如冰的面龐泛不起半點的波瀾。
顧一夢幾乎喘息不來,脖子被扼住,視線被迫盯著方一慘烈的樣子,神經一瞬間狠狠地繃起,她從未見過這麼冷血暴虐的男人。
“怎麼?這個模樣還想繼續勾引?”
淡雅的沁香蔓延到盛承衍的鼻尖,他儘量忽略心底的異樣。
顧一夢的視線有些模糊,不僅僅是酒精的衝擊,更多則是因爲脖子被扼住,空氣逐漸稀薄,她不懷疑自己很有可能下一秒就不存在。
無意識的咬著嘴脣,她依舊是不敢眨眼,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男人。
被這樣一瞬不瞬的盯著,盛承衍的心情不耐的厲害,更何況,顧一夢的眸子像是透過他看其他的人,很不爽的感覺。
狠的一下子甩手,顧一夢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踉蹌出去,狠狠地撞擊在牆壁上,盛承衍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
“你究竟是誰?”
顧一夢掙扎著起來,不死心的往前走了幾步,實在是太熟悉的面孔,讓她不得不懷疑。
如果真的不是當初飛機失事被確定死亡的秦璟然,世界上怎麼會有長相如此相似的兩個人,一切太過於巧合。
“三爺?”
盛承衍身旁的人小心翼翼的叫道,旁光掃到顧一夢的位置,不由得感慨,又是一個不知死活妄想一步登天的女人。
“走。”盛承衍半點餘光都沒落在她的身上,那些貪婪拜金的女人見得多了,這樣的招數也真是夠落伍,煩躁的扯了一下衣領,白襯衫緊緊地繃著他的胸膛,勾勒出獨特的魅力。
顧一夢不死心,酒精徹底的蔓延了眸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腳下卻不知道絆到什麼,死死地拉著最近的人,一起撞在牆壁上。
隱約聽到周圍倒吸冷氣的聲音,這個世界上,已經是很少有人敢這樣對待盛三爺。
“女人,你是不是活膩了。”盛承衍徹底的怒了,狠狠地捏著她的下巴,強迫著她仰視自己,每個字都是飽含戾氣。
顧一夢反應遲鈍,被酒精麻痹了反射弧,望著眼前熟悉的臉,忍不住伸手描繪了一下他冷硬的線條,眼睛驀然的一酸。
清冽的酒味混合著她獨特的清香,一併鑽進盛承衍的鼻子裡,他皺眉隨手把她扔給身邊的人,“處理掉。”
酡紅的面頰,膚如凝脂,黛眉輕蹙,顧一夢的模樣算是上等,就這樣像是被扔垃圾一樣的扔給身邊的保鏢。
這下子,輪到保鏢爲難了。處理是哪個意思?
“三爺,這……”被迫接著並不配合的顧一夢,保鏢爲難的開口,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姑娘被折磨。
盛承衍的眸子愈加的陰沉,微微的覆身望著被鉗制住的女人,兩個人離著太近,鼻尖幾乎都要觸及,溫熱的氣息如數的落在臉上,帶動起麻癢的感覺。
“喜歡我?”盛承衍的嗓音陡然的陰沉,似笑非笑的盯著她臉上細微的的變化,吐出來的字帶著森森的寒意。
“不過這樣還不夠。”
冷哼聲還未落下,伴隨著衣帛撕裂的聲音,盛承衍帶著薄繭的手毫不猶豫的扯下她的薄衫,雪白的肩膀春光乍泄,格外的香豔。
顧一夢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杏眸通紅的望著面前的人,不知道哪裡的力氣掙脫開鉗制,反手狠狠的一巴掌落在他的臉上。
不過瞬間,盛承衍右臉的紅印清晰的浮現。
“你混蛋!”顧一夢的身體顫抖,尖銳的尾音也滿是顫意,手心被震得隱約的發麻。
他竟然這樣對她!
顧一夢積攢的情緒乾脆一次性爆發出來,神經卻遲鈍得接收不到任何危險的訊息。
從小到大,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盛承衍漆黑如墨的眸暗藏鋒銳,瞇起狹長的眸子,狠狠地鉗著她的手腕,逼視的覆身,“想死的話爺不介意成全你!”
冷意從牙縫堪堪的擠出,盛承衍頭一次被惹起怒意,把她逼到牆角,圈出一個陰森壓抑的窒息地。
“你以爲自己是誰?嗯?”
盛承衍的脾氣一向是不好,若非觸及底線,也不會放下淡漠矜貴的模樣,逼迫出暴虐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