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啪啪啪’的給了自己幾個大嘴巴,并且每一下都很用力,打的臉是火辣辣的疼,現在能知道疼就好,證明這一切就不是幻覺,要是幻覺或者夢境的話,根本就不會知道疼痛。
“忠義你干嘛呢?瘋啦?”珍妮被我這一舉動給嚇到了,她趕緊拉住我的胳膊,不讓我再動手打自己了。
我揉著通紅的臉說,“我靠,不打自己,怎么能知道咱倆是不是在做夢呢?走珍妮,咱們過去看看。”
我們兩個人,握緊手里的長矛,一步一步的往圓形臺階處走去,當我們走到臺階下的時候,我看到在臺階的最上面,也有一具棺木,看來這里的一切,果真跟剛才的地宮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兒呢?為什么兩個地宮緊挨著不說,并且還建造的一樣呢?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說道呢?就算是兩個身份地位平等的人,也不至于連地宮都建造的一樣啊。
“忠義,這上面也有一具棺木,我的天啊,我怎么感覺…感覺好像夢境一樣,都糊涂了。”
珍妮有點傻眼了,目前這里的一切,跟之前的地宮確實沒有任何的區別,容易讓人產生一種好像是鬼打墻了的幻覺,明明走出去了,但又繞回來的感覺。
“這不是夢,這確實是另外一個地宮,咱倆得把棺木打開,看看里面裝著什么人。”我輕聲的說著,目光卻在四處查看,雖然地宮一樣,但我怕會有其他生物跑出來,還是不能大意。
“恩,上臺階的時候注意點,之前的不是有機關嗎,咱們盡量避開它。”珍妮提醒了我一句,要不然我差點忘了。
既然之前的臺階上都有機關,那么這個地宮的臺階,應該也會有的,避開不行,過后容易觸碰到,到時候更麻煩了,“你在這等我,我上去看看。”我剛要過去。
珍妮一把拉住我說,“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她的眼神,不容我反對,看得出來,她是在擔心我。
我笑著點點頭,隨后我還讓珍妮在后面跟著我,我們兩個人輕聲輕腳,慢步的往臺階上走去,當我快走到最上面臺階的時候,我示意珍妮躲開一點。
等珍妮避開后,我拿著手里的長矛,猛的往最后的臺階上扎了下去,‘當’的一聲,長矛直接扎進了臺階的石板上,我趕忙快速的躲開,可等我躲開以后,居然什么事都沒有發生,更沒有亂箭射出來,就好像根本沒有機關一樣。
我扭頭看了珍妮一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要是沒有機關,那自然好了,就怕是沒觸碰到機關的點,那可就麻煩了,我是按照之前地宮機關的位置來試的,就怕這機關的位置不同,那這個可就不好辦了。
“忠義,會不會這里根本就沒有機關啊?”珍妮看著我,有點納悶的問道。
“誰知道了,但還是小心點好,費點勁兒,總比丟了命強啊。”這地宮雖然布置的格局和擺設基本同之前的一樣,但就怕這里面的機關有變化,往往很多時候,越是這樣的場景,越容易干擾人的大腦思維。
“算了忠義,不管那機關了,該咱倆死的話,怎么都躲不開。”珍妮說著話,直接快步的就跑到了臺階上面。
她這一舉動給我嚇了一跳,還好是沒發生什么事兒啊,這要出事兒了可怎么辦,這個女人,上來那股唬勁兒,比李欣都嚇人,我真是服了,徹底服了。
“我靠你瘋啦,還好這上面沒有機關,要不然我都來不及救你。”我瞪著眼睛說道,她這一下,把我心都給提到嗓子眼了,這得虧是我沒有心臟病,要不然非得犯病不可。
珍妮到好,她還笑著對我說,“這不是沒事嗎,快上來吧,咱倆趕緊把棺木打開看看。”
我無奈的嘆口氣,拔出長矛就往上走去。
我們兩個人在棺木的跟前停下后,我打開手電先在棺木的四周看了看,頓時又是一驚,這棺木的顏色也是灰綠色的,并且這棺木的四周,居然也沒有釘子,跟之前的棺木是一樣的?
“忠義你看,這棺木居然也沒有釘子?”珍妮也有點驚訝了,和之前的場景,簡直太像了。
“我看到了,你說…這棺木里有沒有尸體呢?”這個才是我最關心的,但我感覺,這里面應該不會有尸體,不知道為什么,完全是直覺,這兩個相同的地宮,背后一定隱藏著一個秘密,要不然絕對不會這么相像。
“我怎么知道啊,趕緊打開看看吧。”珍妮扶住棺蓋,就準備開推了。
我趕忙也上前扶住另一邊,這棺蓋也死沉死沉的,跟之前的那個一樣,我們兩個人費了好半天力氣才勉強的推開一半。
不過一半就夠用了,我趕忙用手電照過去,可結果跟我預想的一樣,這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別說尸體和陪葬品了,里面甚至連一件衣服都沒有。
我又用手在里面摸了一圈,又聞了聞,整個棺木,里面就跟新的一樣,根本沒有死人的那股尸臭味。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兩個棺木全是空的。”珍妮看著我,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我冷笑一下說,“這個更邪乎,剛才那個好歹還有一件衣服呢,這里面干脆就是空的,什么都沒有。”
這都給我弄迷糊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地宮不說,還是一模一樣的棺木,又都沒有尸體,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還有那畫里面的人,這個叫劉千的太監,又是個什么角色呢?等等這些問題,搞的我是焦頭爛額的。
珍妮這會兒突然說,“對了,我才想起來,之前的地宮里不是還有一幅畫呢嗎,那這個地宮里,會不會也有一幅?”
“對,還有那幅畫,走,咱倆下去看看就知道了。”我趕緊下臺階,往最里面走出。
我們倆還是按照之前路線走的,在石壁的一個角落里面,果然又發現了一幅大畫像,無論畫的大小,還是外觀,第一眼看過去,幾乎跟之前的畫像是一樣的,并且這幅畫里,依舊畫的也是個人。
“我的天吶,還真就有一幅畫,這....這簡直太詭異了。”珍妮瞪大眼睛盯著面前的畫,顯得有些驚恐的說道。
“是啊,詭異的讓人心都哆嗦。”
我先伸手摸了一下畫質,還是皮質的,然后再打著手電看著面前這幅畫,這畫跟之前的那幅畫,唯一的區別就在于,里面的人物不一樣,絕對不一樣,任何人第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這幅畫里的人物,依舊栩栩如生,畫里面還是個男人,但看外表的樣子,年紀應該在五十多歲上下,他并沒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站著的。
他的頭發較長,散落著披在后面,頭上也沒有戴帽子,一雙眼睛顯得炯炯有神,目光直視前方,但他這個眼神,給人一種很霸氣的感覺,這人四方大臉,臉色稍黑,表情很嚴肅,根本一點笑容都沒有,幾乎就是板著臉被畫上去的。
相反,這個男人的胡子到很長,長長的胡須,甚至都有些發白了,他身穿一件好像斗篷一樣的黃色衣服,左手拿著一串好像佛珠一樣的東西。
但跟佛珠還稍有不同,這個珠子的顏色,居然是那種血紅色的,正常來說,佛珠是絕對沒有這種顏色的,紅的很炸眼,給人一種很邪惡,也很震懾的感覺,看著就不像是什么普通人能拿的東西。
而他的右手則是拿著一個類似禪杖一樣的東西,但跟禪杖也是有一些不同的,他右手拿的這個東西,更像是用某種動物的骨頭做成的,白色的不說,整個禪杖的造型,更像是一個大腿骨,這簡直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但他給我的感覺,好像也是在哪見過,這真是他媽見鬼了,怎么這兩幅畫里面的人物,我都有這種感覺呢,是不是我最近太疲憊了啊,精神恍惚啊。
“珍妮你看,這里面的人物,跟之前的畫不一樣,你能看出來他穿的是什么衣服嗎?”我盯著面前畫,頭也不回的問道。
“這個...我看了老半天了,我也沒看出來他穿的衣服是屬于哪個朝代的,這個人的整個裝扮,都太怪異了。”珍妮的目光,也一直停留在這幅畫上,她的臉上,寫滿了不知所措,這幅畫里的人物,想必是讓她為難了。
“連你都看不出來?”我扭頭疑惑的看著她問道,要是她真看不出來的話,那這幅畫里的人物,又將是一個謎團。
珍妮仔細的看著畫,眉頭越來越近,臉色也變的越來越難看,“忠義,你把手電給我,我再仔細看看。”
我把手電遞給她,她拿著手電,從上到下的認真觀察著畫里的男人,嘴里也不知道在嘟囔著什么,我只是知道,她表情變的相當差。
“喂珍妮,你到底看明白了嗎?這都過去好幾分鐘了。”我都等了快五分鐘了,她也沒說一句話,就這么自己嘴里嘟囔著看畫,好像中邪了一樣。
她還是沒理我,繼續看著畫,算了,我也不再催她了,只能耐心的等著了,又過去了幾分鐘后,珍妮把手電遞給我,同時表情很嚴肅的說,“我看不出來他是哪個朝代的,這畫上面也沒寫,最下方根本沒有人名的落款。”
“那么說,你看了這老半天了,就等于白看了唄?”我真服她了,這又觀察了老半天,居然跟剛才說的話一樣,那你說你還費這勁兒干嘛啊。
“那倒不是,我發現了一些東西,這幅畫里的男人,他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個....一個巫師。”珍妮臉色變的很嚴峻,說話的語氣都明顯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