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楚楚等一行人在荊明的帶領下,來到了“曉月山莊”的山門前,這時,驍騎校管鷹領著一班人,早已在那里等著,見“帶雨梨花宮”宮主出現在了眼前,便趕緊帶著一幫人迎了上去,來到了柳楚楚的跟前,跪了下來,叩頭高呼著:“驍騎校領眾兄弟拜見明明郡主,郡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柳楚楚站定之后,向跪在面前的管鷹等人威嚴地掃了一眼,隨后怒氣沖沖地道,說完之后,不等管鷹等一干人眾起身,便徑直向山莊內走去。
管鷹等人見狀,慌忙站起身來,戰戰兢兢地跟在了柳楚楚等一行人的后面,見荊明隨行,便小聲地問荊明:“郡主怎么啦?好像有事發生。怎么沒有看見‘秘密武器’?”
“我也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見管鷹問著,荊明也是小聲地回答,“等到了大廳上,看看再說!”
管鷹聽說,只好露出無奈的神色,緊跟在了柳楚楚等人的身后,走向了大廳。
來到大廳后,柳楚楚二話不說,徑直走向大廳上方的寬大椅子上,將身上的白衣衣袖一撒,大咧咧地坐在了椅子上,目光如電地掃視著大廳下方的一大群進來之人。
這樣的情形,管鷹在“帶雨梨花宮”見識過,不由得心中一顫,一種不安的感覺襲上心頭,趕緊低下頭來,等待著這位“帶雨梨花宮”宮主的訓斥。
“驍騎校,你可知罪?”見所有的人進入大廳站定之后,柳楚楚將椅子的扶手一拍,厲聲喝問著管鷹。
“屬下不知!”管鷹聽著宮主厲聲喝問,感覺十分迷茫,可宮主的威嚴不允侵犯,當即雙腿“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茫然地回答道。
“本宮在霍丘之時,就給你下了命令,讓你血洗少林寺。你卻違抗命令,在途中弄些節外生枝的事來;還有,本宮飛鴿傳書于你,讓你血洗少林寺的時候,務必要留惠能長老一條老命,你卻不拿本宮的命令當一回事,置老和尚于死地;這次血洗少林寺。卻沒有圓滿完成任務!就憑這三項,摘下你的項上人頭都綽綽有余!”柳楚楚聽了管鷹這話。當即將椅子前的文案一拍,一下站了起來,厲聲地指責道,“我們帶雨梨花宮的第一條宮規是什么?一切行動聽指揮!這指揮是什么?那就是命令!”
管鷹一聽這話,頓時嚇得全身哆嗦了起來,冷汗連連,連忙向柳楚楚叩頭道:“屬下的確不知,聽郡主這么一說,屬下已經認識到了自己所犯的罪。甘愿受罰!”
“宮主,看在驍騎校也是立功心切的份上,就饒過他這一次吧?”荊明自管鷹加入到了“帶雨梨花宮”來,便視管鷹這個老鄉為朋友,一起共事,經常商量著辦,管鷹在不久之前。還從冰凌神刀楚天雄的手中救過他的性命,此刻見宮主這般陣勢,料想管鷹因此會受罰不輕,便求著宮主道。
“請宮主開恩!請宮主開恩!”聽到荊明這么一說,那些跟隨管鷹的“帶雨梨花宮”的殺手弟兄,這幾個月來多多少少跟管鷹有些感情。此刻也跟著跪下求道。
“驍騎校,看在大伙為你求情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柳楚楚本來就沒有想過要殺管鷹,只想出出心中的惡氣,掃了大家一眼,厲聲說道。“給我當眾重打五十杖!以儆效尤。”
在柳楚楚的心目中,早已視惠能長老為救命恩人,當初如果沒有惠能長老助她脫困,如今恐怕還是管鷹修煉陰陽魔功的工具,而今柳楚楚聽到管鷹殺了惠能長老,心中便氣憤不已,要不是考慮到“帶雨梨花宮”還在用人之際,很想結果這廝。
“多謝宮主不殺之恩!”管鷹聽到只是重打五十杖之時,心中暗自慶幸地念了一聲阿彌陀佛,算是撿回一條命來,隨后向柳楚楚叩頭謝恩。
“白鯊堂主,由你來執法!”柳楚楚見荊明第一個站出來為管鷹說話,心中便有些憤恨,但也有些擔心,擔心今后這兩人暗中聯手,共同對付自己,來哄騙自己,便有意讓他們倆產生一些矛盾來,于是便吩咐荊明道。
“這……!不太好吧?”荊明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管鷹,隨后轉眼,以祈求的目光看著柳楚楚道。
“白鯊,你想抗命么?”柳楚楚看出來了荊明有所顧忌,便大聲質問荊明,兩眼炯炯地盯著,似要看穿肺腑一般。
“白鯊不敢!”荊明在柳楚楚那凌厲的目光注視下,緩緩地低下了頭來,隨后起身轉身對他的手下命令道,“執行宮主的命令!”
在荊明的命令下,從人群中跑步出了四人來,來到管鷹的兩側,將管鷹架著,便要向大廳外走去,這時柳楚楚便又命令道:“就在這大廳內當眾執法!讓大家看清楚違抗命令的下場。”
有了宮主的法旨,那四人中,兩人將管鷹架出,兩人拿出了法杖和執法墩,將管鷹俯臥在了執法墩上,法杖“乒乒乓乓”地擊打在管鷹的臀部上,直打得管鷹有些皮開肉綻,但管鷹卻沒有吭上一聲。
“停!”大約打上了二十來杖之時,柳楚楚不禁一愣,她發現,這些人的架勢雖然看似打得兇,其實落杖之時并不怎么用力,便趕緊喝道,隨即對白鯊大聲道,“白鯊,你接著打,這是本宮的命令!”
荊明無奈地看了柳楚楚那有些憤怒的眼睛一眼,轉眼看著管鷹,此時管鷹的眼睛也轉向了荊明,眼神與荊明投來的眼神一碰,荊明無奈地聳了聳肩,攤了攤手,繼而搖了搖頭。
“來吧!狠狠地打。要是本驍騎校叫了一聲痛,就不是娘養的!”頭套蒙面的管鷹,此刻兩眼鎮定異常,見荊明臉上有些無奈和不情愿,便大聲地對荊明吼道。
荊明接過一人手中的法杖,將腮幫緊緊一咬,對著管鷹被打得已經有些皮開肉綻的臀部,便是“乓、乓、乓……”地一杖一杖打去,每一杖下去,管鷹的臀部都蹦出一些血花來,向四處飛濺,還不時濺在荊明的臉上。
柳楚楚悠閑地端著文案上的茶水呷了一口,不時將雙眼閉上,偶爾睜開眼睛看看,心里卻在一下一下地數著擊打在管鷹臀部的數量,雖然已經打了四十來杖,打得管鷹皮開肉綻了,柳楚楚還覺得不解氣,當剩下五杖之時,突然又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