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狐說完這話之後,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等待著管鷹的反應
“態度也能影響我們的合作?”管鷹不解地反問道。
“當然!”玉面狐坦然地承認,頓了頓,隨即補充道,“因爲關係到合作的成敗!”
“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你應該對我客氣!”玉面狐態度有些冷了。
“我已經對你夠客氣的了!你假扮紫衣使者領人來攻打我的正義盟總部我都沒有與你計較。”
“我那是在幫你!”
“有這種幫人的方法?我將你打一頓後,我說我在幫你,你服不服氣?”管鷹流露出了嘲笑的口吻。
“我那是在做戲!目的是想給你死神之吻的據點分佈圖。”
“你直接將死神之吻的分佈圖交給我不就得了?何必多此一舉?”
“直接交給你?你信嗎?”
玉面狐的這句話算是問在了點子上了,當即管鷹就啞然了。一個素不相干的陌生人,突然交上一個東西來,說是對你有用,只不過在用這東西時有可能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你能信嗎?更何況是爲此付出了幾十口人的生命的管鷹?
管鷹沉默了一會之後,接著問道:“可是,你留下的據點分佈圖有用嗎?”
“怎麼沒用?你不是攻打了幾個死神之吻的據點了嗎?這就是有力的證據!”
“可這些據點都是空的!”管鷹有些頹然。
“那是你的事情。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死神之吻狡猾!並不是說我給你的分佈圖沒有用。你說是不是?”
管鷹又被玉面狐問得啞口無言了,而且在這玉面狐面前,有江郎才盡之感,頓覺無地自容。
玉面狐眼見管鷹被自己問得是啞口無言了,心裡一下子就暢快了起來,似乎這段時間擊殺草腳醫生失敗的帶來的不快都拋到了九霄雲外了。
玉面狐覺得自己已經佔了上鋒就應該趁熱打鐵,把管鷹漸漸引入自己的圈套之內,於是道:“既然我給你的據點分佈圖是真的,而且也經過了你攻打死神之吻的實際檢驗,那麼你就要付錢給我!你說是吧?”
“要錢?!”管鷹一聽到這“錢”字,馬上就驚了一下,神經也在這一刻一下繃緊了,說出的話似乎都有些顫抖,“你要多少錢?”
玉面狐學著管鷹在傍晚與她談交易時的手勢,從容地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一兩?一兩就一兩!”管鷹故意將數字說得很低很低,想看看玉面狐有什麼反應。
“虧你想得出!打發叫花子嗎?”玉面狐的臉色一下沒有了笑容,雖然是在微弱的星光之下看不太真切,可從她那語氣,就知道她已經有些生氣了。
“好,就一百兩!”管鷹故意拖延了一會時間,而且表現出一種忍痛割愛的表情,只不過在這樣微弱的星光之下,同樣也看不真切,但從他這有些發抖的聲音之中,已經很有那種忍痛割愛的意味了。
“你當我是傻子嗎?我這據點分佈圖就只值一百兩?你拉倒吧你!是一萬兩!而且是金子。”玉面狐被管鷹的這種小氣吧啦的行爲氣得是鳳眼圓睜,索性說出了自己的底牌。
這下輪到管鷹頭疼了,一萬兩,而且是金子,這豈不是讓他傾家蕩產?這肯定是不行的!這肯定是不行的!管鷹頓時被氣得在浮橋之上團團轉。
玉面狐見管鷹的這一舉動,心裡一下舒展開來,今天傍晚在林中與管鷹談交易時被管鷹所氣的那股怨氣盡數化爲了烏有,忍不住竊笑了起來,倘若是在白天,一定會看清楚她那燦若朝霞的笑容。
“不行!不行!這是絕對不行的!”管鷹這種斷然的口氣中,明顯帶著顫抖,而且還有些絕望的意味。
“不行?!”玉面狐雖然以驚愕的眼神看著管鷹,卻也在她的預料之內,她的目的是想氣一氣管鷹,看到管鷹這種表情,心裡有一種愚弄別人後的快感,卻又假裝出這種驚愕之神色和這種語氣,不過沉默了一會之後,又道,“那就八千兩黃金。怎麼樣”
管鷹從玉面狐的降價,就知道玉面狐是想抹掉傍晚時分交易的那五千兩黃金想目的,畢竟那是五千兩黃金哪?不過從這降價中,管鷹看到了希望,隨即回答道:“三千兩!再也不能加了!”
“虧你想得出?三千兩?八千兩一個子都不能少了!”玉面狐一聽管鷹的口氣和在往上漲的數字,知道管鷹很在乎這一張據點分佈圖,語氣頓時一下就硬了起來。
“你不是在活搶人嗎你!就這麼一張破圖,也要值八千兩黃金?你以爲黃金是泥土嗎?何況這張圖是我自己在地上撿的,俗話說,撿的就當買的,金子銀子換不回的!”管鷹一下也來了氣,不過他怕這話太大聲了,以此驚動了山寨上的人,雖然這時山寨的大堂正在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