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副都統(tǒng)算一個!”見吟兒和巧兒就要攻擊,哈托布也不示弱,當(dāng)即自告奮勇地大喝道。
三人挪動腳步,將柳楚楚圍在了核心,但見柳楚楚雖然吐血,嘴角上還有些血跡,依然還是一副威風(fēng)凜凜的樣子,也都不敢擅自行動。
“我們耗得起時間,這女人卻耗不起,我們只要這么圍著,只要不讓她沖出圍困,等待她的就是死亡!”哈托布感覺沒有攻擊的把握,就大聲地提醒著吟兒和巧兒。
柳楚楚一聽哈托布這話,知道這哈托布狡猾,說的話很有道理,自己中毒已深,就這么耗下去,必定死路一條,當(dāng)即將心一橫,罵道:“膽小鬼!”
“在本宮離開這里之前,有一事不明,還望哈都統(tǒng)不吝賜教!”柳楚楚突然想到哈托布身上的慢xìng依賴毒藥是怎么解了的呢?如果不弄清楚,覺得自己死了都帶著遺憾,便接著問哈托布道。
“什么事?說吧!”哈托布一愣,隨后也頗感詫異。
“你身上中了一種慢xìng依賴毒藥,本宮不明白你是怎么解了的呢?據(jù)本宮了解,這種慢xìng依賴毒藥是沒有解藥的,只能依靠這種毒藥維持,如果一段時間不吃這種毒藥,毒發(fā)之時,雖然不至于很快死去,但其痛苦,是常人難以承受的。”柳楚楚不解地說道。
“哈哈哈……!”哈托布笑得很得意,“這得感謝你昔日的好姐妹肖晨,是她送給我的解藥。那解藥雖然有股臭氣,吃起來還有些異味,可卻管用。”
“又是這個肖晨……!”柳楚楚氣得咬牙切齒,恨恨地道,“處處與本宮為難!”目光盯著哈托布,“她不會無緣無故就這樣給你解藥。一定與你達(dá)成了一種見不得人的交易。如今已經(jīng)沒有了‘帶雨梨花宮’,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在我離開之前。我很想知道她為什么會給你解藥。”
“我不能告訴你!你自己想去吧!”哈托布眼珠一轉(zhuǎn),給自己留了一個心眼,嘿嘿地笑道,隨后臉sè一變,“柳楚楚,你還是等著受死吧!問這些,對你來說,已經(jīng)毫無意義了!別指望有機(jī)會逃走。這圣王玉液的毒xìng可不是吃素的,中毒之后,任你是何種高手。都逃不過一個‘死’字!……”
哈托布也是一個人精。也不想與不可捉mō的高手對陣。盡量采用一個“拖”字,拖到柳楚楚毒藥發(fā)作生不如死的時候再動手,既出了怨氣,又會達(dá)到目的。
“夠了!”柳楚楚打斷了哈托布的話。顯然是看出了哈托布的用心,“既然你們只虛張聲勢,不敢動手,那姑奶奶就先發(fā)制人吧!”說到這里之時,身軀一轉(zhuǎn),立刻施展出了“辛辣急瘋爪”中的迎風(fēng)破浪,幾乎是同時,向哈托布、吟兒和巧兒三人發(fā)起了攻擊。
這一招“迎風(fēng)破浪”,柳楚楚將全身的內(nèi)力都用上了。旨在迅速地殺死這三人之后,解開燃眉之急,再設(shè)法解毒。
雖說是中了這圣王玉液,但從內(nèi)心深處來說,她還不想死。要知道修煉出不死陽神,沒有機(jī)緣巧合是根本辦不到的,如果她的肉身中毒而逝,這不死陽神便失去了控制,為禍人間還是小事,有可能還會為禍三界。
所以,施展出“迎風(fēng)破浪”之時,身軀好似速轉(zhuǎn)的流光,手爪上灌注的內(nèi)勁使得一雙手變得煞白,帶著強(qiáng)大的指風(fēng),扭曲了指前一尺遠(yuǎn)的空間,瞬間向三人的頸部抓去,只要被她的指風(fēng)掃中,必死無疑。
哈托布、吟兒和巧兒識得厲害,雖然這三人的武功比不上柳楚楚,但要自保,還是綽綽有余的,更何況柳楚楚由于中毒漸深,使將出來也大打折扣,吟兒和巧兒當(dāng)即迅速地將劍一豎,并橫切而出,哈托布則“噔噔噔”后退幾步,同時揮拳迎去。
這一交手,只在電光火石之間,柳楚楚不想失去手臂,發(fā)現(xiàn)情形不對,便趕緊收手變招,但內(nèi)力指風(fēng)卻與三人相搏。
“轟”“嘭”“嘭”,發(fā)出了不同的巨響,同時三人的身軀都向后翻騰,而柳楚楚由于三方受力,身軀也是搖搖yù墜,只覺得體內(nèi)氣血翻涌,忍不住“噗”地一聲噴出了血箭來。
見狀,吟兒和巧兒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兩人的身軀陡然躍起,雙手捧劍,帶著罡氣,向柳楚楚的腹部刺來,而哈托布也把握著時機(jī),飛身橫踹。
三方同時攻來,幾乎令柳楚楚沒有喘息的機(jī)會,剛剛噴血,全身發(fā)軟,加之圣王玉液的作用,感覺五內(nèi)俱焚,眼冒金星。但那活下去的堅(jiān)強(qiáng)信念支撐著她,身軀只晃了晃,便慌忙施展出一招“老樹盤根”,身軀突然旋轉(zhuǎn)下坐,同時頭部一偏,避開了吟兒和巧兒的雙劍的同時,也避開哈托布飛踹而來的腳。
失去了攻擊的目標(biāo),三人均是一愣,可招數(shù)已經(jīng)用老,眼看三人就要撞在一起,頓時慌亂了起來,這時,柳楚楚突然伸手上來,用手一撥,三人的身軀頓時在空中旋轉(zhuǎn)了起來,接著柳楚楚的身軀突然上竄,雙手一拋,三人在空中的身軀不由自主地向后翻騰跌出。
吟兒和巧兒身軀在空中翻上了一圈,由于內(nèi)功比較精深,落地之后,只“噔噔噔”地后退了三大步,便穩(wěn)住了身形,而哈托布便如死狗一般跌出,還在地上滑出了一段距離。
可由于力敵三大高手,柳楚楚全身猶如散架一般,全靠僅存的意志支撐著,看似搖搖yù墜,卻還在站立,口中又“噗”地一聲噴出了一口血箭來。
哈托布努力地爬了起來,全身很是酸痛,看了看站定的吟兒和巧兒,然后將目光落在了柳楚楚的身上,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柳楚楚中毒如此之深,卻還能支撐三大高手在三個方向的聯(lián)合攻擊。
而柳楚楚站定之后,卻終于由于內(nèi)力消耗過多,加之圣王玉液的毒xìng攻擊臟腑,眼前一黑,腳下一軟,緩緩地向身后倒去。
“哈哈哈……!”哈托布見狀,忍不住高興地大笑了起來,“這娘們終于熬不住了!倒……!倒……!我們不用再動手了。”
“你們不必費(fèi)盡心思!這女人是本人要的。”就在哈托布為之高興之時,一個méng面人突然闖了進(jìn)來,手中之劍還順著血線向劍尖滴血,顯然闖進(jìn)“帶雨梨花宮”之時,殺了不少人,話語很冷,冷到了極點(diǎn),“誰要膽敢再上前一步,本人就要他hún歸故里!”O(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