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雄認識到這點之后,進攻秦宗的速度加快了許多,兩人之間的距離在一寸一寸地拉近。
秦宗也看到了這一點,但要攻進楚天雄那密集的刀網(wǎng),眼下是不可能的,如果一擊不中,自己的內(nèi)功一旦耗盡,其結(jié)果是不言而喻。
“住手全都給我住手”秦宗這時突然高聲地命令道。
那些手下和護衛(wèi)聽到了秦宗的命令之后,都停止了弓箭的射擊,楚天雄也停止了披風刀的舞動,并止住了腳步。
當然,秦宗高呼的同時,也站了下來,接著說道:“楚天雄,我們來談一談,你認為怎么樣?”
冰凌神刀楚天雄提刀一指:“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大頭爺爺可沒有更多的耐心來聽你的廢話。”
“象這樣贏了你,我秦宗一定會落下一個以多欺寡的這么一個名聲。”秦宗一本正經(jīng)地還裝著一副同情的面孔,“不如這樣,我們就選定一個時間,來一場公平?jīng)Q斗,怎么樣?”
“誰怕誰?姓秦的,你畫個道道來”楚天雄不知道秦宗肚子賣的什么藥,怕著道道,一雙手緊握著披風刀,說這話的同時警惕著四周的動態(tài),此時楚天雄堅持一個道理,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
“月圓之夜,就在我馬家溝的玉鳳樓前。單打獨斗,輸方任由贏方處置。”秦宗見楚天雄來了興趣,索性就直截了當?shù)卣f了出來,“怎么樣?這段時間的生活我包了。”
“好不怕你娃給我耍什么花招。”楚天雄隨即將大頭一揚,“不過,我話得給你說清楚,我一行可有五六個人。”
“爽快你就是有五六十個人,我馬家溝也能招待。”秦宗當即大話連天,好像整個馬家溝就是他的一般。
楚天雄聽到這話之時,就好像嘴里吞進了一只蒼蠅,然而畢竟是人家的地盤,人家想怎么說就怎么說,管得了么?當即提刀一指:“這可是你說的”
話音剛落,楚天雄就“嗖”地一聲躍上了樹梢,“哈哈哈”大笑了幾聲之后,就在那幾棵樹梢之上繞著轉(zhuǎn)了起來,猶如一道灰色的影子,一時之間,將下面人的頭腦轉(zhuǎn)得暈頭轉(zhuǎn)向,卻突然不知道消失在什么方向了。
這個頭大眼小的家伙,果然有些心機武功也著實了得秦宗暗暗自佩服。
這秦宗之所以停止攻擊,一是擔心護衛(wèi)們手中的箭羽不夠,他暗中數(shù)了一下,至少目前為止,每人手中的箭羽射出了五六支之多,卻沒有傷到這鬼大頭一絲汗毛;二是自己隨身的飛刀也發(fā)出了九把,手中就只剩下了這六把飛刀了,倘若再將手中這六把打出,若然不中,自己不就成了這大頭菜板上的肉了?當前頭等大事是要對付馬洪,絕不能讓馬洪與他父親馬天遠相聚,如果讓他們相聚之后,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必將暴露無疑。
原來秦宗是想跟楚天雄來一個緩兵之計,想在這幾天做一下充分的準備,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八月十五是他暗中修煉的陰陽魔功成功之日。
自從馬天遠得到那賈半仙送的《天元丹法》之后,他就暗中注意到了“陰陽魔功”的威力,在陪少主馬洪修煉“魔吸玄功”之機,就吃通了“陰陽魔功”的功法,并以找?guī)孜灰烫底哉襾砻琅逕挕?
那些美女根本不懂武功,哪里知道這秦宗是在修煉什么“陰陽魔功”?真還以為自己就是真正的姨太太了,唯有那劉小妍打死不從,令秦宗沒有了主意。
而今突然得到柳青青等四人,在這即將成功之際,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遇,秦宗豈肯放過?沒有想到去了一趟順慶府之后,就出了這等紕漏出來,不但四個美人失蹤,而且還逃走了少主馬洪,并且又出現(xiàn)了二十幾年前的仇人。
這一切意味著什么呢?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秦宗在解散那些護衛(wèi)并招來隨從的間隙之際,腦海里就在縈繞著這兩個問題。
楚天雄幾個起落就來到了柳青青幾人所在的巖洞,由于速度快捷,以至于探出頭去想看個究竟的柳青青都還沒有注意到,就來到了洞口。
“你在看什么?”楚天雄輕輕問到柳青青的時候,柳青青才注意到楚天雄的到來。
“師兄,別讓人看見,快進洞里說話”柳青青向前后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就一把將楚天雄拉進了洞內(nèi)。
“剛才與那姓秦的戰(zhàn)了幾個回合,多虧師妹提醒,才沒有上那姓秦的當姓秦的那飛刀的確高明,如果不是我舞起了披風刀,形成了一個刀網(wǎng),恐怕要傷于他的飛刀之下。還有護衛(wèi)的幾十把弓箭,對著大頭我射來。”楚天雄剛剛進洞,就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后來,那姓秦的叫他的那些手下和護衛(wèi)突然停了下來,并與我搭成了口頭協(xié)議,定于月圓之夜,在馬家溝的玉鳳樓前,一決高下。”
“完了?”幾人都聚精會神地聽著楚天雄的敘述,見楚天雄說到這里之后,就再沒有說下去,柳青青就問道。
“沒有。”
“繼續(xù)說下去”柳青青催促了起來,其余幾個人與楚天雄都是初次相識,摸不清楚天雄的脾氣,自然不好問什么。
“嘿嘿,這段時間的吃住,姓秦的說他全包了。”楚天雄說出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怎么樣?”
“不怎么樣”柳青青臉上立刻露出了擔心的神色,“當心秦宗的詭計”并將昨天她們所遭遇的情形一一向楚天雄道了出來。
聽完柳青青的敘述之后,楚天雄沉默了下來,同時臉上露出了難堪,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面對眾人的置疑,又想起了這姓秦的與二十幾年前的巨匪羌霸是親戚這層關(guān)系,心里就更加的不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