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鯉龍不斷嘶吼,耿鬼在旁解釋,原來它不是要離炫雀而去,只是它覺得自己進步太慢,已經漸漸的跟不上它人,想要回深海龍穴中,探索那暴鯉龍的傳承。
前文曾經提過,暴鯉龍的身份高貴,是深海霸主暴鯉龍的子嗣,被派遣到分流歷練,只要回到深海中,就有機會獲得傳承。
深海多么恐怖,炫雀粗淺了解過,有只霸主毒刺水母,隨手就能引發大海嘯,還有巨大快龍隱居在深海中,誰知道深海某處,又藏著多少驚世強者。
炫雀對暴鯉龍說道:“等我忙完了,我和你一起去,你一個人接受傳承,我不放心。”
話雖如此,可炫雀何時能忙完,麻煩事接踵而來,他覺得自己就沒閑過,真是一刻都不得安寧。
暴鯉龍知道炫雀的處境,搖頭低吼拒絕,以它自己目前的戰力,還沒到非它不可的地步,即便離開一段時間,對炫雀來說影響不大。
炫雀總感覺過意不去,如果他能有時間,多訓練訓練精靈,或許暴鯉龍也不至于回深海尋傳承。
見暴鯉龍去意已決,炫雀也只得答應,只當放它回家省親,過個十天半個月就去接它。
這事敲定以后,炫雀便開始訓練,每只精靈在接下來的時間,必須要有質的飛躍。
炎武王目前是超強天王中期,除了本身具備格斗與火焰屬性,還能夠從周圍汲取能量,有地面屬性和鋼鐵屬性。
震級和重磅沖撞都是極好的技能,可體內沒有這類元素的儲備,只能從四周去汲取,在釋放速度上有些慢,炫雀給炎武王的目標是,盡快的掌握震級變化,熟悉鋼元素的應用,爭取再練出變化技能。
雷皇是炫雀的第二戰力,想辦法把它過早進化的缺陷彌補,是身為訓練師的炫雀的重點,不能再讓任何人,說雷皇不配戴著王冠,那已經深深觸及到它的自尊。
雷皇從準王直接突破到天王,和超強天王差了元素和經驗的積累,經驗其實倒還好說,只是元素的累積,只能通過天地異寶雷電珠提升,一顆不夠就兩顆,各地舉辦的拍賣會,他都吩咐十眾留意,要有雷電珠的消息,就要即刻動身前往。
在沒有得到雷電珠消息前,炫雀讓雷皇負重練習電光一閃,把這個先手技能練出變化,其速度和威力將提升好幾個層次。
耿鬼是炫雀的第三戰力,實力是準王初期,這境界差距起伏太大,讓它難以在高端戰斗中發揮,炫雀給它的任務很簡單,就是在這里打怪升級,超級精英的精靈在野外難見,除了冠軍之路,這里無疑是最佳的練級場所。
還有超英巔峰的暴鯉龍,超英初期的獨劍鞘,它們的級別和這里的精靈相同,雖然想要戰勝會艱難些,但是只要成功,每只都能帶來大量經驗。
既然暴鯉龍打算接受更高層次的傳承,炫雀也只能由著它去,至于獨劍鞘則需要在這里,不斷磨煉它的圣劍技能,日后炫雀緊握獨劍鞘,用千斤之力揮舞出圣劍技能,將會爆發出可怕威力。
炫雀還有兩只精靈,一只是精英巔峰的請假王,一只是成長期巔峰的可拉可拉。
把請假王這懶鬼交給雷皇,讓它帶著請假王負重訓練,一旦偷懶就用雷霆電擊,懶惰特性不可逆轉,炫雀想盡力縮短它偷懶的時間。
還有最后一只可拉可拉,炫雀端坐在地,和它談起了它的父母,它一臉疑惑的望著炫雀,還不明白父母的含義。
炫雀指了指不遠處的袋龍說道:“你看見她袋子里的小家伙了嗎?假如你是它,那個大家伙就是你的媽媽。”
可拉可拉順著炫雀所指的方向,只見一只近兩米的袋龍,輕撫著小家伙的腦袋,滿臉的慈祥,像是陽光般溫暖,讓可拉可拉身受觸動。
(媽媽嘛?我的媽媽不是你嗎?)
可拉可拉疑惑的問道。
炫雀大概了解它的意思,搖頭否認。
“因為某些原因,你的爸媽失去了你,讓你遺落在外,被別人撿了去,是我把你贏了回來。”
“如果有一天,你的爸爸媽媽來了,說要接你回去,你是愿意跟著它們,還是想要留在我這?”
可拉可拉捂著腦袋,似乎在做著痛苦的決定,它露出希冀的神情輕吼,那意思是說,我不能都要嗎?
炫雀彈了它一個腦波,罵它是個小貪心鬼,魚和熊掌想要兼得,世上哪里這么好的事。
也許,現在讓它做決定太早,如果虎皮女人真把它父母帶來,再看情形如何吧!
如果它的父母真心愛它,希望它能跟著虎皮女人,炫雀也會成全它們,如果像炫雀料想的那樣,它的父母覺得它可有可無,炫雀斷然不會歸還可拉可拉。
忽然,輪回球打開,武癡腕力又跑了出來,這家伙還真是恐怖,連綠洲君主蜥蜴王,都不能違逆輪回球的束縛,武癡腕力卻能來去自如。
武癡腕力看著請假王,轉眼又盯著炎武王,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但是在炫雀看來,還是那般的癡傻,搞不清它在想啥東西。
雖然它的模樣看著好笑,但是炫雀也不敢笑它,這家伙連綠洲之主都能輕松擊垮,一身戰力簡直要突破天際,他還是不惹為妙。
“請假王的瞬間爆發力,要超出炎武王許多。”
腕力的一句話,讓炫雀陷入錯愕中,它們身處不同階段,這本來很難對比,炫雀只是憑著對炎武王往日的表現判斷,認為請假王的瞬間爆發力可能要勝過炎武王一些,沒想到腕力竟說超出許多。
炫雀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請假王搞不好能超越炎武王,這個結論讓他心跳猛然加速。
他太知道炎武王的天賦了,幾乎是同階無敵,即便越階挑戰都難有敗績,這點連雷皇都無法比擬。
“連你都認為它是好苗子,那你替我教導教導唄!”
炫雀搓搓手,滿臉堆笑道。
腕力傻傻一笑,沒有拒絕,朝著請假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