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悠跟大壯驅車秘密來到賭場。
這次悠制定了詳細計劃,陳志負責后勤工作順便幫忙看管趙文山,大壯潛入賭場內收集證據,自己則去耶穌教堂一探究竟。
悠把一張虛無面具交給大壯,并說了一遍使用方法。
大壯戴上面具后,身體發生了改變,原本高大健碩的他瞬間變成一個斯文瘦弱的中年男子。
看著不一樣的自己,大壯新奇道:“部長,這是什么寶貝啊,太神奇了。”
“奧卡姆的虛無面具。”悠簡單解釋了一下:“它可以按照使用者大腦想象的樣子進行隨意改變。”
“哇,這可真棒!”
悠從車上找出一副面具扔給大壯:“里面有規定,一定要佩戴面具才能入場。”
把所有事項準備妥當后,大壯跟悠在門口分開,一人走進賭場。
“嘛,接下來就剩我自己的事要做了。”悠舒展了一下身體,懶洋洋的自言自語。
先不提大壯在賭場這邊的情況,悠繞過賭場,自行來到不遠處的教堂。
第一次來時,因為賭場建的過大,導致悠沒有注意到這個隱秘的教堂。多虧陳志的技術不然到現在自己也不可能注意到這里。
悠走進教堂內,里面的格式與其他地方一樣,沒什么太大的出入。
仔細檢查著每一處角落,并沒有發現暗道以及其他疑點。
“會在哪里呢?”悠抬起頭注意到懸在上空的十字架,似乎有了線索。
正當悠準備跳起身觸碰十字架時,一個人突然走了進來。
“你在干嘛!”
悠被嚇了一跳,站穩身子轉頭看向那個人。
發現是一個40歲左右的女人,短發,穿著一身白袍,因為歲數的原因臉上多出幾道皺紋,不過不難看出年輕時也是個漂亮姐姐。
“沒什么,就是好奇這上面有什么。”悠有些心虛的從臺上走下來坐到旁邊的長椅上。
“現在還不是禮拜的時間,你一個人過來干嘛?”白袍女人看著可疑的悠質問道。
“難道不在時間范圍內就不能過來看看嗎?”悠反問。
“你……”白袍女人無言以對,只好指著門外的牌子告訴他:“上面明確寫著非工作時間閑人禁止入內!”
“切,我沒看到,而且我也沒聽過這種規定。”悠翹著二郎腿無賴道。
白袍女人不想跟悠廢話,走上前想把悠強制拽出去。
“哎哎哎,你憑什么轟我?”悠扒開白袍女人的手,重新坐到椅子上。
白袍女人亮出自己身份:“我是這所教堂的圣女,我有權限執行公務。”
悠憋著嘴斜眼打量女人,說道:“那你這圣女的歲數還蠻大的。”
“你……”
白袍女人再次被氣的不知所言。
“你這樣的人只會讓神感到厭煩!趕緊離開這里!”
“哦吼!”悠笑出聲來:“我不知道你們的神會不會討厭我,但我的神可不會!”
“你什么意思?”
悠不打算再繼續演下去了,揭穿了白袍女人的身份:“從你進來后我就感覺到那股似曾相識的排斥感又出現了,所以你根本不是什么圣女吧?耶穌大人,哦,不對,是偽耶穌大人。”
“你是神使!”白袍女人驚愕的指著悠。
悠沒有說話,只是莫名笑了笑。
“你是怎么發現我的?”白袍女人見自己身份暴露,于是問道。
“喂,你也太看不起神使了吧,就你那拙劣的隱藏技術是個同行都能發覺吧。”
“好吧……”白袍女人自愧不如的撓了撓臉。
“說吧,你到底是誰?別再說你就是耶穌,耶穌都沒幾百萬年了,別想唬我。”
白袍女人嘆了口氣,老實對悠交代:“我確實是耶穌教的一位圣女,不過那都是300年前的事了,不知為何當我死后靈魂還在人間,后來我發現我能夠通過人類的供奉獲取力量,最后通過多年游蕩才來到這所教堂。”
“那你怎么又變回人類了?”
“不不,這不是我的身體,而是這里的一位信徒的。你別誤會,我只是暫時附身,并不會對她身體做出格的事。”
悠點了點頭,相信女人說的話。
“我都坦白完了。現在換你來說了。”白袍女人反問到悠:“從昨天開始我同樣察覺到你的存在了,不過你的神念要比我厲害的多,所以一直不敢輕舉妄動。你來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的朋友被人綁架了。”
“是一個女孩嗎?”白袍女人問道。
“沒錯,你怎么知道的?”
白袍女人把昨天發生的事告訴給悠:“昨天教堂禮拜完,有個女人抱著一個昏迷女孩跑過來。說是被邪惡之物侵蝕,希望能通過神的能力幫忙治療。當時我也沒多想便把人留了下來,后來在我通過檢查時發現她體內竟擁有雪族靈脈,我覺得此時有蹊蹺暫時把她收留了。”
“女人?長什么樣子?還有現在昏迷女孩在哪里?”悠著急的詢問白袍女人。
“別急,那個女孩現在就在我房間里。至于那個女人嘛,她戴著頭套,我也沒看清。而且自從昨天出現過那一次后就在也沒有出現過”
悠能確定,白袍女人所說的和自己在回放中看到的就是同一個人。
“她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的器靈,同樣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悠果斷回答道。
“原來如此。”白袍女人恍然大悟:“既然這樣我就把她還給你了,不過她現在的情況看起來并不樂觀。”
“什么意思?”
白袍女人覺得自己也解釋不清,決定先帶著悠去看一下比較好,于是自己走到臺上,扭動鑲在墻上的十字架。
隨著開關的觸發,教堂內的一面墻跟著轉動開。
“她就在里面。”
跟著白袍女人走進墻的另一面,那是一間暗閣,里面簡簡單單擺放著一些簡單的家具。
一張簡陋的床上正躺著昏迷的澪。
悠心切的跑過去查看情況。
“澪,是我。”搖晃了一下澪,但她并沒有反應。
看著臉上毫無生氣的澪,悠有種不好的預感。
詢問道白袍女人:“她是怎么了?”
女人冰冷的告訴他:“這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