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墨這次並沒有使出多大的力氣,可以說是極其控制住了自己的力道。所以白衣青年只是飛到了高空中幾十米,就掉了下來。然後掛在了一顆樹上。而此時的白衣男子早已經(jīng)被嚇得臉色煞白,毫無血色。雙腿之間更是溼潤起來,空中傳出一股腥臭的味道。
越子墨之所以沒有像上次那樣,是因爲此時的他已經(jīng)修爲盡復(fù)。可以說只要一個不小心動動小拇指,就能輕易的將青年碾死。之所以沒有那麼做,只是因爲如此的小人物,還無法讓其放在心上。
“是誰,是誰敢動我兒。”就在這時花園後面的房屋之中,傳出一名中年男子的渾厚聲音。接著走出一位身穿白衣,背後印有七彩雲(yún)朵的中年男子。
越子墨三人聽見男子的話,並沒有任何人理會。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中年男子大步走出了。
中年男子搖晃著胳膊,一副天底下數(shù)他最牛逼的樣子,實則卻二的不行,如此滑稽的樣子,不禁逗的越子墨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但是中年男子卻不這麼想,還以爲三人看見自己威風(fēng)凜凜的英姿,被嚇的腦子出了問題。
中年男子走出房屋大門後,一擡頭正好看見掛子樹上已經(jīng)被嚇得尿了褲子的青年男子,當即臉色一沉。
“這孩子,被人掛在樹上我也就忍了,居然還嚇的尿了褲子。真給老子丟人,想我賀易征戰(zhàn)沙場數(shù)十人,打敗無數(shù)強敵。就連仙宮的宮主見了我都要畢恭畢敬,聖殿的殿主見了我更是嚇得屁都不敢放。我如此響噹噹的人物,真陰宮主求我那麼多次,想把宮主之位讓給我。可惜只不過老子喜歡低調(diào),纔來當這麼小小的執(zhí)事長。但是在怎麼說,虎父無犬子,我怎麼會有這麼沒出息的兒子。”這位名叫賀易的中年男子,看著樹上正掛著自己的兒子,心裡如此想到。
(這些話,要是被仙宮的宮主和聖殿的殿主聽見了,非得直接被雷的吐血而亡。一個小小的金丹中期修士,居然也敢說出這樣的話。仙宮宮主求著讓位給他,聖殿殿主更是見他屁都不敢放。這些話,也虧了賀易只是在腦中想想,並沒有說出來。要是真的說出來了,在場的所有人估計直接被雷死了。)
“不管你們?nèi)齻€是誰,居然敢將我兒掛在樹上。要是還想活命,男的揮刀自宮吧。那個小女孩和大美女就留下了最少服侍我十年。等你倆容顏老去,就可以離開了。”賀易仰起頭,用鼻孔瞪著三人說道。
聽見賀易的話,越子墨三人頓時一臉黑線。難到他還沒有發(fā)現(xiàn),如今的形式麼。三人不禁連連嘆氣,用一種瞅白癡的眼神看著賀易。
看見三人的眼神,賀易頓時臉色一紅,就像是被人抓住小辮子一樣。然後臉色又變爲大怒,一拳就像三人打來。
“太虛拳影。”賀易大聲喊道,頓時一個米許大小的青色拳影,向越子墨的面門打來。
“砰~”的一聲,看似威力驚人的拳影,只是被越子墨輕輕一抓就碎了。然後手掌之中產(chǎn)生了一股極大的吸力,直接將賀易抓在了手中。
“這回知道我們是誰了麼。”越子墨冷冷的看著手中的賀易,語氣中更是不帶絲毫情感。
“知道了,知道了,你們是之前打傷我兒子的變態(tài)。”賀易被越子墨提在手中,頓時驚慌起來,因爲其發(fā)現(xiàn)自己在越子墨手中居然絲毫靈力都使不出來,更別說掙脫開。而且越子墨身上散發(fā)的氣息,雖然讓他無法判斷出真實修爲,但是卻能感覺到恐怖之極。賀易說話的語氣也變的極爲惶恐。
“這麼說來,你是想去星際之中旅行一番嘍。”體內(nèi)賀易的話,越子墨眼神頓時一冷。
“不要啊,前輩饒命啊。這都會是誤會,我要知道前輩有如此實力,打死我也不敢啊。”賀易哭喊起來。
“這麼說,要是普通人,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詆譭了。”越子墨臉色再次一冷。
“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前輩,你就饒了我吧,讓我?guī)质颤N都行,求求你別殺我。”賀易求饒道。
“幹什麼都行,這可是你說的。反正我也無意殺你,現(xiàn)在就給你兩個懲罰。”越子墨嘴角一揚道。
“兩個懲罰,什麼懲罰。”賀易還沒來及的問出口,越子墨直接鬆開了手。但是其還沒有來的及掉在地上,只聽見一聲響聲傳入耳朵,隨即臉色一痛。
“啪~”的一聲,越子墨反手一扇,直接打在了賀易的臉上。賀易頓時7200000+度飛轉(zhuǎn),最後也不知道轉(zhuǎn)了多少圈,一炷香後才重重的落在地上。
“哇~哇~”賀易直接躺在自己兒子被掛著的樹下,吐了起來。此時的他只感覺天玄地轉(zhuǎn),整個世界似乎都在旋轉(zhuǎn)。
過了一會,賀易剛剛好轉(zhuǎn)一些,越子墨的話再次傳出,頓時讓其的頭更痛了起來。
“之前你如何詆譭我和涵兒,你就照著樣子寫,但是寫的是你和你兒子。而且還要貼在夢芝島的所有地方,三年不許撕毀。否則我要是哪天發(fā)現(xiàn)了你私自將佈告提前撤下,你應(yīng)該知道後果吧。”越子墨嘴角一揚,語氣卻冰冷異常。
“啊,這個……三年……”賀易聽到這句話,頓時臉色一白,毫無血色,似乎都要哭了出來。
“怎麼有問題。”越子墨見狀反問道。
“沒,沒有。”賀易見狀頓時心頭一緊,連忙答應(yīng)道。
“那就好,我的氣也差多消了。接下來,涵兒你想幹什麼,就任你了。”越子墨看著賀易一笑道。
本來以爲終於要解脫了,但是沒想到還有沐清菡要出氣。頓時本來被嚇得亂跳的心臟,頻率更加的紊亂。
“嘿嘿,師傅做的已經(jīng)讓涵兒很解氣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也來……”沐清菡看著賀易的臉,頓時露出了一抹壞笑。
“風(fēng)捲~”沐清菡嬌喝一聲,一擡手一道捲風(fēng)襲過。直接將賀易包裹在了其中,又開始旋轉(zhuǎn)起來。這讓本來就天玄地轉(zhuǎn)的賀易,頓時感覺活在這個會旋轉(zhuǎn)的世界太痛苦了。
………
等越子墨三人回到街上後,發(fā)現(xiàn)大街小巷所有關(guān)於越子墨和沐清菡的佈告全部已經(jīng)被撕了下來。然後迅速換上了兩張全新的佈告,自然這次佈告上的二人則是賀易和白衣青年。
“嘿,執(zhí)事殿的效率還挺快的嘛。”靈萱兒看著二名拿著長槍的守衛(wèi),在貼完一處後,快速的跑到下一處店門前,撕下了之前的佈告,換上了新的。然後又快速的跑去下一家,樣子極爲著急。
“嘿嘿,還不是害怕師傅,我們?nèi)タ纯瓷厦嬗袥]有照著我說的寫。”沐清菡笑道。
夢芝島執(zhí)事殿,今日在此向夢芝島的所有民衆(zhòng)道歉。之前一切關(guān)於噬心女巫和赤月狂魔的事情,純屬本人與犬子虛構(gòu)。
當日,本執(zhí)事長正在猥褻一名年輕女性的屍體,還有犬子偷窺墓陵老太太上廁所。正好被路過的男子與小女孩看見,好心勸阻。但是由於本執(zhí)事長和犬子當時害怕事情暴露,所以一時腦熱編造出瞭如此人神共憤的事情,損壞了二人的名譽。
爲了保護個人的隱私,執(zhí)事殿不公開二人的姓名與身份。但是特此聲明,噬心女巫和赤月狂魔的稱號,絕屬僞造。
爲此本執(zhí)事長賀易與犬子賀蒙對二人鄭重的公開道歉,也對我父子二人有如此不堪的嗜好向廣大民衆(zhòng)道歉。但是這純屬個人事宜,跟執(zhí)事殿與仙宮沒有半點聯(lián)繫。希望大家不要因爲我二人的嗜好,對執(zhí)事殿越仙宮有任何不好的看法。
“這上面寫的怎麼跟我說的不太一樣啊。”看見佈告上的字,沐清菡臉色有些溫怒。
“估計是怕這件事暴露了,丟了仙宮的臉,做不成執(zhí)事長了吧。不過這樣也可以了,估計就算賀易能保住執(zhí)事長的位置,也不敢輕易上街見人了。”靈萱兒拍了拍沐清菡兒的腦袋說道。
“走吧,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的好。執(zhí)事殿忽然間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也許一般人不會多想什麼。但要是有心人的話,可很容易發(fā)現(xiàn)其中的蹊蹺。萬一被夢芝雪山的那個千年老怪發(fā)現(xiàn)了,我們可就麻煩了。”越子墨對二人說道。
……
“你個不孝子,跪下。”夢芝島執(zhí)事殿,賀易坐在大廳主座之上,一臉憤怒對下面站著的賀蒙吼道。
“爹~”白衣青年賀蒙聞言,一臉委屈的叫道。
“跪下。”賀易再次吼了起來,面色鐵青。白衣青年見狀咬了咬牙,最終還是跪了下來。
“兔崽子,你惹什麼人不好,偏偏惹上這樣的傢伙。雖然你老子看不出那名男子的修爲,但是明顯比你爹高出很多。應(yīng)該最少在金丹巔峰,甚至元嬰期。”賀易說道。
“元嬰。”白衣青年聞言睜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要知道元嬰期修士可是在夢芝島幾乎見不到的存在,就算他爹是執(zhí)事長。仙宮也不會因爲這麼點小事,派人來到這個小島。更何況如今佈告已經(jīng)公佈,雖然他二人極力的更改沐清菡的話,但還是有損了仙宮的名譽。尤其是執(zhí)事殿的名譽,能不能保住執(zhí)事長的位置還是兩說。
“啪~啪~”兩聲,賀易重重的扇在了白衣男子的臉上。
“就是因爲你這個兔崽子,老子一世的英明都毀了,今天老子非打死你不可。要知道你爹征戰(zhàn)沙場……打遍天下無敵手……”賀易又開始訴說他當年的威武事情,什麼仙宮宮主要給他讓位,聖殿殿主見他屁都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