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墨聽見陸信的話,眉頭微皺的看著陸信身旁的男子。暗道:“看來此事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他居然有個二伯是修士府的授課師。”
不過在大庭廣眾之下,法士府的長老和授課師也在。他到不怕自己贏了不認賬。就怕這陸信的二伯時候找自己的麻煩。不過現在此景他也不可能退縮,而且越子墨現在也是煉氣八階修士,入門八階魔法士。只要其中一個突破到九階,有了進階靈藥,就可以進階授課師級別,到時候他自然也不再會怕陸信的二伯找自己的麻煩。
當即越子墨微微一笑,走了過去道:“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既然越子墨已經同意,空蘭月等人也不好再說什么,于是都紛紛退出了擂臺。場中片刻只剩下了越子墨和陸信。
此時陸信微微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其嘴唇微微動了動,越子墨耳中就想起了陸信的聲音道:“你別弄錯,我不是挑戰你,而是來完虐你的。”
“主人,快給我揍他,這個叫陸信的實在是太討厭了。”越子墨腦中想起了靈萱兒的聲音。
越子墨微微一笑,道:“萱兒你看好了,看我一會怎么收拾他。”
“哼,小子,看我今天怎么當著眾人的羞辱你,你還以為能贏得我的靈藥么。笑話,等我贏了你的進階藥水,我看你到達九階之后還怎么進階初級魔法士。等我修理完你,我就煉化靈藥,進階金丹。到時候弄死你更是易如反掌。”陸信看著越子墨,邪邪的一笑。
接著只見陸信雙手捏決,腰間一把青色的飛劍徑自飛出。
越子墨看著陸信身前漂浮的劍,微微一笑。一把破劍,只是上等符器。看來就算是大世家的子弟,沒進階金丹期,也不可能隨意給人配發靈器。
接著越子墨就看見,陸信法決猛地一變,飛劍憑空,幻化成六把無二的飛劍。
“《北斗劍訣》的北斗七殺,已經使出六殺了么。雖然越小子曾經破了三殺,但是六殺遠遠不是三殺能比的,也不知道越小子能不能應付。”空蘭月看著場中的陸信暗道。
“北斗六殺。”陸信大喝一聲,手指一點。六把飛劍一個旋轉就奔著越子墨刺去。
越子墨曾將見過了陸林的北斗三殺,已經發現了破解北斗劍訣的方法。當即也不著急,只是隨意的一點指,腰間的靈器飛劍就迅速飛出。飛劍一閃,同樣幻化成了六把無二的飛劍。
奇怪的是越子墨的飛劍并沒有迅速向陸信的飛劍襲去。而是看似略微的遲緩了一下。陸信的飛劍就迅速略過了越子墨的飛劍,將越子墨團團圍住。并且飛劍運行極快,在越子墨的周身迅速旋轉,從外面看就好像是一團青霧將越子墨困住,并且其中不時還有雷弧閃動。
本來陸信在發現越子墨同樣能幻化出五把劍分身時,不禁一驚。還有些擔心,但是看越子墨的飛劍并沒有來的及阻止自己的飛劍使出北斗六殺。臉色瞬間從擔憂變成了得意,暗道:“哼,我還以為你多厲害。不過看來雖然和我一樣能幻化出五把劍分身,但是其根本不無法同時控制六把飛劍。要不也不可能連阻止都無法阻止自己的飛劍一下。”
就在陸信得意之際,他沒有發現的是,在青霧之內的越子墨忽然嘴角微微笑了笑。接著六把看似遲鈍的飛劍迅速靈活起來,并且向困住越子墨的青霧飛去。
就在陸信驚訝的表情之下,六把飛劍迅速鉆入青霧。并且同時的迅速旋轉起來,只是瞬間,青霧就化為了烏有。剩下的連只有越子墨的飛劍圍在周身。
這一幕讓空蘭月也大吃一驚,自語道:“越子墨之前破三殺時還是自己的飛劍和對方的飛劍同時散落,這相當于同歸于盡的做法。而現在則是只見對手的飛劍擊落,看樣子此子的實力已經完全超過了對面的陸信。”
陸信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絕招被迫,大驚道:“怎么可能。他不可能破解我的北斗七殺。這可是陸家的最頂級的煉氣期功法。怎么可能會被這種人破解。”
越子墨嘴角一揚,道:“萱兒看好了,接下來是暴打。”
只見越子墨腳下一點指,隱約有雷弧閃動。瞬間就沖到了陸信的面前,陸信只來得及驚呼一聲,“二伯,救我。”
緊接著越子墨就揮舞著拳頭,一拳打在了陸信的臉上,陸信剛要跌倒越子墨立馬伸手將其抓了回來,緊接著又是一拳。
不遠處被陸信稱為二伯的中年男子,咬牙切齒,雙手緊握的看著這一切。雖然他極其想沖過去殺了越子墨。可是現場兩大長老在此,法士府的中的授課師也在,他就算再有怒氣,也不可能發作。
而越子墨雖然使用了雷之衣,但是現在早已不是越子墨剛學會此魔法的時候了。現在的他,早已經能很好的控制力道。否則就是剛才的一拳,就足以將陸信打出數十米開外。
在越子墨的一頓暴打之下,陸信只覺得自己仿佛處在地獄一般。越子墨的每一拳,都帶著雷電之力,打在其身上,讓其痛不欲生。
終于越子墨覺得似乎打的也差不多了,憋再心里這么久的怒氣,也終于發泄出來了。然后喊道:“這是最后一拳。”
接著陸信就在越子墨雷弧閃動的拳頭下,一拳擊飛出去了數十米。直接飛出了擂臺。
隨著陸信被打飛了出去,臺下的魔法士不禁一陣雀躍。至于前來看熱鬧的修士,則是一個個面面相窺。他們的第一就這么被打敗了。
陸信的二伯更是一臉鐵青的接住了陸信,咬牙切齒的看著越子墨。然后轉身就要走,越子墨見此卻叫道。
“前輩你似乎忘了什么東西了。”
聞言中年男子更是憤怒到了極點,怒道:“好小子,你有種。”接著中年男子就從陸信的懷里拿出了一個金色的小瓶扔給了越子墨。就飛離了現場。
越子墨自然不會在意這么多,只是接過了小瓶,大了打開,當即一股奇香帶著極為精純的靈力撲鼻而來。越子墨面上一喜,將小瓶收進了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