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天月城。
“這里就是天月城,好氣派啊。”靈萱兒看著前方巨大的城池說道。光這么一眼,就能看出天月城要比青州城大上數(shù)倍。就連城墻就有數(shù)丈之高。
“萱兒,你先回神導(dǎo)書里吧,這里不知道存在著多少老怪物存在,你在街上行走不安全。”越子墨說道。
“好吧。”靈萱兒嘟了嘟嘴,化為一道藍芒飛進了沒入了神導(dǎo)書中。
越子墨速度一提,向天月城飛去。
數(shù)個時辰后,越子墨看著手中的金色玉牌,又看了看前方遠處的連綿的山脈淡淡的說道:“這就是天月山脈了,靈氣果然不是青州山脈可比。”
越子墨飛到山腳下,卻被兩名巡山弟子攔了下來。一個是一名身穿紅衣背后有銀色月牙的元嬰初期長相普通的青年。另一個則是一身藍衣背后同樣有銀色月牙的中級魔法士初期的魁梧男子。
“站住,什么人。”紅衣男子開口喊道。
聞言越子墨落了下來,在看出二人的修為后,不禁一驚。宗門果然不一樣,連巡山弟子都是這般驚人的修為。要是在青州城,那可是都是長老級的存在啊。
男子雖然口氣不太好,但是畢竟這是人家職責(zé)所在,而且越子墨是來加入天月宗的,并不來惹仇恨的,所以也沒太建議。
“我是來找于長老的。”越子墨沒有半句廢話,手一翻,一枚金色的玉牌出現(xiàn)在了手中。直接扔給了紅衣男子。
男子接過玉牌,頓時臉色大變。一旁的藍衣男子看見金色玉牌后,臉色也是一凝。
“你……你等會我這就去通知于長老。”藍衣男子從紅衣男子手中拿過玉牌看了看說道。
男子說完就縱身一躍,迅速向身后的山中飛去,只留下了紅衣男子和越子墨。
紅衣男子不停的打量著越子墨,倒不是越子墨身上有什么不妥。而是越子墨只有中級魔法士初期金丹中期修為,居然能拿出宗門長老的玉牌。這說明什么,這說明眼前和自己修為差不多的少年很有可能是和于倫長老大有淵源之人,甚至還是其隱藏后人也說不定。
紅衣男子如此想到,自然會多看越子墨幾眼。
“請問這位小兄弟來我們天月宗有何事啊。”紅衣男子試探的問道。
“加入天月宗。”越子墨回道。
“加入天月宗?現(xiàn)在明明還沒有到招收弟子的時候,難道他真是于倫長老的后人不成。“紅衣男子暗道。
“請問你和于長老是什么關(guān)系啊。“紅衣男子再次問道。
“認識。”越子墨淡淡的回道。
“認識?”聽見越子墨如此輕描淡寫的回道。紅衣男子更認為越子墨和于長老的關(guān)系不一般,只是其不愿意多說。想來也是,就算是實力再強,但現(xiàn)在也沒有到招收弟子的時候。估計是怕被人說是走后門。此人決不能得罪。
紅衣男子只憑越子墨兩句話,就自以為猜到了越子墨的身份。當(dāng)即極其殷切的說道:“哦,原來師弟是來加入我們天月宗的啊。那以后都是自己人了,師弟日后有什么不懂的大可來問我。我是法術(shù)堂的李誠……”
就在李誠還想再說什么的時候,藍衣男子飛了回來,一落而下。打斷道:“于長老讓我?guī)氵^去。”
這讓還想給越子墨留下些好印象的李誠,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xù)巡山。而藍衣男子則帶著越子墨向一處山峰飛去。
遠遠看去,這里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山峰。但是最顯眼的只有五座。而藍衣男子帶越子墨去的則是位于中間最高的一座。
“師弟是來加入我們天月宗的吧。”藍衣男子說道。
剛才的紅衣男子聽見自己來加入天月宗,立馬改口叫自己師弟,而且異常殷勤明顯是有些意圖。但是眼前男子問都不問,直接叫自己師弟。難道剛才他剛才得知了自己的來歷。
“師兄你怎么知道。”越子墨問道。
“師弟不必多心,剛才宗門長老正好都在。聽說你來,于長老將和你的事情都和其他長老說了。我在一旁自然也聽見了。沒想到師弟年紀輕輕居然有這般實力,實在了得。”藍衣男子說道。
“那些只是夸詞而已,師兄不必當(dāng)真。”越子墨說道。
“師弟不用謙虛,別人不說。但是于長老可是很少夸人,看其樣子那么看好你,所說之言絕對錯不了。”藍衣男子說道。
聽藍衣男子這么一說,越子墨不置可否,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
“對了師弟,我看眾長老的意思,似乎想親眼看看你的實力。一會難免會叫一名天才弟子與你切磋,做好準(zhǔn)備哦。”藍衣男子忽然轉(zhuǎn)頭說道。
“哦,謝謝師兄提醒。”越子墨說道。
“哈哈,你這個師兄叫的還真讓人舒心。師弟想來還不知道天月宗的情況吧,那做師兄就簡單的給你介紹一下吧。”藍衣男子說道。
“那就有勞師兄了。”越子墨說道。
“天月宗呢,一共有五個堂,各占一座山峰,就是你看見的最顯眼的五座山峰。其他的都是一些試煉啊資源之地。先說這五個堂吧,分別是靈劍堂,精靈堂,魔法堂,法術(shù)堂,執(zhí)法堂。天月宗本來就是以劍修功法出名,實力最強的自然是靈劍堂。其次是為精靈一族特別設(shè)立的精靈堂。然后就是魔法堂,最后是法術(shù)堂了。我看本門于長老這么看好師弟,看來多半師弟會加入我們魔法堂了。”藍衣男子笑道。
“哦,師兄是魔法堂的啊。”越子墨問道。
“是啊,別看我們魔法堂只是排名第三,于長老的修為在眾長老中也不是最高的,但是實力可是深不可測,連掌門都要讓其三分。”藍衣男子自豪的說道。
“哦,這樣啊。對了,師兄,剛才似乎沒聽見你說執(zhí)法堂的實力啊。”越子墨問道。
藍衣男子聞言一驚,然后居然小心翼翼的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人后才小聲道:“師弟你不用管那個堂,反正也進不去。你只要記得那里的人都是瘋子,千萬不要去招惹就行了。”
“進不去?瘋子?”越子墨聽的一頭霧水,但還是點了點頭記在了心里。
“到了,師弟你自己進去吧。師兄還抵去巡山呢。”藍衣男子說道。
“謝謝師兄,不知師兄貴姓。”越子墨問道。
“于崇清,師弟要是以后有什么事不懂,可以來找我。在魔法堂還是很容易就能打聽到我的。”藍衣男子說完雙手一抱拳,就又向來路飛走了。
“他日有時間一定登門拜訪。”越子墨同樣雙手抱拳還了一禮。
越子墨看著眼前的金色大殿,絲毫沒有遲疑的一腳邁了進去。
…………
“越子墨,你來的似乎有些晚啊。按你通知我的時間,你應(yīng)該二十多天前就應(yīng)該到了啊。”于倫看見越子墨走了進來,說道。
“弟子因為一些事,在路上耽誤了。”越子墨雙手抱拳說道。
于倫揮了揮手手,示意越子墨不必多禮。
“相信來的時候,崇清應(yīng)該把天月宗的大概情況告訴你了吧。這些就是其他四堂的長老。”于倫指著身邊坐著的兩男兩女說道。
“參見各位長老。”越子墨恭敬的說道。
“不必多禮,聽于長老說你雖然天賦品階一般,但是卻修煉神速,實力驚人。我想親自看看,讓你與我門下與你同階的弟子切磋一下,你沒意見吧。”說話的是一位鶴發(fā)童顏,三角發(fā)鬢留著長胡,滿頭白發(fā)的老者。看上去到有種仙風(fēng)道骨的感覺。
“弟子沒有意見。”越子墨絲毫沒有猶豫的回道。
“好,有膽量。韓武~”仙風(fēng)道骨的老者喊道。
接著大殿之內(nèi)走進來一位,一身白衣背后有銀色月牙圖案的英俊男子,看樣子二十出頭的年紀,比越子墨稍微大個兩三歲。
青年不卑不亢,走進來后,淡淡的說道:“拜見各位長老。”
“免禮,韓武這次找你來呢,是想你跟這位新來的小師弟切磋切磋。點到為止即可,不要傷人。”仙風(fēng)道骨的老者說道。
“是,長老。”被稱為韓武的男子說道。
仙風(fēng)道骨的老者看著下面的韓武,滿臉的自得之色。似乎根本不認為韓武會輸。
“無極居然派出韓武,韓武雖然進入宗門不久,但卻是他們靈劍堂的天才弟子。雖然只有元嬰初期修為,但是已經(jīng)是靈劍堂元嬰期弟子第一人了。一些元嬰后期的老弟子都不是其對手。”一名身穿綠衫的精靈族女子對一旁的一身紅衣的中年男子說道。
中年男子聞言只是皺了皺眉,看著下面的韓武并沒有說什么。
綠衫精靈女子說的話,并沒有用傳音術(shù)之類的,所以就連越子墨都能聽見。而老者就像沒聽見一般,絲毫反應(yīng)沒有。
“靈劍堂元嬰期弟子第一人,雖然面上是找和自己同階的,但是此人的實力確是連元嬰后期都能輕易戰(zhàn)勝。難道這名叫無極的長老和于倫有過節(jié)不成。”越子墨暗自思量著,但是對韓武是靈劍堂元嬰期第一人的名頭絲毫沒放在心上。
“好了,你們就在這里切磋就可以了。大殿有法陣保護,不用擔(dān)心大殿會被破壞。”仙風(fēng)道骨的老者說道。
“師弟請。”韓武一抱拳說道。
“師兄請。”越子墨同樣一抱拳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