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從知性到狂野,從成熟到魅惑。葉落跟隨著在一夜之間領略了許多東西。
先是安靜祥和的“這里,那里”,然后再是燈紅酒綠的pub。葉落的酒量無疑是十分可憐的,因此,第二天葉落醒來的時候,發現了一些不太妥當的地方。
這是一間很有江南特色的房間,從房間內部看,屋頂好像是木結構,房間的裝飾上乘,現代化的電器和古老的建筑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葉落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這個情況。他覺得這個房間很上檔次。
隨后,葉落頭一偏,就發現了身邊更加上檔次的張菲。
張菲正側臥在葉落的身側,支起腦袋,饒有興趣地看著葉落,鼻孔中呼出的氣息,讓葉落的臉頰微微有些發癢。
“醒了?”張菲微笑道。
葉落迷惑地點點頭:“我這是在哪?”
張菲道:“東錢湖,沙山度假村?!?
葉落有想了想,問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事情:“張姐,我昨晚做了什么?”
張菲笑道:“昨晚?所有應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啊.?!?
看到葉落的臉色,張菲忽然笑出聲來,一陣花枝亂顫之后,張菲坐起身,隨手從床邊拿過一件浴袍,套在了自己身上。
讓葉落心中微定的是,張菲起身的時候,顯然不是真空,一件絲質睡衣將她傲人曲線完整地遮蓋起來。這讓葉落感到事情也許并沒有自己想象得那么糟糕。
“起來吧?!睆埛乒嗽∨?,輕笑道,“昨晚我看你醉的厲害,于是就把你安置到這里了。都醉成那個模樣,你以為還能做什么?”
葉落長舒一口氣,說道:“張姐,你嚇我?!?
張菲一聽,臉上似乎有些不快:“難道你覺得,如果真的發生了什么,是一件很糟糕地事情么?”
此時。冬季的陽光從半透明的窗簾中滲透進來,張菲充滿野性魅惑的俏臉,以及那傲人成熟的身材,讓葉落看了為之一窒,這小子絲毫沒有色字頭上一把刀的覺悟,喃喃道:“這。。。。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張菲淺淺一笑,走過去摸了摸葉落俊俏的小臉。說道:“那既然不那么糟糕,不如試試如何?張姐可以教你。。。。
葉落那里見過這種架勢,聽過這樣的挑逗,張菲此語一出,葉落馬上就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開始不自覺地朝某處集中起來。即便是冬季地被褥,都掩飾不住某處隆起的小土丘。
張菲再次笑出聲來,用手指刮了刮葉落的鼻尖,笑道:“臭小子,逗你的。快點起床吧。你再不回去。你們家小師姐就要發飆了。”
葉落被張菲這么一調戲,也是羞得滿臉通紅,想起蕭無痕師姐,葉落心中也是有些慌亂。趕緊起身穿衣。還沒罩上褲子,張菲就從一邊的衣柜里拿出一件浴袍,丟給葉落。
“先洗個澡吧。一會兒我送你回去。”張菲說道。
葉落應了一聲,趕緊胡亂地將浴袍裹在身上,閃身鉆進了一邊的浴室。
從沙山度假村里走出來,冬日上午的陽光照在身上,那種懶洋洋地感覺再次彌漫在葉落的身上。
鉆進張菲的寶馬車,葉落覺得昨晚的一切,就好像夢幻一般地不真實。
汽車外面,滿大街都是圣誕快樂的標語。圣誕老人化身為一尊尊廉價雕塑,佇立在大小店鋪的門口。葉落扭頭看了看張菲,這個美貌的女子此時正在認真地控制車子。似乎感受到葉落欣賞的目光,露出了一個自然的微笑。
都說認真地女人最美麗,無論是開車的張菲,還是帝國賽事中的蕭無痕,都讓葉落覺得心曠神怡,美不勝收。
寶馬車內,一股淡淡的苿莉花香正在彌漫,而葉落,覺得自己比起昨晚酒后,并沒有好太多。
他依然醉著。
寶馬進過一陣安靜地滑行,??吭赨G俱樂部的大門外。
葉落身手去開車門
現打不開。
“在走之前,難道你沒有什么表示么?”張菲輕輕地道。
葉落木然以對。如果張菲是帝國時代里的一個女農民,那么葉落會有無數種方法擺弄她,但如果張菲是一個活生生的美女,這就讓葉落有些束手無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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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昨天一晚,我不得不承認,你還是一個孩子,并不是一個稱職的玩伴?!睆埛婆ゎ^朝葉落一笑,說道。
葉落帥氣的臉龐上并沒有吃驚的神色,初涉情場的他,對于夜生活的某些規則并不熟悉,張菲有這樣的評價,他絲毫不意外。
“不過,這并不妨礙我對你地感覺,或許,換一種態度,我們可以相處得更加愉快?!睆埛瓶粗~落,直白地道。
葉落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張菲的手忽然離開了方向盤,而是圍在了葉落的脖子上,這個舉動,讓葉落全身一僵。
“小笨蛋,吻我!”張菲閉著眼睛,有些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地道。
葉落地冷汗馬上就冒出來了,不過這小子也的確有成為情種的潛質,面對張菲的索吻,葉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著張菲的嘴唇就一口印了下去。那架勢和接吻基本無緣,卻反而像在合同上的一次蓋章。
張菲嚶嚀一聲,頭往后一仰,用手捂著嘴唇道:“小混蛋,你弄疼我了?!?
看著葉落木衲的樣子,張菲無奈地擺了擺手:“好了,下車吧。下次見面,我希望你至少在吻技上,和你的帝國水準基本靠譜?!?
“哦?!比~落點了點頭,“張姐,我一定回去好好練習?!?
張菲聽了噗嗤一笑:“去找你的小師姐練習去吧。”說罷張菲伸手一推,一把將葉落推出了車外。
葉落看著張菲絕塵而去的身影,微微有些出神。
不過,身邊人的一聲嘆息,還是讓葉落及時地醒過神來。
葉落做賊心虛地往旁邊一瞧,卻發現王枚和羅布兩人,神出鬼沒一般,已經一左一右站在了他的兩邊。
嘆息的是王枚,這小子眼中的神情,概括起來就一句話:卿本佳人,奈何為寇。
羅布從來不玩深沉,這小子沉痛地道:“葉子,我原本對你的貞潔,是充滿信心的。但是現在,哎。你居然是我們三個中最先破處的,我鄙視你?!?
葉落一聽之下有些慌神:“誰說的?我可沒亂來?!?
羅布再次搖了搖頭:“你亂來不亂來,我沒有親眼看到,我只知道一件事實,那就是你和張菲出去整整一宿,夜不歸宿,最后兩人還吻別?!?
王枚又是嘆息一聲,說道:“更加致命的是,你脖子上的那道吻痕,已經把你昨晚的罪狀完全出賣了。不要告訴我,那是被蚊子咬的?!?
“吻痕?”葉落大吃一驚,“哪里有吻痕?”
王枚伸手阻止葉落繼續說下去,道:“你等我十秒。”說完,這小子馬上跑到里面,問前臺的齊小橋借了一面補妝鏡。
“你自己看看?!蓖趺栋宴R子遞給葉落。
葉落急忙搶過鏡子,往自己脖子方向一比,頓時,那種原本白里透紅的小臉,變成了白紙一張。
葉落的脖子左側,有一道淺淺的淤血,很明顯,這是皮膚被狠狠呍吸之后,毛細血管出血形成的一處吻痕。
這么一個位置,這么一個吻痕,能說明的事情,實在再簡單不過了,葉落言情小說看過幾本,這塊吻痕所代表的意義,頓時讓這小子如遭雷擊,久久不能醒過神來。
張姐為什么要瞞我?
羅布道:“葉子,你完了。不要告訴我那是蚊子咬的。冬天沒有蚊子,就算冬天有蚊子,那蚊子的嘴巴的尺碼也不會像張菲那么大。”
王枚連忙拉了拉羅布的衣角,要他不要再說,但是羅布卻沒有這個覺悟,既然喋喋不休。
羅布和葉落的身后,蕭無痕俏臉粉寒地站立在那里,一雙美目牢牢盯住葉落,似乎想用目光將他活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