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氣氛的說道:“拆了它,以四叔的權利與我們詩幫的名義,完全可以做到的。”
幫主四叔點了點頭說道:“這完全是可以的,不過我留著它還有用。”
“你留著這樣的酒樓又什么用?難道你想……”浪子的話說道一半。
“不是的,等一下你就會明白了。”幫主做了一個手勢,打斷了浪子的話。
片刻樂詩幫的老板進來了,他一近來就認識幫主四叔,整個人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嚇得不敢動彈;或者像一條狗見了他的主人,在那里搖尾乞憐。
他說話像是舌頭在嘴里打轉講不明白,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只聽他顫顫巍巍的說道:“什么事驚動了詩幫主四叔?”
輕風怒吼道:“這還用問嗎?這個樂詩幫是什么意思?居然建在我們詩幫界內。”
“我知道是在你們詩幫界內,可是……可是我們樂詩幫……。”樂詩幫老板的話還沒有說完,被浪子打斷了。
“拆了它。”只見浪子的右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茶杯都跳起一米多高,然而又四平八穩的落后了原地,浪子憤怒的說道:“你還敢說是樂詩幫?明明就是酒樓,或者就是怡紅院,我們今天要把它拆了。”
“好,好,是小的說錯了,是酒樓……酒樓……”樂詩幫的老板顫抖的說道,“雖然我們的酒樓建在你們詩幫界內,但是這個地是小人祖上傳下來的。”
“這個我知道,”幫主四叔微笑著說道,“我們沒有權利不讓任何人做生意,但是你的門牌不能用什么詩幫的名義,像商標一樣。”
樂詩幫的老板賊眉鼠膽的看了看大家一眼說道:“這個小人明白,最近生意不好做,所以用了詩幫的名義,請四叔大人有大量,小人明天就讓人換門牌。”
幫主四叔站起來,走到窗臺邊,從窗口看了看街道,又望了望遠方的景色,說道:“不錯,這地方真不錯。”
這時還在街上玩耍的青兒,看見了窗口的四叔,她開心的向樂詩幫走了過來,走進了樂詩幫。
“這地方小人也看了很久,所以才把樂詩幫,不!是酒樓建在了這里的。”樂詩幫的老板得意的說道。
幫主四叔坐回了座位,青兒也跑了上來,這時青兒肯定是口渴了,端起一杯茶一口就喝了下去。
四叔見此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小丫頭都到了嫁人的年齡,怎么感覺還沒長大啊?”
青兒喜笑著說道:“青兒都二十歲了,一米七了,怎么還沒有長大呢?呵呵。”
幫主四叔沒有去在意青兒,他繼續對樂詩幫的老板問道,“你的這個地和這幢酒樓一共大約要多少錢?”
“這……?”樂詩幫老板不知該如何回答。
“這還不明白。”浪子說道,“四叔想收購你的地和酒樓。”
“對,沒錯。”幫主四叔微笑著說道,“快去,你快去找帳房的人算算吧,等一下我改了變主意,可不好說。”
樂詩幫老板見此情況,只有連忙的溜出房間去找帳房伙計算帳了。雖然樂詩幫在開店時,早就知道可能會有人來搗亂,也請了幾個打手,可是目前來看,這幾個打手用不上了。
詩幫幫主四叔,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一掌就可以打這個酒樓打得底朝天,那可是一點都沒有知牛。
樂詩幫老板走后。
“青兒啊,”幫主四叔微笑著說道,“你都這么大,我還沒有送你什么禮物,今天四叔送你一個很大的禮物。”
“禮物?什么禮物?”青兒聽到要送她禮物激動的問道,“在那里啊?快拿出來看看。”
“在這里。”
幫主四叔微笑著用手,指了指天花板,又指了指地;青兒和輕風還有浪子,三個人不約而同的,跟著四叔的手向上望和向下看,大家都難免有一些失望。
青兒嘟起了小嘴說道:“四叔,什么時候也和青兒開玩笑了?”
四叔哈哈笑道:“沒有開玩笑,我說的是這整個酒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