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風雨過后天空還飄浮著灰暗色的云朵,四處街道濕露露的,像沖洗后的兇案現(xiàn)場。我無心的走過一條街道,來到了河邊。
此時正是六月,河邊的綠柳如煙,空色仿佛用沐浴露洗過,清馨無比。然而我的心情像河中的流水,渾濁不清,洶涌澎湃,川流不息。
“你以為你是明星,了不起,我去也!”
“不!我不是。”
昨晚一個名叫青兒的網(wǎng)友與我的對話,當時已經(jīng)深夜十一點過了;我零晨三點要上班,平時早就睡了。只因為在原創(chuàng)貼吧發(fā)了詩詞貼,回復詩友的留言。
“丫頭,這么晚了還不睡覺。”
“師父,敬你一杯茶。”
這是一個名叫浪子的網(wǎng)友在我的詩貼下與青兒的對話,像簡書一樣,我可以看見這兩條信息,我多么羨慕他們在這里久了,有了像親人一樣的朋友。
我特別注意了一下這個浪子,他不是別人正是原創(chuàng)詩詞吧的吧主。我的心砰砰直跳,當時我大約了解了一下青兒,知道她是吧里的管理員,還是大神級別的人,她之所以在我的詩貼下回復那條唬人的信息,只是因為她喜歡這首詩。
因為我是新人,所以我與她結(jié)拜了姐妹;當我看見吧主親戚的叫她丫頭時,當我看見她叫吧主師父時;一種莫名其妙的沖動,我想拜浪子吧主為師父。
“師父,還收徒兒嗎?”我激動的發(fā)了一條信息給吧主。
我激動焦慮的等待著吧主的回答,我知道他在線,因為他正在與別的詩友交流詩詞。我多么希望吧主可以肯定的回答我。
“怎么,嫌棄我。”我實在是迫不及待了,我又發(fā)了一條信息。
“可以啊!”浪子回答道。
“師父。”我激動萬分。
“丫頭,快睡吧。”吧主平易近人。
“師父,晚安!”
我那里睡得著,一直到零晨一點半,零晨三點,我無法起來上班了,只有請假一天。
現(xiàn)在頭還嗡嗡的響,到河邊來呼吸空氣,我盡力不去想詩詞的事,可是腦子里總是想起來。我一邊走,一邊扶著頭,還在笑,我估計別人看見我現(xiàn)在這樣,可能會以為我瘋了,路邊有一點滑,我差點摔倒。
“姑娘小心點。”一個穿制服的警察扶著了我。
我臺頭看了看,這個警察,年輕英俊。
“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見過他?不!不!不!我的天啊!潤雪,你怎么了,不要看見英俊的男子,就幻想可以成為你的男朋友,你這樣下去真的會瘋的。”我胡思亂想著。
“姑娘,你沒事吧?”一個聲音把我從夢中叫醒。
一陣眩暈我昏迷了,當我感覺人中血有點疼痛再次醒了時來,我已經(jīng)躺在救護車中間的單架上了;兩位年輕的護士和一位英俊的民警分別坐兩邊。
救護車發(fā)出狼嚎鬼叫般的嗚鳴聲,飛馳在城市的某條路上;我協(xié)力的回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是我的頭疼痛得快要爆炸了,我想一定是我的**病又犯了,大腦供血不足造成昏迷。然而那位英俊的民警,想必是他救了我。
我的腦海閃過一段畫面,河邊呼吸空氣,差點摔倒,英俊民警扶住了我,我站起來,突然又昏迷了,在我半昏迷的情況下,我感覺有人用力掐著我的人中血,我迷亂模糊的視線,仿佛看見英俊的民警救了我。
此時我?guī)е畹奈⑿戳嗣窬谎郏箲]不安的看著我。
“我已經(jīng)通知了你的親人,他們很快會來看你的。”居警的聲音是那么的溫柔,那么的和藹可親。
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這個人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我忘記了說謝謝,甚至讓他感覺不自然,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我連忙裝病,瞇上了眼睛,要不然我將無地自容。
救護車很快到了醫(yī)院,他幫我辦了住院,成了我暫時的親人。
我躺在病床上,他坐在一邊,我的親人此時還沒來。我的手機震動了幾下,我拿出來一看。
“潤雪姐姐你在干嘛?”是原創(chuàng)詩詞吧的青兒給我發(fā)來的信息。
“在忙!”我愉快的回復了青兒。
我又看了一眼,坐在床邊板凳上的英俊民警。他正在看我,我們的眼神相對。
“確定了眼神,你是我遇對的人……”我心里響起了一首歌曲。
“啊!不!他……!他……!他就是原創(chuàng)詩詞吧的吧主浪子?”我的心砰砰直跳。我偷偷的在手機里又看了吧主的頭相,我還看了他的注冊地址“成都”,我?guī)缀蹩梢源_定是他。
這時我母親來了,母親來了后,一會兒叫我的乳名“梅梅”,一會兒又叫我的書名“潤雪”;這么說,幾乎可以等于告訴他我就是吧里的新才女“梅花潤雪”了。
我們的眼神再次相對,幾乎可以確定的告訴對方,我們就是彼此;可是在我們中間還隔著一層若隱若現(xiàn)的薄紙紗,誰也不原意第一時間捅破它,讓它保持一種神秘感。
等到合適的時間,自然透露出它的美妙,到底要等到什么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