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人?”四叔問道,“交什么人?”
“剛才你們詩幫的人到我們油詩幫去鬧事,打傷我們幾十個人,難道這件事幫主還不知道?”
四叔喝了一口茶說道:“這件事確實我不知道?!?
“少給我裝蒜。”一個油詩幫務員怒氣的說道,左手從地上端起一根板凳,右手立刻把那根板凳打得粉碎。
“你想干嘛?”
輕風和浪子同時說道,并走近了那個人,四叔見情況連忙招手示意讓浪子和清風住手。
浪子和清風與油詩幫的兩個幫務員,四個人面面相覷,虎視眈眈,眼睛里直冒火星,隨時會燃起戰火。
“是我干的?!鼻鄡簭拈T口飛進了詩幫說道,“好漢做事好漢當,打傷你們的人是我,與他們無關?!?
“小丫頭,我早就知道是你了,為什么要打傷我們的人?”油詩幫主落日問道。
“是你們的人先到我們詩幫來拉人的。”青兒的目光轉向了菲兒。
“青兒姐姐,請原諒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請浪子師父到我們幫出做客,沒想到會發生后來的事。”菲兒十分誠懇的說道。
“其實建立詩幫,不過是為了賺一些茶錢。”詩幫長老清靜說道,“我們何必為這一點微薄的利益,你爭我奪,我們何不化敵為友,共進共退呢?”
“好話?!甭潢栒f道,“我也是痛快的人?!?
清靜長老:“菲兒,青兒,你們都拜了浪子為師,不知你們還認不認這個師父?!?
菲兒:“浪子教了我很多武功,這個師父我當然要認?!?
青兒:“雖然他沒教過我,但一日為師終身是父,這個師父我當然認。”
清靜長老:“好!即然你們是結拜的姐妹,又是一個師門的徒弟,那么你們更應該互相諒解。”
“青兒姐姐,這次是菲兒的錯。”
“菲兒妹妹,是姐姐太魯莽了。”
青兒和菲兒握手于好。
清靜長老:“浪子,這次你兩個徒兒犯錯,你看怎么罰她們?!?
“青兒,菲兒,你們聽好了,”浪子說道,“從此刻起罰你們同時在思過崖思過三個月,這三個月你們不能練武只能讀書;多讀書,多懂一點道理,不要把詩幫變成武幫了。”
“遵命。”
菲兒和青兒走出大廳向思過崖走去。
“好!好!”油詩幫主落陽說道,“聽君一句話,勝讀十年書,這次我們來詩幫打壞的東西照價賠償?!?
“哈哈!痛快。”幫主四叔說道,“這么說,今天油詩幫傷了多人,所有醫藥費和營養費,都由我們詩幫來出。落陽兄也是耿直人,不如我們從今天起就兄弟相稱?!?
落陽:“好啊!看樣子你比我年輕,你應該叫我哥哥,這樣我就占便宜了,哈哈!”
四叔:“大哥,請坐吧!”
清靜長老見自己化解了兩家的仇恨,高興的喊道:“上酒,上菜?!?
這時有兩個丫鬟戰戰兢兢的從詩幫后面端著酒出來了,隨后又走出一個男仆人,收拾起剛才打碎的桌子和板凳,躲在秘密的詩人們也出來了。
分別坐成了幾桌。
油詩幫主和幾個幫務員,詩幫主四叔和浪子,還有輕風和清靜長老坐成了一桌,大家喝起酒來。
清靜長老:“這樣我們兩個詩幫連成友情,以后就可以同時發展了?!?
四叔:“這次多虧了長老,足智多謀,要不然我和落陽兄就變成敵人了。”
落陽:“是??!來,來喝酒。”
清靜長老:“按理說,此時應該有一些詩人,回來了才是?!?
這時青兒和菲兒卻回來。
浪子:“青兒,菲兒,不是讓你們去思過崖思過嗎?為什么卻回來了?”
青兒氣沖沖的說道:“剛才我們去思過崖的途中,看見有一些女人,在路上拉客?!?
菲兒:“我們去看了一下,好像是什么樂詩幫,那里和怡紅院差不多?!?
四叔:“歪風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