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萬泫然看來,這件事情不是看上去那么簡單,從曉藍的言語中他也猜出了幾分不對。想到此處便掏出電話撥了過去,所找之人正是一宗。
話說此時,位于東北某城市深山里的山洞內。中年男子面目陰狠看著石桌下的幾十個小人,時而發出一道道刺耳的邪笑。石桌下的這些小人可都是他的經濟來源,準確的來說這些小人都被做了手腳。
“世尊!趙老板交待先讓她吃點苦頭,好戲要慢慢看才過癮,只要您做得好,讓她高興,錢不是問題。”年輕人撂下手機,同樣陰笑的說道。
那被稱作世尊的中年男子在聽到此話后,冷哼一聲!“哼!趙敏你最好別騙我,否則老子讓你死的好看!”
接著,中年男子便抄起小人中的一口棺材,放于石桌上,兩邊升起火把,石桌上放有一些貢品。做完這些后,中年男子便隨手一推,直接把棺材的蓋子給揭了下來。
打開棺材蓋后,便看到這口不大的棺材內,同樣放有一刻滿生辰八字,用黃布包裹起來的稻草小人,然而在這小人身上卻是壓這一塊骨頭。
而后,中年男子便抄起石桌上一把尖刀對準自己的食指就劃了過去。頓時一滴滴鮮血便滴在了棺材內的骨頭連同小人上面。
做完這些后,中年男子又把棺材蓋再次蓋緊,雙手結印,已是念起了喃喃不懂的咒語,渾身哆嗦,真是怪異的很。
第二天清晨!
還在熟睡中的曉藍佩倩兩人,突然聽到一陣陣痛苦的呻吟聲傳入耳中,接著兩人便條件班的睜開雙眼。
“誰呀?真是的!大清早都不讓人安穩,聽起來還這么痛苦?”佩倩模模糊糊睜開雙眼,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
徒然!
佩倩。曉藍兩人頭腦一片清澈。
“不好!是老媽的聲音!”兩人幾乎同時喊叫了出來。而后兩人慌亂中急忙穿好衣服,步伐急促,很是焦急的便朝自己母親的房間跑去。因為她們聽出,剛才的聲音正是從自己老媽房間傳出來的。
待到兩人進屋后,映入眼前的場景卻是讓兩人搓楞不止。只見佩倩的母親雙手抱頭,不停的在床上亂滾。頭發凌亂不堪,臉上表情也是極度痛苦。
“媽!”
佩倩大叫一聲,直接撲了過去,而后便抱起自己的母親大聲哭了出來。因為他看到自己母親的表情太痛苦了,痛苦的讓她不敢相信事實,但事實卻是真的發生了,而且還是無情的發生在自己最親的母親身上,怎能不讓她痛苦出聲。
此時曉藍看到眼前的一切,也是短暫窒息,僵立在了原地。但很快便又回復了過來,因為眼前的一切卻不是讓她發呆的。
此時的曉藍,禁不住淚花涌現,一步步朝床邊走去。
“媽!你眼睛怎么了?怎么了?為什么會是這樣?”佩倩抱著自己母親的身體,以至于想用自己的身體承受母親的痛苦。但當她看到自己母親的眼睛時,卻露出了不敢相信,外加驚恐不定的神色。
只見佩倩母親的雙眼布滿血絲成暗紅色,而且血絲末端結有球狀物體。
見到這些,可是急壞了兩個女孩,佩倩更是抱起自己的母親不知所然。此時的曉藍倒還算鎮靜,隨手掏出電話,便給我自己的叔叔萬泫然打了過去。
“什么——?”
身在北京的萬泫然接過曉藍的電話后,頓時有了某種不妙的感覺,從曉藍所說得癥狀來看,萬泫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佩倩的母親被人下了降術。
這也只是萬泫然的猜測,這種陰毒至極的手段竟然會發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里,然而更湊巧的是,正好被外出參觀的曉藍碰到,這怎能不讓萬泫然擔心。
想到此處,萬泫然便有了決定,他要連夜飛往東北,親自處理這件事情。如果真的如萬泫然所料,佩倩的母親被人下了降頭術,就憑曉藍懂得那些,簡直就跟飛蛾撲火差不多。
話說此時曉藍把電話關掉后,按照萬泫然的吩咐,很快便拿來一張紙來。而后問出佩倩母親的生辰八字,就寫了下來。
“曉藍!你要干嘛?”佩倩此時臉龐,已經被淚水灌滿,聲音都有些沙啞。
“我要給你媽祈福,你告訴我,附近那里有寺廟,或道觀?”曉藍顫聲問道。
“離我們家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道觀,我要跟你一塊去!”此時的佩倩太想給自己的母親分擔下痛苦,太想為自己的母親做點事情。
“不行,你要留下來照顧阿姨,再說祈福這種事情必須是善男信女,你們家平時不相信這些,臨時抱佛腳不會有用的。而我就不一樣了,天生便跟道家有緣,還是我去比較合適。”曉藍丟下幾句話后,便向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