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秩斯干,幽幽南山。如竹苞矣,如松茂矣。
一個月的時間過得很快,現在已經是五月份,天氣已經開始了煩躁。五月的天氣早晨還算是清清爽爽,只是到了中午,干燥的天空中陽光無比明亮的刺眼。也許,此時的天氣正是兩個極端,晝夜溫差之巨大,讓人們不得不穿著短衫的時候準備一件厚外套。
對于平原,此時的天氣干燥異常。平日的風呼嘯而過,吹起一陣陣塵土,這風吹來了干燥,同時也把唯一的溫濕帶走了。
今天的清晨,天空很是明媚,李家早已經開始忙碌。
母親找先生挑了一個好日子,便是今天。
好日子當然需要做重要的事情,那么就是顯而易見的提親。
李家的彩禮早已經準備好了。雖然家庭條件不富裕,但是仍然盡自己現在最大的經濟狀況做出了最大的努力。
自家人口不算富裕,再添上租賃工人的化,那就會揭不開鍋了,所以對于人力方面,一切從簡,自家的壯丁都帶上,趁早出發,希望在中午時分可以趕到洛陽。
母親這段時間給兒子做了一套新衣裳,墨綠色的綢滑面料。
做工甚是精細,使得長吉受寵若驚,因為這應該是他穿的衣服中最好的,也是最好看的。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在窮人的思想中那些所謂的奢侈品只是存在幻想里,當然也存在與輿論里。
忽然想到奢侈品這
個問題。
一般認為,如果花費太多銀兩或者世間少有的都可以稱為奢侈品。它代表著擁有這些東西的都是少數。
可是社會上,基層是大多數,他們沒有能力去買自己想得到的東西,只能看著那些富人權貴揮霍。
有些人,因為沒錢,但是又有些嫉妒那些有錢人,他們就開始利用了自己的嘴。
這嘴可算是人人平等的,除了上帝不公平的對一個剛出生的人,讓他成為聾子或者啞巴。嘴巴可以成就大事,猶如那些文人雅士,他們通過大腦中樞調節使得知識化成言語而得到仕途的發展。
可是嘴巴也可以壞事,比如誹謗。
據說,誹謗者都是小人。只是小人也是可憐,因為他們不是物質缺乏便是精神缺乏。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如果一個人可以做到身處貧境仍然心境平和,那么除了所謂的德高望重的僧人就是看破紅塵與世間繁華的居士。
總而言之,長吉的高興與回憶的惆悵都是正常的心理。
他的哥哥也在前幾日趕回了家,聽說自己的弟弟要娶妻當然是一件天大的喜事,而且據說那位姑娘貌比天仙,才智過人,是一代才女,就是現在的女神,至于家庭背景,那更是沒話說。自己這個當哥哥的怎么也要為自己的弟弟出一份力量。
哥哥本來對長吉就是愛護有加,現在變得更加殷勤,即使沒有什么其他想法,這么
為長吉做事也是應該。
母親看到家里這幾日的紅紅火火,心里自然是樂開了花。
家里的舊房子已經掛上了鮮艷的紅色,大紅花在古青色的墻壁的映襯下,顯得有些刺眼,但也別有風味。
這個宅子,是長吉的曾曾曾曾曾祖父蓋得,想當年就是李亮。李亮便是唐宗室鄭王。提起當年是皇家后裔,只是現在過了不知多少代,與皇家的關系越扯越遠,落寞了沒人關心,沒落了沒人幫助。不過這個宅子在想當年那可是富貴家的象征,對于現在,那就成為一處再久不過的古房子了。時代在發展,房子也在推陳出新,如果自己沒有改變,那么就是越來越舊,越來越舊。
不過對于未來的社會,這古房子可是大家重點保護的對象,因為越老越值錢,他代表著一個時代的氣息,一個懷舊的心情。
如若他這個房子真的可以留到現在,而且他真的有魂魄的話,那么就會看到這樣的自己,“李賀故居”或者XX古鎮、晚唐遺址之類的術語,當然也會看到天天絡繹不絕的人,拿著現在的鈔票,買了一張張支票美其名曰‘門票’,欣喜的評頭論足,照相留念。
幾千年后的這間房子,著著實實可以再火上一把。
暫且不提房子,談談 這里的人物吧。
在太陽剛剛想露出臉頰的時候,這一隊人馬,整理著裝,準備上路了。目的地也是非常非常的明確,那就是洛陽連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