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梓的劍速很快,這幾個侍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瞬間,幾個人都倒在地上,只是此時更多的侍衛跑了出來,他們的任務就是攔住這個不速之客。
崔梓有些煩惱,這可如何是好,自己根本不想打傷韓文公的人,只是無奈,他們總是逼著自己出手現在。
他有些被動的揮舞著手中的劍,只是忽然間,他們的動作都停止了,崔梓的劍也被另一把不凡的劍擋住。
長吉也很驚訝,怎么是玉澤演?
崔梓收好劍,然后靜靜的看著玉澤演,看看怎么辦?
“有什么事情?”澤演說的很自然很風輕云淡。
“我們希望見韓文公。”
“可是韓文公正在午休,不過現在已經被你們的打鬧聲驚醒了。”
崔梓立刻望著那個門衛,還說韓文公不在府上!明明是狗仗人勢。
“你們倆跟我走吧。”
他們第一次走入韓府,本以為會看到什么奇特的景觀,雖然此時奇特的景觀已經吸引不了長吉那跌落谷底的心思,可是面前的狀況還是著實的嚇了一跳。
一條筆直的寬寬的道路,全部用混合土鋪的平平整整,道路的兩邊都是整齊的松柏樹,此條道路寬廣的讓人感到舒心,讓人有一種自然的感觸。
不過正值深冬,地面有幾縷干燥的塵土,時而隨著凜冽的寒風飛揚,地面是魚肚白色,有些干燥的清冷。
澤演走的很快,在前面帶路,長吉和崔梓連忙趕上。
忽然,澤演停了下來,長吉很是驚異。
“這次小小怎么沒有跟來?”
“哦,我讓她乖乖在家等著我回去。”長吉解釋道,說實話,澤演這么問并不出乎他的意料,只是剛剛還在詫異為什么澤演沒有問關于小小的事情。
“她會這么聽話?”澤演有些詫異的自言自語。
長吉沒有說
話,他想給他一個微笑表示回答,可是現在自己的命運比較堪憂,自己根本笑不出來,可是又不能做出其他回答,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三個人繼續在這個寂寥的寬寬道路上前行。
他們拐了一個彎,來到一處正廳,韓文公正在門前,看著他們的到來,似乎早有準備一般,但又似乎是剛剛鎮定下來。
長吉見了韓文公,連忙拜見:“韓文公,小生又來打擾您了。”
“呵呵,沒事,長吉、崔梓來來,進屋坐,外面比較冷。”
他們走進正廳,那里空間不是很大,僅僅有幾把椅子和一個四方黑色木桌,似乎為檀木,卻又不是小紫檀木,應該是不是奢華的那種。對于椅子卻是很精致的鋪上了軟軟的毛墊,為了防止冬日屁股的受涼。除此之外,屋里的空氣還是有些暖和的,甚至其中還夾雜著不知名的香氣。
對于崔梓,他當然明白這是一種特殊的檀香,有化濕祛瘀,暖身心的作用。
韓文公招呼他們坐下,長吉很拘謹的坐下后,但是馬上又站了起來。
“怎么了?”韓文公問道。
“小生此次來的目的是有事相求,希望韓文公可以幫忙。”
“請說吧。”
“今日我和崔梓去禮部尚書,可是張大人說自己不符合考試資格,根本沒有自己的入場牌。”
“什么!”韓文公頓時惱怒的拍了桌子。
崔梓也連忙起來,解釋了原委。
韓文公很是憤怒,可是明日就要考試了,看來只能現在去了,于是他連忙吩咐下人更衣,并且準備出門。
“澤演,你在家照顧他們,我去面圣。”
馬車很快來到皇宮,韓文公慌忙面圣。在皇帝的書房恰好遇到同樣來面圣的丞相。
“韓文公這么著急,看來是有急事啊。”正在瀏覽奏折的皇帝,微微抬頭看他說道。
“稟告皇上,微臣確有急事。”韓文公做了一輯說道。
“那說吧。”
“昌谷李賀,卻是是個才子,希望皇上可以允許他的考試資格。”
皇帝聽了,放下手中的奏折,有些玩味的看著兩個人,看來今日都是為了同一人,只是觀點恰好相反,沒想到一個人真的可以讓兩個嘴忠心于自己的兩個大臣產生分歧。
丞相和韓文公都不敢抬頭,只是靜靜等待皇帝的說話。
皇帝挑了挑眉梢,笑道:“真是巧合,你們兩個人竟然是為了同一個人都這么急躁的來找朕,丞相你向韓文公說說自己的觀點吧。”
“是!”
丞相微微側著身子朝著韓文公,謹慎小心但是也斬釘截鐵的說道:“首先,他是一個落魄的家族,雖然有幾分才氣,但是他引起的朝廷的非議,爭論,如果一個人使得朝廷的向心力產生了各自的分離,那么這個人就是個禍害。其次,他父親剛剛過世,對于鄉貢進士,進士一次本就與他父親李晉肅有著沖突,此時應該避讓父諱,不應這么著急趕考。”
此時空間再次轉入寂靜,皇帝看著韓文公,等待他的回答。
“皇上,臣不以為然。‘質之于律’‘稽之于典’;既然是人才就不應該被埋沒,被遺棄,還有李賀的父親也是將士中的比較優秀的人員,犧牲后本應朝廷給予補助的,可是并沒有,另外,他為了家庭的生計出來利用自己的才學謀個一官半職也無可厚非。”
“好了。”皇帝溫和的打斷他的話,雖然沒有很是斥責,但是仍然含有不可抗拒的威懾力。
兩位大臣再次低下頭。
“這次就讓李賀回家盡孝吧,過幾年再來進考也不遲,畢竟現在才19歲,還太年輕。”
韓文公自知已經沒有回旋的余地,然后離開。
皇帝只是嘆口氣,韓文公總是這么剛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