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裴元慶觀看完手中寫滿情報的書信的最后一個字,伸手把手中的文件扔到一旁暗道:“不愧是能夠在混亂中生存下來的國家,并且礦產還是如此豐富,比周國真的強了好多,周國和他相比就像是一個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的兒童!雖然我也不是不能夠打下來,但是傷亡肯定不會太小,這樣就和我的要求不符了,并且根據資料來說這個國家竟然隱藏著一隊已經覺醒了軍魂的軍隊,要知道擁有一隊有著軍魂的軍隊可是一個王國最缺少的基層實力,雖然還是最初級的云朵,但這隊軍隊就已經不能再說是精銳了,除非肯花費數倍的士兵,拿士兵的生命去磨,用士兵的生命去堆積,不要妄想能夠在一對一的情況下,擊敗這只隱藏士兵。”裴元慶華緩緩的站起審議,伸手把扔落得的情報一張張撿起來,再次放入隨身包裹了。
這時裴元慶聽見一陣腳步聲,抬頭就見數名基層軍官走了進來,看見站起來的裴元慶說道:“裴將軍我們正要去找你,沒想到你也起來了!”
裴元慶看著面帶喜色的眾人,問道:“怎么了,不是讓你們指揮士兵處理殘局嗎!怎么都圍了過來?殘局收拾完了?”
眾人聽著裴元慶略帶呵斥的語氣,撓了撓頭說道:“殘局我們留了數名兄弟負責,我們來找將軍你是···”說著眾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將軍,這座山寨應該就是最后一座山寨了,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帶我們去戰場上見識見識了!最近一直在殺山賊,真的沒有什么成就感了!手下的弟兄們就像我們反應看,能不能去戰場上見識見識!”
裴元慶聽著眾人的話,原本舒展的雙手漸漸攥緊,環視了一圈問道:“你們都是這么想的嗎?”就見眾人會早或晚都點了點頭,裴元慶見狀,長嘆一口氣,有些疲憊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緩緩的說道:“哎!沒想到你們會這么想!雖然自信不是錯誤,但是你們也太盲目自信了吧!難道在你們眼中戰場就那么好上嗎?是進入戰場是很簡單,但是要想要或者走下來就不是那么簡單的了。”
裴元慶再次環視著看著眾人說道:“好吧看樣你,你們是不怎么相信我說的話,也不是說你們不相信,你們是還沒有上過戰場,戰場和打山賊是兩回事,戰場是一個由血肉構成的磨盤,而兩軍則是磨盤中被研磨的食物,沒有一絲反抗,最后誰能夠活下來就看誰的運氣好了,就連我都沒把握說每一次都能夠從戰場上活下來,戰場可以說是有著各種各樣變化的地方,也許今天和你對戰的人你倆的實力相當,可是也許到了晚上鳴金收兵后,你的對手就會突破,而你卻沒有,這種情況下那你就危險了!”
眾人聽著裴元慶的話,像是被一桶冷水澆頭一般,但是眼神深處還是有著一絲向往,一絲想要在戰場上建功立業的向往,一絲對著嬴政瘋狂崇拜的狂熱,一絲想要成為像是裴元慶一樣的強者的渴望,裴元慶見狀,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好吧,看樣子無論我是怎么說都不能打消你們向上戰場的渴望,既然如此,那我就希望你們記住現在的感覺,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確保你們有更大的機會從戰場上存活下來!你們出去,整合一下弟兄們,我和大家說幾句,畢竟很多兄弟還是第一次上戰場,說完以后咱們就直接向著邊境沖去了,咱們要以最短的時間攻下鐵國,不要看鐵國的名字有些土氣,也可以說是十分土氣,但是鐵國的鐵不僅代表著鐵國的礦產,也代表著他們的軍隊鐵軍!算了我也不多說了,等到了戰場你們就明白了,現在對于殘局的收尾也該結束了。”說完裴元慶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出去。
隨著最后一人走出大廳,裴元慶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向著外面走去,就見數萬秦軍,數萬匪兵已經在各自的軍官的指揮下排列整齊等待裴元慶,裴元慶看著一張張充滿自信的臉孔,突然失去了打擊他們的信心張嘴說道:“各位弟兄,我了解你們現在的想法,你們現在一定是有著充足的信心和熱情想要在戰場上大顯身手,青山處處埋忠骨,何須馬革裹尸還!希望你們記住這兩句話,尤其是在你們迷茫的時候!更要想想這兩句!”說完裴元慶向著一旁的坐騎走去,指揮眾人向著邊境走去。
裴元慶看著手中的亮銀錘有些迷茫的自言自語道:“這時為什么,為什么我會變得如此的迷茫?為什么我要向想這么多?我只要做到戰無不勝就好了?為什么要考慮這么多?”想到這里裴元慶回頭看了看身后的眾人,笑著說道:“大概就是因為他們的眼神吧,他們看我那崇拜的眼神,不想讓他們失望吧!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段時間的生活讓我們逐漸把心連在了一起,大概這就是戰友情吧!”想到這里裴元慶握緊了手中的亮銀錘暗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更應該保護好他們,否則就對不起他們了!”
時間在秦軍的趕路中流過,裴元慶看著近在眼前的邊境暗道:“就要到達邊境了,真不知道這次過后還有幾人能夠活著回來,真正到了戰場就算我想要保護他們又怎么可能能夠保護的了,畢竟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既然如此那我就和他們把生命連在一起。”隨著裴元慶念頭漸漸堅定,一絲無形的精神力由裴元慶體內傳出,逐漸連接到眾人的身上,一朵無色的云朵漸漸在秦軍的頭頂形成,新生的云朵不斷的吸收著天地間的能量,反哺道眾人的身上,只不過能量太少,還沒到引起裴元慶的注意,而秦兵則是沉浸第一次上戰場的興奮中。這朵無色的云朵正是接下來戰場上的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