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就像廚房走去。王徽之閑著也無聊,就出去看小孩們放鞭炮。 謝道韞進去后就朝著灶爐走去,準備生火,場面略有幾分尷尬,謝奕先開口說話了,“令姜,為父等這一天等二十年了,沒想到你還會回來看我。” 謝道韞不知什么時候把鍋煙子帶到臉上了,站起來擦著臉說:“父親,我不怪你,別想那么多。” 謝奕顫抖著雙手切菜,嘴唇有點發紫,“令姜,你們準備什么時候成親?” 謝道韞看向謝奕,心瞬間就慌了,“父親,你怎么了,別嚇我。”她跑過去扶著謝奕說道。 “令姜,你別著急,這都是我自作自受,整日酗酒的后遺癥罷了。”謝奕坐下來擦著臉上的虛汗。 “父親……”謝道韞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淌下來。 “唉……為父都快要進黃土了,有些事就不瞞你了。”謝奕放下手中的刀,眼神犀利的看著前方和謝道韞講著二十年前發生的事和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對她的原因。謝道韞聽得哽咽不已,哭得像一個淚人。 “別說了,父親,你為什么要獨自一人承受這么多,為什么!我是你的女兒,我可以把你分擔一切!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謝道韞接近瘋狂的狀態,邊哭邊喊著。 謝奕老淚縱橫,擦著謝道韞的眼淚說:“令姜,別傷心了,留著力氣給你娘報仇。” 謝道韞撲在謝奕的懷里,“父親,我們去找大夫,他會有辦法的。” “罷了,罷了,是時候下去陪你娘了。為父有一個心愿,令姜,你能答應我嗎?”謝奕撫摸著謝道韞的頭發說道。 “父親,你說,一百個心愿我都答應你。”謝道韞哽咽著說。 “為父這一生最后的心愿就是看著你成婚,但是我恐怕撐不到那天了,你們能不能在這里舉辦你們的婚禮?”謝奕斷斷續續地說著。 “好,你先回房休息一會兒,明日我們去找大夫,一定會有辦法的。”說著,謝道韞就把謝奕扶到床上躺著。“父親,我去籌辦,你好好地休息。”謝道韞跑出房間,就去找王徽之。 王徽之一人倚在門口,看著孩子們歡聲笑語,看到謝道韞慌慌張張地跑出來,他的心立馬就慌了,一把把謝道韞拉入懷里,“令姜,發生什么事了?” “子猷……” “
慢慢說,慢慢說,我聽著。”王徽之撫摸著謝道韞的臉。 “子猷,今晚我們就拜堂成親。”謝道韞哭的非常傷心,哽咽著說。 王徽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好,你說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 王徽之很快就籌備好成婚需要的東西,因為沒有人要來見證他們,所以有點草率。 成婚當晚,謝道韞精心梳妝,頭上戴著金玉步搖,身上絲織的衣服閃閃發光腳踏青絲鞋,這些都是謝道韞娘親的嫁妝,半分羞澀,半分哀傷,半分詩意,萬分歡喜!因為找不到新郎官穿的衣服,所以王徽之披著一件淡雅素衣,不論穿什么,他兩逗非常般配。 沒有任何賓客,就只有謝奕和天地作見證,謝奕沒有什么好衣服,就把當年的大將軍官府重新穿戴起來,謝奕上座。 “一拜天地。”兩人對著天地跪拜。 “二拜高堂。”兩人跪在謝奕面前。 “夫妻對拜。”兩人相視一拜。 “送入洞房。”其實沒有什么新房,王徽之站起來牽著新娘子的手朝她以前住的房間走去。這些婚辭都是謝道韞一人喊的! 謝道韞坐在床邊,王徽之把門拉上,現在她終于是他的妻子了,他終于嫁給他了。謝奕終于看到她女兒最幸福的一刻了,他可以走了,放心的走了。 房間里,王徽之到現在也沒弄明白究竟是個什么原因,“現在可以說了吧。”王徽之輕聲在謝道韞耳邊說。 “我待會回來再和你解釋,子猷,等我!”謝道韞自己掀開紅蓋頭,沒等王徽之反應過來就沖出去了。 謝奕笑著坐在椅子上,“父親,我扶你回房休息,待會我去做飯,做好你再出來。”就把謝奕扶到床上睡著。 “女兒,你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子。”謝奕躺在床上笑著說。 謝道韞對著謝奕一個甜蜜的笑容,“父親,你好好的休息。”說著,眼淚又出來了。 “傻丫頭,新婚之夜哪有哭的道理?快回去,難道你要讓新郎官獨守空房不成?”謝奕笑著說。 “好,父親,明天我們回謝府。”說完,謝道韞走出房間,順手把門關上了。 謝奕他知道自己的身體,今天一天都是強撐過來的,“只要令姜能幸福,我也沒什么牽掛了。”他看著屋頂自言自語的說。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