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剛才那個鬼是陳寒,那只能說明他已死,突然半夜敲門把我和林河童引來這里,要么就是害我們,要么就是想告訴我們什么,根據林河童一家和陳寒的關系,顯然這兩者之間是后者,我雖然不是真正的道士,但是有些靈異上的方面我還是了解的。含冤而死的人,過了頭七要么化為厲鬼報復仇家,要么就是尋找陰陽人幫忙。
“那我們就下去吧,我就怕那照片中的碎尸人在地洞下,唐目你跟我都還是學生,碰到他對我們出手,我們要怎么辦?”林河童把自己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她心里當然也想把事情搞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尤其她知道陳寒已經死了,心里傷心不得了。
“機會難得,這次是陳寒把我們引過來的,要是有什么危險,我相信他也不會這樣做,所以我可以下地洞小心點看看什么情況?”
“那……好吧。”林河童點頭答應,心里頓時舒暢多了,陳寒和她的關心,林河童心里再清楚不過,即使陳寒現(xiàn)在被人殺死,但是林河童也相信陳寒絕對不會對她不利。
于是我們兩個人手牽著手,小心翼翼的鉆進地洞,一進地洞下才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那么寬敞,從上面看完全沒有人會想到小森林地底下有那么一塊秘密地下洞,足夠兩個車場那么大,地下十分的復雜,就像一個迷宮一樣,中間一條樓梯特別的顯眼,在錯亂的布局中好像直通某一個房間。
我和林河童都被地下的布局都震撼到,這么大的規(guī)模要多少勞動力,而且這地洞貌似還秘密挖通的,不然也至于用草叢掩飾,這地洞之內肯定隱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
“把手電筒關了,走路的步子放小點。”我回過頭對林河童說道,地洞下安靜的離譜,時而可以聽到我水珠掉落在石頭上的聲音。
林河童聽到后關掉了手機電筒,然后小聲說道:“唐目,你在哪?”
手電筒一關,在地洞下可算真是伸手不見五指,我聽到身后林河童的有些焦急,連忙向后伸出手一探,本來是想拉住林河童的手,可是因為兩人一前一后下樓梯的原因,我手中卻抓到了一團軟綿綿的很有手感的東東,因為周圍一片黑暗,不確定摸到了什么東西,于是試探的捏了捏。摸到了一粒豆豆一樣的東東,很軟。
“唐……唐目,別動那……”身后的林河童說道。
我連忙抽回手,自然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真是罪過啊,回想起來,貌似林河童沒有穿罩罩,難道她是故意不穿的?看林河童的為人,不像是這種隨便的人。
“咳咳咳……”我捂著嘴小聲咳嗦了幾聲,掩飾尷尬,一時不知道怎么向林河童解釋,畢竟把人家給摸了。
突然我的手被林河童拽住,黑暗中的她道:“唐……唐目,我怕,你千萬別放手。”
“嗯,放心,”我也拉住她的小手,雖然看不清她表情,但是肯定是羞
答答的那種。
兩人小心翼翼的走下地洞下地板上,順著那小道在黑暗中我和林河童摸著墻壁進去,黑暗的深處頓時傳來一聲男人的慘叫。
“唐目,前面有人。”身后的林河童突然道。
我抬起頭看去,前方黑乎乎的地方真的有一個人影站在那一動不動,一時我們不敢動彈,僵持了許久,那個影子并沒有朝我們過來的意思,隨后慢慢的向前移動,我頓時明白,那個人影多半是陳寒,他在指引我和林河童去什么地方。
“別緊張,我跟著他走。”
說完我們兩個人連忙跟上陳寒,陳寒什么話也沒有說,空蕩蕩的飄著向前走,大概走了十分鐘,前面出現(xiàn)亮光,然后一扇門半開著,也不知道這地上什么位置。
陳寒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拉著林河童的小手小心翼翼的貼在墻上向那口門移動,林河童她的手心緊張的出汗了,她的右手緊緊的抓我左手,另一只手放在胸脯之上。
我湊在林河童的耳朵旁低聲細語道:“河童,你覺得這里的壞境怎么那么像外面的你爸爸拍攝碎尸人證據的地方,像不像?”
林河童左看右看,然后道:“像,簡直一模一樣、”
“別出聲,看來你爸就是在這個門口偷拍里面的碎尸人分尸,這房間門是打開著,應該是有人在里面,你站在這別動,我偷看下。”我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對林河童說道。
林河童點點頭,可是手卻死也不松開我,沒辦法,我只能拉著她貼進門縫中,透過門縫我看到了屋內擺放著一張很大的手術臺,那手術臺旁邊還放著一個貼盆子,鐵盆子內放的全部都是我鐵錘和手術刀之類的分尸工具,一個若大的房間內除了那張手術臺什么都沒有。
而此時的手術臺我看到了一具已經沒了頭的尸體被開腸破肚擱置在上面,而那一放著分尸的工具的鐵盆中我看到一顆血腥腥的心臟,不過已經從那身體處取出來了,剛才聽到的那一聲慘叫大概就是這個男子發(fā)出來的。我看到此時肚子翻滾,好想嘔吐,肚子實在是太難受了,這是一具人的尸體,現(xiàn)在卻當成了豬肉一樣被分尸、
我站的地方視野和手機拍攝角度一個點,房間手術臺在,但卻在屋內沒喲看到碎尸的老人。我微微松了一口氣,林河童站在我身后注視著我臉色變化,然后開口向我問道:“怎么了?里面有人嗎?”
我搖了搖頭,見林河童想探頭看房間內,我連忙把她拉了回來,道:“別看,太殘忍了,我怕你看到后會尖叫."
林河童這刻十分任性,根本不聽我的,向里面看去,果然她看到屋內血腥的畫面張口就要尖叫,還好我反應很快直接上前一只手扶住她,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嗚嗚嗚……”
“別叫,那碎尸人肯定還在這地下哪一個房間內,要是被他聽到了我們
就慘了。”我對睜著大大眼睛注視我的林河童說道:“知道嗎?”
林河童使勁的點點頭,于是我才放心松開,她胸前一下子喘著氣,胸前一上一下的顫動,林河童呼吸恢復過來道:“唐目,你的手……拿開……”
借著房內淡淡的光線我才知道自己的手不知道何時摸上林河童臀部,而且那動作肆無忌憚,而她此時一臉羞澀。
我連忙抽回手,一臉尷尬的說道:“河童我不是故意的,我發(fā)誓我真的不是的故意的,剛才太過于慌忙。”我解釋道,不過不知道林河童相不相信,因為從下來道現(xiàn)在我已經抹了那兩次又了,第一次摸胸,第二次是摸臀,我的手怎么那么準,摸哪里不好,偏偏都摸到了人家敏感的地方。
就在這時,一陣很有節(jié)奏咚咚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這聲音不是人的腳步聲,我仔細聽,應該是拐杖敲地的聲音,我暗叫不好,有人來了,要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看著拐杖的敲地的聲音就知道來人必定是老者,而那碎尸照片中的人也是老者,必定是同一個人。
我拉著林河童的手進了房間,門外走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躲藏,當然屋內除了一張手術臺也什么都沒有,但是手術臺被一張白布遮住了四方,外面看不到里面空隙。
“唐目,怎么了?”林河童見我拉他進屋內,心里頓時想不明白,尤其她怕那手術臺的那些支離破碎的人尸。
“兇手來了,這是地洞最地面一間屋,沒地方躲了,現(xiàn)在只有委屈你我們兩人躲在手術臺下面,只要我們不出聲,不會被發(fā)現(xiàn)。”我掀起那塊沾滿著凝固著血塊的白布,把林河童推了進去,自己也鉆了進去。
屋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林河童的雙手緊緊握著我,我能感受到她此時心里恐懼,回頭握著她的手說道:“相信我,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讓你出事!”
聽到我這句話林河童果然看起來平靜了很多,眼神中透著信賴。
不會,那厚重的木門此時被支開,一雙繡著花圖的繡花鞋向雙腳,手中敲著一根黑黝黝的拐杖來人向我們這邊走來,我和林河童藏在手術臺放低著呼吸,生怕被發(fā)現(xiàn)。
隨即手術臺上面就傳來鐵錘的敲擊聲,一聲一聲敲下,每敲一次都讓我和林河童心驚膽跳,因為我們此時面前站著一個殺人犯,而他正在我們面前分尸。
不會兒,手術臺上那尸體流出的血液溢出嗎,一滴一滴在我和林河童眼跟前掉落在地上濺開。
林河童一只手緊抓著我而另一只手緊捂著自己嘴怕忍不住發(fā)出聲來。
我心中也是膽戰(zhàn)心驚,從小到大什么時候碰過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這根本比抓鬼還恐怖,我在想分尸人要頂著多大的心理壓力,我一個旁觀者都快要崩潰的地步。
突然,一顆呲牙咧嘴,雙眼突出像是要掉落在地上似得,頭上的毛發(fā)和臉皮都被剝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