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話不能放在心上嗎?我一直覺得身爲我的劍靈,話語權應該很重啊。”王蕤道。
纖雲劍靈小心地走到王蕤身邊,捶打著王蕤的小腿,諂媚地看著王蕤說:“主人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子了。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在想,世間怎會有如此美麗的女子。像主人這樣人美心善的,這世間也沒幾個。”
纖雲劍靈越說越離譜。
“打住。我知道你這是害怕了。不過我覺得我還是得按照我的想法來。你應該被扔在路上。”王蕤沒有一點將纖雲劍本身撿起來的意思。
纖雲劍靈乾脆睡到了地上:“主人你怎麼這麼狠心。你要是堅持這麼對我,我就只能睡地上了。你難道不想晚上睡覺的時候,抱著我睡嗎?”
“不想。你別在外面胡說。我根本沒有同你睡過。你都是被我放在牀下,或者桌子上的。”王蕤否認道。
纖雲劍靈聽到王蕤這麼快就把他說的話否認,他道:“我們都是在一間房啊。主人你怎麼了?”
王蕤看著身邊的纖雲劍靈說:“你說話注意點。要是把我惹毛了,我會讓人把你的原身拿去熔鑄,讓你變得很難看!”
纖雲劍靈十分愛惜自己的容貌,對自己本身也很滿意。
他說自己是神的得意之作,所以纔會如此完美。
聽聞王蕤要將自己拿去重新熔鑄,他的臉色都變了:“不要!我不信主人你會這麼狠。要知道你讓我去熔鑄,我臉上可能就會留疤了。”
“我管不了這麼多了,你嘴巴這麼討厭,等你熔鑄成了刀,也許就不這麼‘劍’了。”
纖雲劍靈起初沒有聽明白王蕤的意思,到了後來他發現王蕤這是在罵他,他乾脆抱住了王蕤的大腿:“主人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還是不是你可愛的寶寶了?”
“你本來就不是我可愛的寶寶啊。”王蕤試圖掰開纖雲劍靈的手。
纖雲劍靈抱著王蕤的大腿,遲遲不肯鬆開:“我是你可愛的寶寶。主人你說過的。你還說,我要幫你贏了比賽。你會給我很多很多的好吃的。這些你還記得嗎?”
“是嗎?我說過這些?”王蕤始終不肯承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
纖雲劍靈肯定地說:“你說過的,你之前就說過。你還說我是你唯一的寶寶。”
王蕤差點沒把昨天的飯吐出來。
纖雲劍靈果然是上萬年的劍,說起情話來相當油膩。
王蕤忍住胃部的不適,道:“你夠了!”
纖雲劍靈覺得自己說的還不夠,又補充道:“主人你這是要原諒我的過錯了嗎?我知道主人你是一個心胸寬廣,樂於助人,且富有愛心的人。我一定會聽你的話,幫你達成你想要達成的心願。希望你多看看我。”
她已經快要被纖雲劍靈的彩虹屁,折服了。
他太能說了!
“你能不能先鬆開我?”王蕤的腿快要被纖雲劍靈給抱麻了。
她對著纖雲劍靈提出了這個要求。
纖雲劍靈小心地放開了王蕤,王蕤飛快地往自己的牀後跑去。
她真的不想再聽纖雲劍靈的話了。
當然她現在還想從自己房間裡跳窗出去。
晚上了,這個時候應該沒人了。
“誒?不對啊,我現在是在主人的房間裡啊。主人就算丟我在地上,也不會是真的想把我丟掉。我爲何要那麼沒節操地在主人面前說那些話?”
纖雲劍靈一番神操作之後,發現自己好像漏掉了什麼事。
都這麼晚了,主人跑了出去,她會不會遇到危險呢?
他想要出去,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了,因爲他根本出不了這個門。
王蕤在走之前,在房間外面設置了陣法,他根本沒辦法出去。
外面的空氣好,王蕤在外面散了一會兒步,還不想回去,可是她從草叢的另一邊,聽到有人在談話,話裡話外都在說千雲門的事情。
“這十六派比武會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得抓緊時間了。”
“莫長老有何指教?”
“你們要在十六派比武完之前,親手將千雲門的掌門赤松子給解決了。同樣的千雲門的弟子也不要放過!”
是魔族的人!
他們想要滅了千雲門!
還想要殺了師父!
這怎麼可能!魔族最多也就是在千雲門裡安插幾個細作罷了。
他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本事。
“莫長老給的這個要求未免也太高了。你覺得我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滅掉修仙界第一大派千雲門嗎?”
一個熟悉的女聲闖入王蕤的耳畔。
奇怪,這人的聲音怎麼如此熟悉。
王蕤一時間想不起來這人是誰。
“短時間內,我們魔族是不行,可是有你在就不同了。你可是千雲門的長老。你能夠得到千雲門的內部消息。我們得到千雲門的排兵佈陣,想要滅掉千雲門,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那魔族的莫長老很快將手放在了那女人的臉上。
因爲他的手碰到了女人的帽子,女人的耳環清晰地被王蕤看到。
這女人竟是肖朵!
她竟然是魔族的奸細!
王蕤覺得自己的三觀被震碎了。
因爲接下來發生的不堪入目的事情,讓她覺得肖朵真是喪心病狂。
她竟然同那個魔族的莫長老在草地裡滾來滾去。
而莫長老身邊的屬下,還在旁邊觀看。
王蕤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長針眼了。
一番雲雨之後,莫長老很快收拾好自己,肖朵也很快起身,裝作沒什麼事的樣子。
王蕤等他們都走了以後,才從草叢裡走出。
得趕緊把事情告訴師父纔是。這肖朵是魔族的奸細,這件事情不能拖!
可是都這麼晚了,要是這個時間點去找師父,難免會惹人懷疑。
等明白再去?
王蕤心中一陣煩躁。
想了半天,她覺得去找蕭敘是最好的。
因爲蕭敘同她是同輩關係,他們有整天呆在一起。
她去找蕭敘不容易引起懷疑。
王蕤亥時末出現在蕭敘住處,著實把同蕭敘在一起聊天的應臨嚇了一跳。
應臨此刻正穿著短褲,在蕭敘房間嗑著瓜子。
而蕭敘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晚上洗了頭,還沒幹。